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从十二岁就喜欢上的方继航,所以这情爱方面我还是比其他姑娘要擅长些的,华苍君拉着我的手外加现在看我的这种眼神,我模模糊糊还是可以感觉到他估计是喜欢上我了。
心里虽说有点不安,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欣喜。毕竟有人喜欢并不是什么坏事啊。只是我完全没相处他喜欢我的原因。难道只是因为我救了他?他就要以身相许?但他还救了我季扬镖局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呢,按这样说难不成我们全都要以身相许?
韩大夫轻咳一声带着药童出了房间,屋子里的气氛瞬间有点尴尬,我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刚想说让他放手,谁知他竟然睡着了。我摇摇头,用力的将手抽了出来,给他掖了掖被子,转身出了房间。
没想到游畅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喝着茶,见我出来拣了个空杯子到上了茶。我坐下来拿起就喝了起来。
他低低的问了句:“刚才为什么没把手抽出来?”
我一怔,看着他浅笑道:“不知道,一半是太突然很惊讶,另一半是觉得如果我抽了出来……他受重伤,才刚醒。”
他抿了口茶缓缓道:“竟然他已经醒了,你也算报了他的恩,收拾一下我们就启程去江南了。明天我来接你。”
没来得及等我说什么他就已经起身离开了院子。我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就算是去江南,我也有发言权的吧,这游畅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不那么好相处的啊!
难道觉得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跟方继航有着婚约,被其他男子牵着手没有反抗,是个水性杨花的人?额……
在离开医馆前我去找了一趟韩大夫,告诉他明天我就要离开千叶镇了让他好好照顾华苍君直到他彻底痊愈。他很配合的说一定一定。离开之前又给了一封信给韩大夫,待华苍君醒了后便交给他。
次日清晨,游畅带着鸳鸯和几名侍从驾着马车就到了客栈,东师兄悻悻的对我说:“冬雪,我总觉得你这突然冒出来的二师兄很是古怪,要不我们还是单独出发好了,毕竟我们有重任在身。”
我推了他一把:“没事儿的,游大哥现在跟方继航在一起做生意,又知道我跟方继航之间的事情,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说完我就跳上了马车,东师兄楞了楞还是点点头也跨上了马,硬是推了游畅邀他一起做马车的请求。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千叶镇。
游畅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鸳鸯端正的坐在一旁发呆,我瞧瞧游畅又看看鸳鸯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还是挑开帘子看看外面蓝天白云,青松绿叶比较舒适。
游畅从今天早上就没露过笑脸,不对,是个缓和一点的脸色也没给我,一上车就闭着眼睛不知是养神还是补觉。
这鸳鸯到今天我们也只见过两次,两次都把我当空气视若无睹,就算我现在就坐在她的对面。哎,这两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三次挑开帘子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太阳毒辣的烘烤着地面。东师兄骑在马背上不停的擦着汗,我于心不忍:“东师兄你还是上马车来吧,太阳挺毒的。”
东师兄呵呵笑了两声:“我十五岁就跟着师傅出来押镖,什么苦没吃过,这点太阳没事儿的。”
突然听到马匹的一声打破闷热的嘶吼,接着从树林里就窜出一匹带着一辆残破不堪的车子的马正飞快的朝着我们狂奔过来。
东师兄立即飞身落在那匹受了刺激的马匹背上,半天才制服了那匹马让它平静了下来。待东师兄回到队伍中,游畅面色凝重,发话道:“大家提高警惕,换另一条路走。”前头几个侍从立刻围到马车边儿上,赶车的侍从便将马车掉了个头。
我挑起帘子朝树林里看了看,突然看见一袭白衣跟一身锦袍的两个人被人护着,一群紫衣蒙面的女子在后面穷追不舍。
我大喊一声“停车!”就跳出了马车,身后传来游畅跟东师兄齐声喊出的冬雪的叫唤。我将软剑抽出来跑到白衣男子身边:“月生公子!”
他看到我先是一愣,而后微笑颔首。天,这种情况下他竟还笑得出来?
一位紫衣女子见缝朝锦衣男子发了一记暗器,我立刻拿起软剑一挡,一颗黑色五角星的铁片顺势插入旁边的树上。不一会儿东师兄,游畅还有鸳鸯全都赶到与紫衣女子们打斗起来。
紫衣女子们节节败退,最后领头的那位将手一扬:“撤退!”一众紫衣们这才快速的离开了树林。
突然听到游畅一声“冬雪小心!”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一旁的月生拉近怀里。月生身子颤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我这才看到他手臂雪白的袍子上钉入了一颗五角星铁片,鲜血正往外流着,额头上开始冒着汗珠。
锦衣男子咳嗽着从容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到处一颗丹药塞进月生的嘴里。刚才护着他二人的侍从们也纷纷回到他们身边,将他二人扶住。其中一人立即将月生手臂上的暗器拔出来,撕掉自己的衣服的一角给他包扎起来。
游畅过来一把抓住我眼神凌厉的看着我:“季冬雪,你做事能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