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他冰凉的唇轻轻落在她脸上。
那瞬间,她心头仿佛有一层轻柔的纱被揭开了,发出压抑的呻yin。
“这个疯子。”独孤连城咬紧了牙关,虽然早有准备,但卫风真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思维,他竟然在火堆里放了……
一种浓烈的依恋在此刻化为火般的缠绵,江小楼抱紧了他。他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令她的颤栗越来越严重,甚至能感受到那有力的心跳与滚烫的肌肤。
“有我在这里。”
“恩。”
他温柔地吻住了她,越吻越深,江小楼慢慢觉得窒息,他的手指一路往下,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衫。
“外面的人……”
“他们都退下了。”独孤连城轻声回答。
江小楼被弄得神智恍惚,眼前阵阵发黑,咬牙竭力抑制自己不发出任何暧昧的声音。
四周变得那么安静,安静到仿佛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和血ye的流动。她在药物的作用下紧紧缠着他,如同藤蔓缠着大树,抵死般的纠缠。他略带凉意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滑过她的肌肤,一点点剥去她的衣裳,她只觉得自全身都开始陷入无力的瘫软。他的眼睛深深地凝着她,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感情,吻狠狠地落了下来,仿佛两个人都要窒息了。
过了好一会,他笑了笑:“好些了么?”
江小楼只觉心头阵阵发软,竟然伸出手覆在他英俊的脸上,吻了吻他的唇,道:“连城,我喜欢你。”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他的心猛烈地跳动了起来。
“江小楼,我要的不是喜欢,我要你的心,只要你的心。只能有我,不能有别人,任何人都不行。”
她没说话,只出神看着他,慢慢地,她微笑起来。
卫风身受重伤,一路闯进萧冠雪的府上。萧冠雪不由沉下脸道:“失败了。”
卫风将匕首一把刺入桌面,冷冷地道:“是啊,失败了。”
萧冠雪冷笑一声:“可真是没用啊,当初可是信誓旦旦,说什么从未失手过。”
卫风猛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萧冠雪,此刻他身上已经中了三枚铁钉,发黑的鲜血不停地往下流,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不堪,他知道那铁钉上是有毒的,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不容易的事。他盯着萧冠雪,目中露出冷笑:“我失败,不是因为我无能,而是因为有人出卖了我。”
“你总不会以为是我将消息透露给江小楼的吧。”萧冠雪不置可否地道。
“独孤连城和江小楼分明联合起来耍了我一通。这三枚铁钉就是他们送给我的礼物,而这件事情……除了我们两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卫风Yin冷地笑着上前一步。
“江小楼疑心病这么重,她会对你有所猜疑并不奇怪。”
“不,这不可能!我这张面孔和这具身躯,从来没有引起过任何人的怀疑!除了这件事,当初阿宣的死,你也应当负起责任。”乌黑的血一点点向下流淌,卫风知道自己清醒的时间不多,唯一的机会便在眼前。
“你在开什么玩笑?”萧冠雪只觉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事。
他素来运筹帷幄,第一次遇见真正心理不正常的疯子,或者说……化名为卫风的裴弦歌疯得比他厉害得多。
萧冠雪是个清醒而理智的人,但裴弦歌如今却压根没有丝毫理智。
“你分明就是担心他在太子跟前抢了你的风头,所以才会借由江小楼的手杀死他。你找上我说是为了要替他报仇,实际上不过是想要借我的手杀掉江小楼而已,不,是为了除掉我这个隐患,因为你畏惧我发现你的用心,所以故意将我的秘密出卖给他们!”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已经变得Yin恻恻的,格外可怖。
萧冠雪并不惧怕任何人,可是卫风并不是人,他是一个怪物,一个老天塑造出来的无与lun比的怪物。这个怪物格外年轻,永远也不会衰老,唯一会泄漏他秘密的便是自己。他不相信自己被拆穿是因江小楼的多疑,而把一切都认为是萧冠雪的Yin谋。
萧冠雪情愿选择一个可怕的敌人,也不愿意选择和一个疯子对话。因为人永远无法估测疯子的大脑里在想什么,前一刻他们是朋友,下一刻他便很可能挥刀相向。
卫风的眼中露出了Yin冷的神情:“现在我已身中剧毒,活不了多久了,可是萧冠雪你也不要得意,我得拉着你垫背!”说完,他突然抽出一把长剑,闪闪的寒光炫花了人的眼睛。
萧冠雪微微一笑:“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十数名暗卫向卫风围拢过来,这些人都是真正以一敌百的Jing英,也是萧冠雪身边最重要的一支力量。
然而,卫风只是冷冷一笑,看起来像是个柔弱少年的身躯扑进了暗卫群众中。
他的剑光快若闪电,剑气纵横捭阖。
萧冠雪蹙眉,他知道卫风是绝顶高手,却不知道他竟然强到这个地步。
他的长剑穿过一个暗卫的咽喉,径直向后刺入一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