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和婆家的人相处怎么样,遇到了什么事情。一边听着小姑娘伶俐的回答,一边细细地观察她的脸色神态,和出嫁前一样,粉润润的,看来这几天过得不错。眼神清亮,语气活泼,看来项清春并没有拘着她,反而私底下仍是纵着她的本性,让她十分满意。
温彦平的优点不在她的长相,而在她的性格,活泼开朗,像个小太阳一样活力四射,阳光为之失色,让人忍不住想要纵容,维持她的本性,并不想让她改掉这种肆意无拘的性格,套上京中那些世家贵女的模式。其实,温良原本是想将义女外嫁,嫁到一个规矩比较少,家族人口简单的人家里,让她安安稳稳过完后半生,并不需要在京城里找。若不是看出了项清春的心思,也知道他的性子能包容温彦平的本性,温良估计也不会让义女嫁到勇川伯府这种地方去。
现在看来,这几天虽然在外人面前伪装得极辛苦,但私底下有个知根知底的丈夫,春华院的院门一关,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倒也自在快活。而这些都在项清春心甘情愿地保留她的本性的前提下。
如翠听着小姑娘抱怨每天出门都要伪装成淑女,不然秦嬷嬷就会十分严厉地看着她,让她好累云云,语气里尽里撒娇。如翠将她搂到怀里,小姑娘在她怀里拧来拧去,像个小孩子一样,逗得她频频笑起来。
视线若无其事地落到小姑娘因为拧麻花微松的衣襟,看到衣襟下新旧不一的暧昧痕迹,作为过来人的如翠姑娘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小姑娘被嬷嬷们保养得皮肤嫩,很容易便在皮肤上烙下痕迹,且这痕迹也重了些,看来这几天女儿女婿的生活是十分性福。
“对了,你们……”如翠凑到她耳边问了一句。
小姑娘愣了下,涨红了脸,从她怀里挺起身,扭捏着说道:“娘,你放心吧,我、我已经长大了,不会怕了。而且都是我在上面……”只是不知为毛,等她从那种激情中清醒时,发现自己变成了躺在下面的那个——一定是狐狸Jing中途又使坏了!
如翠瞪了瞪眼睛,好惊讶地看着小姑娘,然后叹了口气道:“你觉得好就好。”如翠姑娘一时间,颇为同情女婿,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武力值太高的小姑娘是如何在床上镇压了女婿的。为此,如翠姑娘有些担心道:“你悠着点,别太用力啊,清春看可是个书生,经不得折腾。”
温彦平有些心虚,不好告诉她,其实新婚第一天,她因为觉得项清春太黏人,已经揍过他了,后来还是他帮忙掩饰她家暴的事情。
如翠姑娘不知情,只是看小姑娘突然一脸心虚,眼皮跳了跳,决定呆会叫绯衣过来询问下情况吧。
等她们出去时,三胞胎似乎已经被哄好了,阿雪扒着项清春嫩嫩地叫着“姐夫”,好奇地问东问西,项清春琴学识丰富,涉猎颇广,小朋友无论问什么都能自如对答,连问起那只还呆在温府花园里的小猴子的种族,也能说出个大概还有它们的习性。
见到她们,小朋友们又开始纷纷地叫着“大哥”,看来虽然叫了“姐夫”,但在他们心里,“大哥”却一直是大哥,从来不曾变过。
午膳的时候,温良被解了酒禁,拉着女婿一杯又一杯地灌着,温彦平和小朋友们眼巴巴地瞅着,也好想喝酒,却被如翠姑娘笑眯眯地阻止了。温良好这杯中之物,不过成亲以后,被如翠给禁止了,每次也只有特殊的日子时,才能解酒禁,但也不能喝太多,免得温大人又发酒疯爬到屋顶去yin诗唱曲,乱发酒疯。
至于项清春会不会发酒疯,温彦平一直观望着,发现他喝得玉面绯红,更添艳色,却一直神态自若,说话条理分明,看起来绝对是千杯不醉。
温彦平有些可惜。
用完午膳,又在温府中磨磨蹭蹭了好久,直到傍晚,他们才离开了温府。
马车里,轮到项清春躺在温彦平怀里挺尸了。
温彦平奇道:“都过了两个时辰了,你现在才醉,是不是太怪了?”
“因为酒劲上来了。”他懒洋洋地说。
没有尝过喝醉酒滋味的小姑娘咂了咂嘴,也好像一次能喝到醉,这才是男人本色啊。找个机会,她也要试试醉酒的滋味。
某人虽然酒劲上来了,但却越发的不规矩了,伸手揽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往下压,自己迎了上去,吻住她的嘴,热烈而激动地吮吸啃咬,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嘴角流下,黏shi了下颌。
温彦平原本是想将他推开的,不过想起了如翠姑娘的威胁——如翠姑娘从绯衣那里知道了小姑娘竟然在新婚第一天就家暴了,当场和她约法三章,使得小姑娘现在不敢打他了,只能任由他借着酒意,越来越放肆。
就在两人难分难舍时,突然马车停了。
“少爷,少夫人。”迎荷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温彦平使了好大的劲儿,才将他推开,用帕子擦了擦红肿的唇,清了清喉咙,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问道:“什么事?”
迎荷看了眼不远处的一队人马,小声道:“大皇子府车队在前面。”
而此时,骑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