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药丸,接着又摸到了易知焱的金锁,想到易知焱不让自己轻易示人,就没有拿出来。
莫炯炯盯着看了看,问:“这药丸是治什么的?”
宁致远老实地摇头:“华仗剑给我,说是保命用的……对了,你快些吃了,说不定会好些!”
莫炯炯笑着摇头:“说是保命用,想必是极珍贵的了……别给我,你收好了,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用,保命。”
宁致远说不动莫炯炯,便点点头收了起来。
“这玉佩……对了,能用它把那个奕仙河找来吗?”莫炯炯这才想起来那个很牛逼的人物。
宁致远犹豫了一下:“老实说……我不太信任他……”
“怎么说?”
“一个见你一面就说愿意赴汤蹈火的人,你不会觉得可疑吗?”
莫炯炯认同地点点头:“这倒是。”
“不过眼下是真的没什么办法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宁致远摩挲着那玉佩,“就是不知道奕仙河能不能到,或者说什么时候能赶过来,希望他能在明天晚上之前赶到,我们也好有个接应。”
又捏着那玉佩好一会,宁致远才放下了。
“把刀片给我。”宁致远接过刀片,头也不抬地开始撕衣服,“你伤到哪了?”
莫炯炯一怔,马上意识到宁致远这是要为自己包扎:“学霸……别!”
“没药,只能先想办法给你止血。”宁致远一副不容拒绝的口吻,“眼下只能这样了……没有干净的纱布和消毒的,你忍一忍,然后睡觉,咱们明天还得逃亡。”
莫炯炯闻言只乖乖地点点头,脱下衣褂给宁致远看自己的伤口。
宁致远看了一眼腹部一尺长的伤口,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么重!”
莫炯炯低头看了看,咧了咧嘴:“还好还好,这个血已经凝固了,没事了没事了。腿上的这个应该也……”
布料透过血ye紧紧地黏在了伤口处,莫炯炯光是试图脱下来就忍不住疼。
宁致远抬眼看去,只见莫炯炯正咬着牙,刚才脸上的轻松已经不复存在。
宁致远实在看不得莫炯炯这副模样,手边没有可消毒的东西,只好蘸了点唾沫,一点点帮着把莫炯炯的中裤脱下,一边颤抖着手一边帮莫炯炯做了简单的包扎。
“没事,没事,学霸,我还好。”莫炯炯抬头,脸上俱是亮晶晶的汗珠。
宁致远已经是说不出话来,抱着莫炯炯的脑袋,两个人互相依偎着睡了一觉。
一个夜晚过去,宁致远和莫炯炯在清晨的寒意中醒来。两个人互相抱着取暖,一边偏着头研究着眼下形势。果不出宁致远所料,一天等下来,马氏并没有安排任何人手来为他们安排食物和水,这女人看来是下定决心把他们往绝路上逼!
可是既然还活着,就不能被动地等死。
宁致远推了推门:“门锁着,听动静外面应该是没人看守的。咱俩要是想让这门开,就得闹出点动静来。”
莫炯炯点点头,随手拾起一根柴:“闹出动静还不容易?小爷我从小最不怕闹不出动静。”
“等动静闹出来,马氏一定会派人来查看情况,我们必须把握机会,逃!”
宁致远想着,不禁叹了口气。
太冒险了,太冒险了,这样一不留神就会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可是眼下只有拼死一试了。
“陆南离一定在百草园留下了自己的眼线,他既然敢查马氏,就绝不可能放过她!”
没错,就是因为猜到了这个层面,所以宁致远才装疯卖傻,闹出动静,逼着马氏去主动联络那位大人,甚至偷偷将银铃混入自己的药渣中。
百草园戒备森严,想来眼线即使是有,也无法渗入到百草园内部,只能探出些这表面的情况。
所以如何在逃出去的最短时间内让陆南离的眼线注意到自己和莫炯炯是最重要的一点。
动静,自然是越大越好。
尽可能跑,尽可能逃,然后尽可能吸引注意。
如果是陆南离的人,宁致远认为他们应该不会对自己和莫炯炯见死不救。
不过,一切的一切无非是猜测和冒险,宁致远并没有十足十的把握。
就连奕仙河是否会如他所说的那样“在所不辞”宁致远都不敢轻易相信。
“学霸?想什么呢?”
察觉到了宁致远的失神,莫炯炯拍了拍宁致远的脸颊。
宁致远抬起头,脸上全是苦笑:“我在想,万一我和马氏一样,同样被舍弃了该如何是好?”
说到底,自己无非是个棋子,帮着陆南离拿到了万花卷,自己的使命早就完成,陆南离根本没有必要再来管他。之前谈的条件也好,之前尽可能为自己压的筹码也好,在陆南离的眼中其实根本一文不值。
自己的处境其实是相当被动的。
所以今天在这里,他其实就算是死也不足为奇。
但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