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蕙实在被他撩得淫情汲汲,偷偷去抚弄他那处,发现早就硬得像铁,滚烫得如同刚出熔炉的铁棍,沈郢制止她,“别动,我会忍不住。”要不是顾及仙蕙有孕在身,他非得不顾伤痛让仙蕙跨坐他身上提腰抬臀。
“那你忍着别动,让我来。”说着,为他将单层亵裤拉到膝盖处,刚握住他勃起的大肉棒给他摩挲,就感觉沈郢看她的眼神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低声嗔了句,“别这样看人家嘛……”口中虽这样,柔软纤细的手指却上下摩挲侍弄,那物在她手指下还继续膨胀,清晰地感受到他突起的筋络,下体更是春泉泛涌,阵阵酥麻直透心脾,沈郢也是低着头去看她弄他,一会儿要死要活的闭上眼粗喘。
将唇近至大龟头儿,小舌轻轻的抵上前端,巨大的阳根立时狠狠弹跳几下,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仙蕙就趴在他胯间,捧着他的肉棒用柔润的唇瓣全部含吮一遍,再将小嘴张大,全力吞吐起那龟首,双手还卖力揉捏着他的囊袋,只求情郎畅美。
沈郢抵不住那种极度畅快之感,又见她嘴角发红,舍不得让她太难过,才毫无保留将大团浓精喷洒在她的口腔里,因为许久没有发泄,格外黏稠。
仙蕙主动将他倾倒进嘴里的白精一口一口都吃进去,沈郢品着她那副娇慵的美态,爱她怜她又恨她。
第二天晚上,仙蕙要准备离宫事宜,沈郢也能起身不至于时时躺着了,便与她道别,仙蕙离宫后不日便要与拓跋玹返回鄞州,再次面临分别,这一别,却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了。
“这一次我不想看着你走,让我先离开吧。”说完,强迫自己不回头,径直向外走。出了永泰宫,终究忍不住回头看了下,却见仙蕙也站在门口,望他。
黑暗中,他也能看清她落了泪,太想上前吻去这泪珠,但还是克制住自己转身离开,终有一日他们会相见的,长长久久,如池昱所愿。
送走沈郢以后,仙蕙果然是彻底未眠,第二天一早又去拜见池昱,与他辞别。
池昱嘱咐道:“阿蕙,既然你与那拓跋琰、拓跋珩皆有了牵连,枕旁风就是最有力的武器,你便周旋于他兄弟离间他们反目。”
因他挑拨沈郢行刺拓跋玹,仙蕙已在怄气,又听到他说出这话,一时怒极:“那拓跋珩欺辱于我,皇兄也让我去谀媚逢迎,到底把仙蕙当作了什么!”
池昱也是怒极,口不择言道:“天下男人见了你哪个不动心思,你既放了他拓跋珩进门,就应当做好准备,别说给拓跋珩肏了,就算给他麾下将士个个肏了,也是你自找的!”
仙蕙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残酷的话来,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悲哀,池昱更是连声质问道:“我让你与拓跋玹合离你不肯,让你挑拨他们兄弟相争你也不肯,难道你忘了他们都是乱臣贼子,真打算做那贤妻良母,在魏地相夫教子?”
仙蕙被他质问得哑口无言,做那贤妻良母,相夫教子,本是她毕生心愿,如今被他指出来,好像成了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池昱早料到她对拓跋玹动了真情,便又拿沈郢刺激她,“沈郢为了你不知拒了多少个名门闺秀,就是盼有朝一日将乱臣贼子一一诛杀,与你再续前缘!”
见仙蕙面容渐有愧色,又柔声道:“方才是皇兄口不择言,气那拓跋琰拓跋珩玷污于你,也气你没有好生保护自己。我分明为你安排了侍卫,你却只拿他们当摆设,叫拓跋琰他们在你的院子里随意进出,如入无人之地。你不反省自己,只把责任推给男人好色,后头还一样要吃亏。”
“万一哪天拓跋玹带你一同行军,军营里的男人个个饥渴,见着你这么个尤物哪个不心生歹念,拓跋玹要是保护不周,你自己没个防备,岂不是哪个男人都能摸进你帐子肆意玩弄于你。”边说边揉着仙蕙的胸乳和屁股,毫无章法可言,让她感觉真像被陌生男人肆意玩弄一般。
“这还不是最惨的,要是哪一天我身死大熙也亡,拓跋玹把你玩腻以后,昔日的金枝玉叶,大熙第一美人,会沦落到什么地步……至少绝对不会缺男人想玩弄你。怕是每天都辗转在不同男人胯下,文臣武将,奸佞小人,玩弄女人的花样各有不同……”
“别说了!”仙蕙听他越说越下流,制止道:“驸马不会这样对我的。”
“所以你已经决心把一切依附于拓跋玹了?”池昱早就明白仙蕙聪慧但过于心软,尤其是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更是没了主心骨。他不三言两语可不就把仙蕙心里的想法试探出来了。
“没有,皇兄,我只是相信驸马不会这样对我。”
“拓跋玹不会这样对你,要是他死了呢,拓跋琰会不会,那拓跋珩又会不会?”
要是驸马发生什么意外,有曜儿在,拓跋琰不至于这样对她,但拓跋珩,凭他之前利用她引诱澹台羽,又假公济私害得澹台羽惨死的作为,自己要落到他手里,绝对沦落到严嫣的下场。
仙蕙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顺着皇兄的想法思考,忙摇头道:“这些都毫无根据,没有发生,也不定发生。”她不想失去驸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