气的移了位。冲进人群把清水护在怀里,急急的看她有没有受伤。
“我跟你们拼了。”清水挣扎着要冲上去拼命。
宣王紧紧抱着她:“小水,听话,咱们回去。”
许娇看那宣王焦急的表情,心疼的神色,更加的不舒服。矫情的说道:“你们这些狗奴才,没见清水现在是王爷的人么,打狗还要看主人,就算她耀武扬威你们也不能动手啊。”
宣王脸上已经冻了三尺寒冰:“小水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们要这样对她。”
许丽娘大哭:“王爷啊,你在我们相府是客,我们也都高看清水姑娘一眼,只是她刚刚大骂小姐,还把奴婢踹到地上,大家以为她中了邪才拉住的呀。”
宣王冷哼了一声,多说无益,拉着小水的手走了。
心疼的用冰帕子敷在她脸上,宣王气的眉毛都抖了:“小水,你放心,今日这仇迟早我要他们加倍的还回来。”
清水忽的站起:“我等不及了,要我忍它几年还不憋屈死了。”她直闯闯的往外走,宣王奔过去拉住她的手腕。
“你去哪?”
“找军师——要毒药。”
“小水别任性,她死了你也跑不了,先忍一忍。”
“你放心吧,我不会毒死她的,我要让她……哼哼!”军师那什么毒药没有,只毒死人那就太简单了。
洛都南面的李记绸缎庄其实就是玄冥教在这里的分舵,李掌柜夫妇名义上是大善人,收养了很多流浪的孤儿做义子、义女,还有大批的亲族来投奔,其实就是教徒。
清水窜进屋里,大叫着:“军师,军师……”
殷隼摇着素白的折扇款款而出:“叫魂呐?”
清水抬起气鼓鼓的小红脸:“军师,许娇那混蛋欺负我,你有没有什么治她的毒药。”
殷隼摇头,一脸无辜:“我是世外高人,不屑于欺负小女孩。你们小猫掐架的事,自己想办法。”
跟军师说话就得迂回点:“军师大人,你是咱们教里,不不,普天之下最风流倜傥、最潇洒有型、迷倒众生的美男子啊。小的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军师。”
殷隼嘴角翘起,一双桃花眼流转着动人的波浪,“啪”扇子敲了一下清水的头:“殷靖,去给这小丫头拿痒痒粉。”
“嘿嘿,军师真好。”清水欢蹦乱跳的随着他的小徒弟殷靖去了。
“痒痒粉有三种,一种最轻的痒一盏茶时间,第二种痒三天,还有最重的痒到全身起包,挠破皮也不顶用。”殷靖只有十六七岁,比清水还小些,总是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
“好,就要这最重的,把她痒成癞蛤蟆才好呢。”清水Yin险的笑着走了,殷靖挠头:女人都如此蛇蝎么。
进屋时,许丽娘正在说着:“殿下,这牡丹本已开尽,唯有咱们后园这一株才刚刚盛放,后天不仅请了王爷,还有其他几位世家公子,还请王爷赏脸。”
宣王因清水一事耿耿于怀,本来不愿答应,勉强道:“好吧,到时候若本王有时间一定会到。”
清水进屋,嬉笑道:“有时间,一定有时间,大小姐来请王爷高兴的很呢,你回去跟小姐说,不见不散。”许丽娘瞥了一眼,抽抽嘴角告辞了,小丫头服了吧,就凭你还想跟小姐争。
宣王不解:“小水,你不气了。”
“不气了,她不是想找人赏花么?好啊,咱们就陪她去赏。”清水一想到许娇痒成癞蛤蟆的摸样就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还疼么?”看她傻笑,宣王的心情也开朗了几分。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当晚,清水找到了好姐妹小碧,她也是在小姐手下当差的,也常被欺负。从她口中得到一个相当有价值的情报,不知是谁给小姐出了个馊主意,在后院那棵牡丹上做手脚,让花蔫下去好衬出小姐的美。
清水暗自点头,心里主意已定,刚要走却见小碧脸上有血水淌下:“小碧,你怎么了?”
“没事,小姐嫌我手笨,给她梳的头不好看,就把黑猫扔到了我脸上。”小碧委屈的低下头。
“哼!那只黑猫我迟早弄死它。你先回去上点药,别留下疤。我早想好了报仇的法子,你就等着瞧热闹吧。”清水飞身离去,羡慕的小碧一愣一愣的。
夜半的密林中十分安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前方闪过一个背影,玄色广袖长袍,麒麟云锦的图案,领子袖口有滚边的金线。
教主?
教主爷爷这么快就回来了,清水追上去:“爷爷,爷爷你回来啦。”
那人脚步没停,眨眼人已不见。
清水郁闷的挠挠头,教主爷爷不理我。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呢——哦,教主的头发又变成了黑色,唯有顶心一缕白色。
莫非教主的身体恢复了?返老还童了?翻脸不认人了?
也许他头发变成黑色就忘记了白发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