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嚼子,猛地用/力,就听到“咔嚓”一声,铁嚼子竟然被他拧的变形了,瞬间从白衣少年的脸上拿了下来。
少年的脸被铁嚼子箍的发红,好几处都是伤口,一直闷在嚼子里面,变得红肿不堪,甚至要溃烂的样子。
少年躺在北堂第五的怀里,咳嗽似乎都没有力气,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同时还在微弱的说:“糖……糖……”
北堂第五摊开自己的手,上面竟然摆着一个shi/乎/乎的粉色包装糖,因为又被火烧,又被水淹的,包装糖的外皮有一块焦黑了,包装也几乎要散开了。
白衣少年看到那块“可怜兮兮”的草莓糖,竟然笑了一声,然后伸起右手,想要去拿,但是用了半天力气,右手的手筋断了,根本拿不起来。
白衣少年咳嗽了一声,手腕终于一垂,昏死在了北堂第五怀里。
北堂第五吃了一惊,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将白衣少年稍微抱起来检/查,白衣少年似乎是受伤太重,而且Jing疲力竭,这才晕了过去,不过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北堂第五握住少年的手,将自己的灵力渡过去,少年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但是仍然没有醒过来。
北堂乘黄想要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逃跑,不过他刚跑起来几步,张九甩了一张黄符出去,猛地一下锁住了北堂乘黄的脚腕。
北堂乘黄只顾着逃跑,根本没有防备,被这样一锁,发出“啊——”一声大吼,猛地摔倒在了地上。
北堂老/爷/子一看,顿时颤/抖不已,说:“对对对,都是这个畜/生!小兔崽子,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张九冷笑了一声,说:“我们抓他,那你呢?”
北堂老/爷/子说:“我……我……我什么都没干啊,不是我的错,我什么都没做,真的……我只是……只是想把北堂家发扬光大而已,我真的是无辜的……”
花向彦走过来,笑着说:“你说咱们该怎么处理他们?”
张九笑了笑,挑眉说:“怎么处理?那就喂北堂家禁地里的天魔吧?”
北堂老/爷/子一听,松了一口气,因为北堂家的禁地里根本没有天魔。
端木晋旸见他逃出生天的表情,不由的也笑了一声,突然一展五指,北堂老/爷/子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发出“呲啦——”一声,似乎被什么烫了,低头一看,胸口上的衣服都烧掉了,自己的胸口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龙的标识。
北堂老/爷/子吓得尖/叫了一声,说:“你……你……你是……”
端木晋旸笑着说:“你们北堂家一直都拿我做广告,今天该收点广告费了吧?”
北堂老/爷/子吓得又尖/叫了一声,说:“你是天魔?!”
北堂老/爷/子哪有家主的风范,顿时就跌坐在地上,吓得脸无人色,在所有人的眼里,天魔都是乖戾的,杀/人不眨眼,他们唯一的兴趣可能就是怎么杀/人,怎么听别人的惨叫/声,北堂老/爷/子可能已经脑补了很多可怕的事情,一把年纪开始喘上了,吓得脸无人色,一直在发/抖。
北堂第五这个时候突然抱着白衣少年站了起来,说:“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张九和花向彦回头去看北堂第五,北堂第五说话的时候很有威严,有一种冷酷的感觉,端木晋旸和秦轩铭觉得,这才是狱主的感觉,花向彦是太温柔了,当然也是太漂亮了,没什么气场,张九就不用说了,太脱线了,只有真正刺/激到张九的时候,狱主气场才会大开,当然了,端木晋旸觉得其实小九在床/上的时候,其实也很有狱主气场……
北堂第五走过来,凝视着跌在地上的北堂老/爷/子和北堂乘黄,说:“我要他的解药。”
北堂乘黄颤/抖地说:“我……我没有解药啊,我只有……只有一根针剂,长岂那个贼人让我给他打的,他说打完了就能听我的话……我真的不清楚啊,更没有解药啊!”
北堂第五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脸上涌起一股煞气,冷笑了一声,绿色的眼睛猛地一亮。
就听“呼——!!”的一声,绿色的冥火再度燃/烧起来,一下将北堂老/爷/子和北堂乘黄包围住,画了一个大圈。
北堂老/爷/子想要逃跑,但是根本跑不过火焰的速度,北堂乘黄的双脚还被张九的黄符锁着,完全没办法逃跑,两个人一下就被包围了。
北堂第五冷冷的看着他们,说:“我没有时间和你们耽误,我也不会随便杀/人,但是你们两个之中,只有一个人可以走出这个圈子。”
北堂第五挑了挑嘴角,又笑了一声,说:“当然,在走出这个圈子之前,别忘了留下自己的右手,否则我看到了,一定会不高兴的……”
北堂第五说着,抱起白衣少年,转头就走,一点儿都不停顿,北堂老/爷/子和北堂乘黄瞬间就傻了,这是什么意思?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活着的人还要剁下自己的右手才行……
北堂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