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爷子,给他们的,也只是个模糊不清的答案。
“那种东西,最后一次传出来的消息,是在怀特镇。如果说我家这个是得福,那个绝对就是招祸的,得到它的人,无一不是鸡犬不宁、家道沦落的下场,据说也有人想过把它毁了,可是每每在还没有得手的时候,就会发生意外。”
“所以,你们去看看,那边的地方哪儿最惨,兴许那东西就在哪儿。”
要不是老爷子一本正经,把详细资料都给他们找来了,云子鸦肯定以为他在开玩笑,东西还能这样找。
醒过来的赫尔,过了好半天,才发现了自己的变化。
脑子一转,立马想起云子鸦当时的表情,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骗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
不过,如果旁边这个“人”,能不这样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他会更高兴。
“你怎么在我床上?你又不需要睡觉。”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后,赫尔一下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想要缩到床角。
结果腕上一痛,又倒了回去,整个人直接趴在棉被上。
手上不寻常的冰凉,让他头皮一紧,抬起来一看,一副Jing致的手铐,完美的贴合在他们两个之间。
看了一眼锁的构造,赫尔心头一凉,自己解不开。
“云子鸦,你这个混蛋,我祝你被压一辈子,别想起床。”
而被各种诅咒的人,窝在被子里,打了个大喷嚏。
紧闭着眼的简墨,瞬间睁眼看过来,把他往怀里又扒拉了两下,额头相触,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还是把被子扯上来拉高。
捂得怀里的人,脸红彤彤的。
云子鸦要是此刻睁开了眼,一定不会错过那溺死人的温柔。
只可惜,他这两天又搜罗了一大堆东西,此刻正在梦里欢快的清点,完全不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
☆、鼠:我们亲戚在这儿住!
“什么?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找?”赫尔瞪着面前的人,还有脸在他们家吃早餐,现在自己也知道真相了,他们不怕被下毒吗?
“去吧,赫尔,多出去见识见识,他们挺不错的,和他们在一起,我也放心。”赫尔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爹地,现在他儿子被人和丧尸铐在一起!
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他还说这样的话,自己是开盖有奖来的吧?
云子鸦顶着乖小孩的模样,“谢谢叔叔。之后,我想请赫尔去我们国家作客,如果叔叔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你要是去了,简爸爸看到肯定会吓一跳。”
“听说,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你和他打赌,赢走了他兜里的最后一个硬币的事。他说你很厉害,是第一个能骗到他的人。”
“真的吗?哈哈,那家伙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不知道他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他自己。”原来面目严肃的老爷子,笑的胸腔都在震动。
和面前的人相谈甚欢,完全不管旁边儿子使的眼色,赫尔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不受待见的外人。
“别垮着张脸,看看外面,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多么美好!”云子鸦趴在车窗上,看着坐在里面死活不愿出来的人,眨巴了下眼睛。
赫尔紧抓着安全带,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不用了,我有些不舒服,休息会儿,等会再来追你们,你们先去吧。”
说着,脸上浮起一抹虚弱。心想,不管怎么样,摆脱这两个个大魔王再说。
等他们一走,自己就开车回去,就算这个大卫要赖着跟着自己,他也认。
“唉呀,这就麻烦了。你感觉哪里不舒服,我这里有很多药,你试试,兴许适合你的那一个。”云子鸦嘴上表达着关心,脸上笑盈盈的,像是在嘲弄赫尔的胆小。
而且,为了证实自己的好心,云子鸦煞有其事地在引擎盖上,摆了一大堆的药瓶出来,一副任君挑选的样子。
赫尔吸了一口气,想冲到前座,一脚油门撞死这个家伙。
云子鸦身形一闪,打开了旁边的车门,“你说是自己下去好,还是我拽你下去好呢?”说完,手伸向了赫尔的头发。
虽然还没碰到,但赫尔只觉得头皮一紧,脖子不自主的缩了缩,“我感觉好多了,自己能走。”
“好啊。”云子鸦把手收了回来,正想插回衣兜里,却被旁边的人拉了过去。
云子鸦神色古怪地看过去,他也想和丧尸王一样,当粘糕?
很快,云子鸦发现是自己想太多。
简墨从背包里拿出袋shi巾,捏着他的手,仔细的擦拭着。
见云子鸦瞪着圆溜溜的眼望着他,简墨忍不住低头,咬了下那微启的唇。“不要乱摸,脏。”
虽然他没有指出,但赫尔觉得,这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冲自己看了一眼。
那一瞬间,赫尔感觉天雷滚过,自己这么多年的好教养,全毁在这对狗男男身上。
大卫像是感觉到他的情绪,铐在一起的手,被挠了下掌心,用力把赫尔揽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