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各自就坐。
见小迷进来,都不约而同地向他看来,可能是没想到比赛即将开始,还有人参赛。
“你是明家临时抓派来救火的?”
青衣人小迷扫了一眼,竟然不管不顾地问了起来。
太没礼貌了!小迷眼神都吝于给他一个,直接在管事人员的引导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哟,跟你说话呢……”
青衣人知道屋里其他四个都是明家的,也事先都打探了解过情况,以他的能力,确保能赢。但没想到这个档口上却又突然出现了一张生面孔!
他盯着小迷,试图要从她浑身上下包裹着的黑袍里看出点什么来,却发现一无所获,顶着那张面具与宽大无比的黑袍,他竟连男妇老幼都看不出来,更遑论修为深浅了!
小迷却不理他,事实上小迷不打算开口理任何人,不单是他。
反正高阶符师有的是高冷的,她就是端着,任何人都不理又怎么样?素无交情,凭什么要搭理你?
独来独往,不发一言,一举夺冠,携珍宝而去,这才是符合高手的人设嘛!
青衣人见小迷不理他,待要起身离席,却发现室内虚空微光一闪,出现了符赛的绘符要求等——这表明符赛马上开始,随后就会出现制符要求。
小迷见符纸必须用提供的,而符笔却无限定,慢悠悠掏出自己用惯的笔,待屏幕显示可以开始后,立刻拿过符纸,三下五除二绘完,然后起身将灵符拿去测评等级。
在旁人眼里,她的态度实在有点应付了事,像是只随随便便在符纸上照葫芦画了个瓢,动作虽然是很熟练,行云流水般的流敞,但整个人裹在黑布里,着实没有太多美感可言。
手都不曾全部露出,至始自终,只看到三根捏着符笔的偏黑黄的指尖。符图虽是一笔绘完的,的确是一气呵成,不带丝毫凝滞,亦不见半分吃力,只是运笔软而无力,没有半分灵力,最后收笔时又来得太过迅速,偏巧袖子还微侧了一下,竟连最后成符时的微光也遮挡住了,这灵符到底是否成功了,都没有确定呢——看他拿去测等阶,按说至少应该是成了的,总不至于拿张废符吧?
虽然不知这位符师的具体修为,但至少也是七阶符师,没可能连自己绘的符是否成功都能弄错。
这点信任度人们还是有的。
小迷可不管旁人的想法,愈神秘愈好。
交了灵符立即伸手要奖品,都不待看结果的,十足地高人范儿。
工作人员可没她这般痛快,“……前辈,您暂且稍候,要等全部比完……”
哪有先交卷就是第一的道理?这位还是个急性子!工作人员暗笑,规则讲得清楚,要先看品阶等级,之后才会考量时间年龄,这些细则明明之前都讲过了,莫非这位听漏了或是听差了,以为谁先绘完就是谁夺冠?
“等?!”
黑袍里面具下发出雌雄莫辨的声音,慢条斯理,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客观事实,语调平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哪里不对,听在别人耳中是否嚣张,“不需要!我赢了,奖品给我。”
“那个,其他人还没……”
工作人员赔着小心,不管这位是不是在自话自说或因为发挥不好迁怒与人,故意刁难捉弄自己,总之,高阶符师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赵世子?”
小迷直接转向赵无眠,免得那位管事的被自己吓坏了。
赵无眠自小迷出现视线就长时间在她身上逗留,总觉得那黑袍裹着的完全陌生的身影,有一丝说不出的莫名熟悉感,却实在想不出会是谁——他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但凡是他见过的人,若刻意搜寻,基本都是能记起来的,从未有过是似而非又无从对应的熟悉感。
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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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 新的参赛者(五)
因了这份疑惑,他的视线锁定在了小迷身上,倒对那已知恶意满满的青衣人没有了关注,越看越觉得熟悉,那执笔挥毫的动作,莫名其妙有种似曾相识——他又百分之百可以确定,自己不曾与这样的一位高阶符师有过相识。
可奇怪的是,他偏偏觉得那人绘符时的神情动态熟悉地好似他亲眼见过一般——还是不止一次地见过,只是他脑海里熟悉的却作神态,却不是在绘符,而是在绘画或随意地抄写涂抹。
真是奇怪……赵无眠从不相信似是而非的东西,在他看来,这世上的事情,真相只有一个,不存在好像似乎有可能,出现这种含糊不清,只能说要么是错觉,要么是真相还未被他所探知。
这个人……愈看那随意自然的动作,愈是觉得熟悉,他的脑中好似灵光闪现,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又稍纵即逝,重新没了头绪。
待到那黑袍面具人已经去测符时,赵无眠依旧一无所获,只是将注意力仍旧放在他身上,视线随之而转动,待到对方直接对上他要奖品……他不是按部就班的工作人员,见他堂而皇之地要奖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