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心略有chao意,头发披在肩上热得厉害,想夹起刘海又怕弄坏了发型,明明这么热,却觉得心里更热,像有一团小火苗在烧。
能融化人的阳光下,叶音伸手给陆沙白挡掉一点阳光,在她不解的眼神里露出傻气的笑容。
是她喜欢的女孩子啊。
比夏天的冰西瓜还沁人心脾。
暑假学生都回家了,学校里就只有剧组租了场地,小卖部门窗紧闭,备货也不多,冰淇淋种类少得可怜,买一只绿豆冰棍,再拿一只牛nai碎碎冰,面对叶音询问的眼神,陆沙白摇摇头,表示这样就够了。
“你不给魏慧带一支?”
“她想吃就自己来买呀,”叶音将把碎碎冰给她,“她上午都跑来买好几次了。”
如果说在剧组,叶音等待的时间远高于拍戏的时间,那魏慧的主要工作,就是等待等待再等待了。
碎碎冰很甜,是小时候的味道,陆沙白咬一口,被冰得脑袋一麻。
“冰到了?”
看她表情瞬间僵掉,叶音问道。
陆沙白当然不会承认啊!被碎碎冰给冻到这种事,简直傻得冒泡。
她不承认,但叶音心知肚明。
她咬着冰棍,去摸陆沙白的脸。
温热的掌心贴在脸颊,陆沙白感觉自己心里一跳,接着,就是血ye慢慢回流,重新聚集,冲淡了脑中的疼痛。
她的手真软。
陆沙白动作比思维快,脑子还没转过来,手已经贴在了叶音的手上。
“干嘛摸我手呀?”
叶音笑眯眯,一只手将她的手卷起来,团进掌心里。
“是你在摸我手。”
陆沙白好笑的打一下她的手。
树荫下还有一丝清凉,木质长凳上摆着蒲扇,小卖部的猫窝成一团,偶尔挪动几下,蹭蹭她们的膝盖。
叶音顺势靠在她身上,感觉一整天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绿豆冰棍清凉爽口,抚慰她因炎热而浮躁的心情。
没有人说话,只有咬碎冰块的声音偶尔出现,空气是宁静的,陆沙白眯起眼睛,久违的满足感涌现在心里。
夏天真好。
“尝尝吗?”
绿豆冰棍吃到一半,她递到陆沙白眼前。
半根冰棍冒着白气,陆沙白舔一口,什么味道都没尝到。
“不甜。”
她一脸嫌弃,继续咬自己的碎碎冰。
“你再尝一口,就甜了。”
“你都吃过了。”
“干嘛,你嫌弃我啊。”
“嫌弃啊。”
话是这样说,但陆沙白还是就着她的手,再吃一口冰棍。
“等会拍哪场?”
陆沙白随口问道,她早就看过安排表,知道每天要拍的场次。
“唱歌那场呀,”叶音三两口咬掉剩下的冰棍,“音乐教室拍,不过要先去补妆。”
她的妆已经有点花了,但依旧是好看的,眼睛闪亮shi润,睫毛如蝶翼般扑闪,唇红齿白,两颊也是红扑扑,却不是腮红,而是高温下的红晕。
吃完冷饮,看一眼时间,叶音站起来,对她笑道:
“我要去补妆了,先送你回休息室?”
陆沙白跟着站起来,不过两三百米的距离,再怎么慢慢走,也就是几分钟。
休息室里冷气开得足,一进门,皮肤上便被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陆沙白忍不住抱着手臂,冷热交替,叫人吃不消。
魏慧正在跟人吃西瓜聊天,看见她们进来,诧异道:
“开拍还有好一会儿呢。”
“我去补妆。”
叶音简短的解释,透过宽大的玻璃,看见隔壁的化妆师在对她招手。
“陆姐怎么忽然来探班?”
见她三两步离开,魏慧开始跟陆沙白聊天。
她这人做事细致,善于沟通,平时看来都是优点,但此刻陆沙白却觉得,着实是烦人了点。
她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只当自己来送趟西瓜,看一两场戏,晚上独自离开,算是了一桩心事。
“路过,顺便。”
话一出口,谁都知道是敷衍。
拍摄地选在离市区好几十公里的私立高中,求的就是个没人打扰,粉丝不能随意出入,她说路过,有什么可路过的?
魏慧善解人意的笑笑,不去追问她,转头跟其他助理闲聊。
闲聊和察言观色,本就是她的工作,魏慧敬业,但从不刺探他人的心。
饶是魏慧不八卦,心里也犯嘀咕。
陆沙白在业内小有名气,金牌经纪人的代名词,杂志上有过不少访谈,魏慧这样想在娱乐圈幕后做出一番事业的姑娘,自然都是看过的。
她依稀记得好久远的杂志上,陆沙白就说过,术业有专攻,她从不干涉艺人拍戏,除非有必要,也绝不探班。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