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这市井泼妇排到第三美人的位子啊!”
回到镖局后,我去到后院准备跟东南西北四个师兄们一起练练武,毕竟去江南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可是只有镖局的其他几十名弟子在练武,东南西北四师兄一个也没见着,连训武的于叔还有爹也是不见,只让在镖局年岁较长的谷师兄带领着练武。这也太不寻常了吧?
谷师兄见我站在一旁发呆叫我一声,我回过神来:“谷师兄,怎么就你们在练武啊?”
谷师兄将我拉到一边压低声说:“今早师娘带着大师妹跟你出门后,师傅就把二师父还有东南西北四个师兄叫到书房,说是今天不接镖了让我把镖局的门关了后带其他弟子在院子里练武。我看师傅的脸色不是很好,但我又不好问,但估计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一听脸色也凝重起来,想起爹从襄阳押镖回来的异常反应,加上现在的状况看一定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了。我转身跑向书房,没理会谷师兄叫唤的声声二师妹。
我在书房门前踌躇半天,不知是敲门呢,还是扒在门口偷听。正当我左右为难时,书房门开了,爹一脸严肃看着我:“进来吧!”说完甩手转身进去。
我悻悻的跟了上去,关上了书房的门。
☆、劫难
书房里,东南西北四个师兄面露愁容笔挺的站在两侧,于叔的眉头更是挤成了沟壑,爹背对着我看不出表情。
我心里顿时七上八下,惶恐不已,到底是除了多大的事情大家的脸色才会严肃成这样,难道是镖局要破产了?突然灵光一闪,当头棒喝,难道白玉观音还是不能安慰西域大王那颗想要千年白玉雪莲花的心?所以华苍君又回头跟爹说了这事儿,所以爹要大义灭亲绑了我或者大姐去西域砍头?
我的个小心脏啊!千万不要是啊,我在心里求爷爷告nainai的祈求各路的神仙大佛,早知道这样今儿早上我应该在早知道这样今儿早上我应该在佛前好好磕几个响头的,心里那个悔不当初啊!
突然爹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跪下!”
我一听,腿一软,心沉到谷底,看来是真的了。
头顶又传来爹铿锵有力的声音:“冬雪,我要你发誓,从现在开始我跟你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不得向第八人透露,否则我季家一门定遭灭门之灾!”
我脑袋猛地嗡嗡作响,这,这不就是砍我一个人的脑袋就行了吗?还要我季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的脑袋,这西域大王怎么这般残暴不仁,难道我一个人的脑袋还抵不上一个雪莲花!
“发誓啊!”爹一声惊吼震了我一跳。也是,好好的一个蒸蒸日上的镖局,应着女儿的一个不小心,全都得跟着陪葬,换做是谁谁都要气愤一把啊!我清清嗓子,三指朝天朗声道:“我季冬雪向天发誓,今日在书房内所听的每一个字决不像第八人透露,否则,否则,否则我季家一门定遭灭门之灾!”
西域大王,我季冬雪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于叔起身搀起我对爹说:“好了,也别吓着孩子了。”说完平静的对我说:“冬雪,你还记得你跟我的评书吗?”
我不解的点点头:“记得,还是我说给于叔听得,怎会不记得,于叔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
于叔朝季冬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季冬拿来一个包裹交给于叔,季南跟季西落下了沿帘爹向于叔点了点头,于叔便打开了包裹。是一件金光闪闪,珠光宝气的软猬甲,我立刻用手护住眼睛,于叔见状又将包裹包起来,交给季冬。
爹看着我慢慢吐出了一句让我犹在惊雷里打滚的话:“这就是金缕玉衣!”
我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北师兄见状将我扶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来。爹则慢慢的将着原委向我道来。
大半月前,爹应杨县令之约前往衙门,原来杨县令找爹押镖将一尊两米高的血玉珊瑚运到襄阳刘太守府上恭贺五十寿辰。爹当场就应下,杨县令便备了酒席。两人兴高采烈的一直喝到月上梢头。爹驳了杨县令让人送回去的轿子,一个人晃悠悠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月黑风高,寂静的街道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狗吠,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人拦住爹的去路,爹立刻警觉的拿出剑与之对峙。因光线很是昏暗,看不见此人的模样,不过依稀看得出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
果然一阵玉石之声响起:“阁下可是季扬镖局的季成海季镖头?”
爹见那人没有杀意,便收了剑拱手道:“江湖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在下。”
那人随手扔过来一个包袱说道:“很好,将这个包裹送到江南卓刀山庄老庄主卓天一的手上。不过季镖头可要小心了,这包裹里可是人人求知若渴的一件东西。”
爹顺手一抛包裹又回到那人手中:“阁下若是押镖大可光明正大的去我季扬镖局。季某人虽算不上英雄豪杰,季扬镖局也算不得大门大派,但以身正法,光明磊落还是懂的。”
那人呵呵笑了两声:“季镖头过谦了,既然季镖头把话挑明了,在下也不拐弯抹角了,实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