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睫毛底部,被遮挡住。他的睫毛好像比她的还长,还带着上翘的弧度。
钱念念想起每次夹睫毛都会不小心夹到自己脆弱的眼皮,忍不住伸手揪了揪他的卷翘修长的睫毛。
蒋柏年睡得很香,呼吸绵长,温热的气息吐在她举起的手腕内侧,因为女孩的调皮眉头微蹙,钱念念赶紧缩回了手,生怕把他吵醒。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贪婪地看着他俊美Jing致的五官,她嘴角绽开着笑意的花儿,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蒋柏年再次醒来看到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红润的脸颊。
“唔,痛...”她小小的抗议,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怀里少了柔软温热的触感,蒋柏年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轻声下床回到了主卧洗澡,又将昨晚弄乱了一地的床单衣服收好放进洗衣机。凝视着眼前那条性感菲薄的小内裤许久,蒋柏年将女孩的内裤放在一旁的脸盆里接了点温水准备手洗。
小小的一块布料被女孩动情的春水浸的shi透,泡入温水中,原本干涸的痕迹慢慢化开,手指用力一抹,还能勾起几许细丝。
嗓子干的好像又发烧了一样高。洗衣机开始工作的声音唤醒了他,他赶紧将女孩的内裤洗好晾好,去厨房准备早餐。
钱念念是被食物的香气诱惑醒的,她光着脚跑到厨房从身后搂住蒋柏年的腰,小脸紧贴着他的背娇气地控诉:“我醒了你不在,我害怕。”
蒋柏年关了灶台,转身抱着小姑娘,他走到沙发前想把她放下给她拿鞋,钱念念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他只能自己坐下让女孩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
柔软的棉麻布料阻隔不了钱念念光着屁股的秘密。
蒋柏年想起被自己晾在阳台上的小内裤,哑着嗓子问道:“我找人先给你开锁好不好。”他的手挪到女孩凉凉的tunrou上,忍不住展开不带邪念地捂着,生怕她着凉了。
钱念念手指若有似无地拨弄着滚动的喉结,小声说道:“其实...我藏了钥匙的,昨晚我扔衣服的时候,顺道把钥匙也扔过来了。”
她从睡裙的那只小胖熊的衣服上的开口里掏出一把钥匙,表情像做了错等待大人惩罚的孩子。
蒋柏年一时哭笑不得,轻轻地拍了一下粉嫩的tun,无可奈何地低叹:“你啊... ...”
他原本以为钱念念是只傻乎乎不问世事的小蜗牛,其实她呀就是只小狐狸,把自己都算计进去了。
“唔,除了分手,随便你怎么罚我。”不规矩的小屁股还故意在男人手上扭了扭,丰满的tunrou在男人手上弹了弹,跟果冻似的。
“我有说和你交往过吗?”他故意逗她。
“蒋柏年!”在女孩娇俏的骂声中,他朗声大笑。
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哄了半天,钱念念终于答应蒋柏年抱着她,她就肯回家换好衣服,男人无奈又宠溺地应允了她。
蒋柏年第一次踏入单身女孩的家,钱念念把家里收拾的很整齐,粉嫩的装修风格和她本人也很像,他被命令地坐在她粉色的蕾丝大床上,看着小姑娘赤身裸体地在他面前弯下腰找衣服。
白嫩的Yin户暴露在他的眼前,xue口紧闭着只露出一条花缝。
“先生,你再看下去,念念就要shi了。”女孩将tun翘得更高,隐约看到花缝中溢出的晶莹的花ye。
她不是胆怯的蜗牛,也不是狡猾的小狐狸,她是上天派来吸他Jing血要他命的小妖Jing。
————
今天小区唱了一天戏,我头都要晕了。剧毒(;*?Д`)ノ
【念念不忘】11复诊
江燃再次在诊疗室看到蒋柏年时,他满面春风,笑得一脸...呃...灿烂。
把病历本丢到一边,江燃松了松领结翘着二郎腿坐在蒋柏年对面,会心一笑问道:“解决了?”
蒋柏年点点头,嘴角挂着放不下去的笑意。
“我还挺好奇那小女孩怎么把你拿下的,我花了这么多年都没让你打开心结,你们才认识一个月就?”江燃故意语气酸溜溜的,其实他比谁都要高兴自己的兄弟能从伤痛中走出来。
“改天找褚奕阳一起出来喝一杯庆祝下。”
蒋柏年皱了皱眉反问:“他老婆不是怀孕了吗?”
“也是,那个妻奴现在对姜甜简直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前两天姜甜一哭他就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姜甜得产妇抑郁症了,要不要我给她做做心理辅导。他这人天天也不知道在担心个什么鬼!”江燃虽然嘴里抱怨着,但是满眼都是笑意,他们几个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能一直陪伴到这个年纪感情只会越来越深厚。
大概幸福对于他们太过奢侈,这种来之不易的东西一旦得手了,他们比谁都患得患失。褚奕阳爱了姜甜十年,等到现在才抱得美人归。蒋柏年那事也过去快十年了,或许那时候他们再早一点赶到...
又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