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本来也没安好心,惦记着河西走廊,安西,敦煌那一块肥美的绿洲,被刘参谋说动,于是派所部带兵出了星星峡,打过了疏勒河。
小柳师长则受命去给盛世魁部做引路的向导,提前一天就摸进玉门,寻好埋伏的地点。
柳宝胜当日就趴在正对刑场的一排民房顶上,从粪筐里掏出散碎的零件,“咔咔咔”装成一把长枪。刑台上那几只企图枪击大掌柜的兵崽子,就是被柳师长眼明手快毙掉了。
打着打着,发觉怎么隔壁屋顶上也有动静,子弹还专门追着自己开火的线路,配合还挺默契。自己明明是单兵作战,咋好像还带了个同伙似的?
小柳师长伸脖子一张望,正对上了趴在隔壁房顶上也在伸脖子寻么的慕红雪。俩人自此汇合一路,打起枪来格外Jing神抖擞。
息栈这才知道红匪军的兄弟们还是惦记着大掌柜,并没有在危难关头撒手不管。这些日子心里还一直怨念许茂璋忘恩负义,现在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误会了他们。
大掌柜伤得不轻,小凤儿不眠不休,日夜照顾。男人身躯上遍是钢鞭和烙铁留下的虐迹,简直像脱掉了一层皮,遍身血红,各处都能看到翻裸的焦皮烂rou。
息栈每日给大掌柜清洗和涂药,涂一次药就恨不得要掉一次眼泪,把男人烦得要命,嫌他唧唧歪歪,婆婆妈妈,像个长了把子的娘们儿。
大掌柜最不爽的就是牢子里吃不到羊rou,喝不到烧酒,这会子出了牢房才发现,还是吃不到羊rou,喝不到烧酒。
这厮爱吃的食物全部都是发物,哪一样也不能吃。息栈每日就给男人做青菜粥,吃粥吃得某人嗷嗷叫:“老子再吃这玩意儿,就快长成一颗青菜头了!老子要吃rou!!!”
息栈每次都要抱着人哄很久:“等你伤口好了就喂你吃rou好不好呢?乖,听话……”
小凤儿烹的菜粥是用鸡汤熬成汤底,白米煮得很烂,几种小菜涮熟,再点上芝麻香油,拌入姜丝葱丝,粥里还卧着一只软乎乎的溏心鸡蛋。
小凤儿这么Jing心伺候,多少也是出于某种心虚,一直在心底合计,不知应当如何跟男人交待实情。这实话说与不说,总之醋缸都得发飙。
男人吃饭吃得不香,小凤儿就端到嘴边一勺一勺地喂。
大掌柜皱眉:“这青菜咋吃着这牙碜!”
“牙碜?五爷他们种的呢,你以前每次吃可都说好吃的。”
“那是因为老子那时没有被人逼着天天吃!”
“唔。”
“老子要吃爆焖羊羔rou,不然老子就不吃饭了!”
“唔,好,给你吃。”
息栈将碗筷搁上灶台,栓好门,关好窗,脱下靴子,爬上了炕,坐在男人身旁,开始脱衣服。
脱得光溜溜的,麻利儿跪到男人身边儿:“唔,羊羔rou,你吃……”
大掌柜忍不住乐了:“哎呦,羊羔儿,今儿个咋了,老子还没怎么着你呢,你自个儿就先扒皮了?”
息栈撅了撅嘴,拉过男人的两只手,放到自己身上。
厚实的掌心抚摸上身体,很暖,热烘烘的,被窑洞中的一缕寒气儿激得有些发冷的皮肤,立时就觉得妥帖舒服了。
息栈躺倒在大掌柜身旁,侧过身来,嘴唇轻轻蹭着男人的肩膀。似乎是生怕男人胳膊疼够不到人,炕上蠕动了几寸,紧紧地贴上来,自己的身体展露给男人。
大掌柜诧异地挑起眉毛:“呦喝……今儿个小狼崽子咋这么乖呢?嗯?”
“唔……”
“哼哼,你是有啥事儿吧,啊?”
“你不是要吃羊羔rou么,你先吃么……”
大掌柜咂吧了咂吧嘴,暗想:老子是很想啃了你,可是今儿个,老子这身子骨儿,他娘的,还是不太舒坦硬朗,咱就不能改天?
但是这话可不能对小凤儿讲出来!某男人还从来没有过在炕上对方都扒了裤子眼巴巴等着,自己这边儿再打退堂鼓的,这也忒丢人了!
老狼正在琢磨要不要下嘴,盘子里那只爆焖羊羔儿自己已经等不及了,焖到快要爆了,这时候爬起身来三下两把给男人脱掉了裤子,小心地搬起两条大腿,一头扎进胯间,啃了起来。
老狼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是俺吃你还是你吃俺?你急个啥啊?!
息栈刚给男人洗过澡,洗刷掉牢房的腌臜晦气,里里外外都涮了个干净,鼻尖唇畔触到的是香草猪胰子的淡淡气息。只是小凤儿的鼻子忒灵,怎么洗总还是觉得,男人身上有股子血腥味儿,愈合的和没有愈合的伤疤,遍布满眼,触目伤心。
舔了没几下,男人就硬得不行了。憋了大半个月,老母猪都能拼貂蝉,息小凤绝对赛天仙呐!
息栈一口将硬物套了个底,牙齿收紧,小心翼翼地不磕到rou,软唇温柔地磨蹭,同时舌尖在口里绕柱打圈儿;马口深深地含入喉咙底,用自己喉间最嫩软的一块小rou来讨好,撩动。这么三管齐下,哪个爷们儿受得了?!
某大掌柜以自己多年征战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