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久见人心,何不用以后的日子来证明我的决心?”他偏首,柔滑的黑发滑落到颊边,为他俊美的脸添了十二分风流性感。
温彦平赶紧低下头,思索着他的话。既然已经嫁给他了,她也是决定要做好项家媳妇,不能让人笑话温府教女不严。可是,她可不是那种真正的闺阁小姐,真的能贤良大肚,自动为夫婿房里送人去伺候他。若是狐狸Jing敢像他那爹一样,背着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绝对让他断子绝孙,然后和离,连借口都不用,直接出京游历去,远离了京城,谁还敢说她的不是来坏温家名声?
心里盘算了一翻,温彦平朝他点头,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项清春以为她想明白了,脸上方露出笑容时,就被她的行为惊住,整个人都被她扑倒,仰躺在床上。
“接下来会有些疼,你忍着啊!”温彦平说着,低首就啃上他的脖子。
“……”
项清春嘴角抽搐,这话不是应该由男方来说么?而且,这姿势是不是反了?不是应该他压她的么?避火图上明明是这样画的,皆是男上女下……
“我应该在上面。”项清春俊脸微红,伸手想要推开她,让她别像只小狗啃骨头一样啃自己。可是他的手很快就被对方抓住,按在他身体上方的两侧——卧糟!这动作不是应该由男人来做么?
温彦平啃得正欢,抬头看他玉面微红,丹凤眼波光流转,性感妩媚,让她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忆起小时候那些山贼的流氓行为,伸手摸了一把,道:“美人儿,呆会我会让你舒服的,再忍忍啊~~”
“……”
是个男人就不能忍了!
项清春抓住她的肩膀,稍微使了个巧劲,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咬了她胸脯一口,怒道:“你是女人,乖乖躺好就行了,这种事情交给男人来。”
温彦平诧异地看他,脱口而出:“你不是不行么?还是由我来吧。”
“不行?!!”项清春低声咆哮,双眸瞪得大大的,什么妩媚波光全变成了凶光。
温彦平没意识到这话对男人而言冲击性有多大,安慰地拍拍他的胸口,道:“别难过,我知道的,你迟迟未婚,肯定是因为身有隐疾。既然我嫁了你,自然会为你遮掩一二,你是我师兄嘛。”这也是她之所以想要和他好好过日子的原因,这么多年来,两人的感情也不是假的,虽然她认为那是兄弟之情,就算现在变成了夫妻,也是不改变的。
听到这解释,项清春啼笑皆非,在她裸-露的圆润肩膀上又咬了一记,痛得她差点要将他掀飞,却被他紧紧地搂住,抱着在床上滚起来,床都动摇起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正做得激烈呢。
也不知道是谁压谁了,最后两人的衣服都脱了个Jing光,肌肤相贴时,男女身体的不同之处,便显现出来了。
项清春只是看起来貌美异常,但却是个正常不过的男子,身躯颀长,肌rou结实,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软绵绵的没点力气。当年他拜入温良门下,温良没少折腾他们,稍有犯错,就是去蹲马步,或者是绕着院子罚跑,长久下来,倒也养成了他的习惯,每天都会抽些时间到练功房里煅炼身体。只是穿起衣服后,略显瘦削,气质斯文俊秀,难免会给人错觉。
温彦平就是一直认为他是个弱书生,每被他气极,出手都有所保留。
温彦平摸了摸他劲瘦的腰,这腰肢还挺细的,一路往上摸去,发现自己一直以为的弱书生还挺有力的,简直是欺骗她的感觉嘛,而更欺骗她感情的是,那抵在腹上的东西,差点想直接捏爆它。
他亲了亲她的脸,微喘着说:“还认为我不行么?”说着,将她往上一提,男性的炙热恰巧卡在她的腿心中。
她的回答是又一次将他压在身下,这回用了十成的力气将他压制。她和季夫人习过武,使出十成力量后,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不禁有些憋屈,难道真的要被她压。不过在看到那压着自己的玲珑有致的娇躯时,很快又释然了。
反正无论是谁压谁,结局都是一样。只是第一次,难道她真的要在上面?她会么?
这是个问题。
温彦平是没做过,但她看过。那些黑暗恶心的记忆让她印象深刻,之所以这般主动,也是想着,与其自己被动承受,身不由已,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将一切掌控在手中。
当看到她胡乱地就要坐下,项清春吓得直接扶住她的腰,怒道:“你想疼死么?”即便自己被他撩拨得快要爆炸了,他也不想第一次由着她摸索如此草率,让她以后对夫妻之事畏惧如虎。
“反正都是痛,长痛不如短痛。”她脸色苍白地说。
他轻轻地摸着她的脸,柔声道:“你还太干了,会伤着自己的。”
她狐疑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那么清楚?”
“因为我脑袋比你好使,看的书比你多,自然比你清楚。”他没好声气地说,直接坐了起来,将她抱到怀里,娇小的少女完全可以嵌在他怀里一样,像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