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吴郡。人家做了这么多,不过是没说而已,比某些光说不做的人好多了!
—说实话,喜结良缘此前一直没有发声,我也责怪过他。现在就媒体都为他发声这点来看,我不仅要给他道歉,还想说,文如其人,他配得上我为他在野草上投的票!
—像童童又怎么了?我家童童敢作敢当,那是男子汉,他喜结良缘配和我家童童相提并论?
偏生在这时,微博上。
@晋江江渡衣:今天花花陪同我去巴蜀长乐疗养院疗养,期待见到前来接机的@班长。@晋江花子,听说对方真的是你高中时代的班长?PS:这是小喜特意给我安排的福利。我无怨无悔我所遭受的一切,甚至因为小喜,我更加期待未来的一切。
@晋江花子:@班长是我高中时代的班长。她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厌墨身份的圈外人。
说起我的高中,其实蛮怀念的。我高中时是辩论队成员,没事儿就喜欢和人瞎逼逼,扯淡呢。我同桌是一个极其冷漠的男生,他每天的作息日常是除了上课时是醒着的外,课间十分钟都在睡觉,到了晚自习猛赶作业,晚上睡觉前则蒙着被子写日记(那时我一直以为是在写日记)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人生转折点是高中那三年,因为他们都知道我这位冷淡寡言的同桌与我的性格互补,很大程度上矫正了我的冲动易怒,造就了今日的我。
关于网上的言论,既然江渡衣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我也不乏再次申明一下。
我高中时代的同桌叫乐玺结,几年前获得了高中组赛道上鲁迅文学奖特等奖的那个人,乐家三弟,那个因为车祸昏迷了五年的人。
现在,他醒了,五月份。昏迷五年,差点脑死亡的情况下,他醒了,并在复健时开始重新整理的大纲,用喜结良缘这个身份站在这里,重新发文、填坑,然后,短短半年,手指因为高强度的敲字出了一层茧,却被你们群嘲。你们是不是很开心?
你们还可以更开心一点。翻阅关于乐家三弟的资料,不用我说出真相,你们就会知道,高中时代,他经历过网络暴力。那次事件给他留下的Yin影是他不敢在网上看涉及到自己的任何消息。
所以,当他身为喜结良缘,被你们逼出来面对镜头诚恳道歉后,那晚,他彻夜未睡,第二天红着一双眼睛对我说:“花子,去吃饭。我们今天还要出庭。”还巧。当天,媒体没有了,但有一波自称江渡衣书粉的人站在法庭外又一次要求他道歉。
呵。道歉。道歉究竟是什么?如果是只需要我说几次对不起就能完事的东西,那我绝对不会让厌墨来吴郡,让他遭受这样的待遇。
如今,我说了这些事,我在伤害他。但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开心吗?
花子的这则微博消息发于十五点三十六分,他登机的前十分钟。发完微博后,他将手机关机,对江渡衣微笑,“现在,等我把你送到长乐疗养院后,我就解脱了。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
“何止是理解,都在亲身经历了啊。”江渡衣失笑,“我想,我下次开文时会写你。你很有故事,介意在飞机上和我说说吗?”
“可以。你想听的话。”花子轻声笑。这一笑,让江渡衣恍然觉着眼前这个从书里走出来的青年要回到书里去了。
当天下午,金尘和晓枫回北平,花子陪同江渡衣去巴蜀,百代等也各自回家。唯有乐玺结继续留在吴郡。
当晚,在和乐与棠、乐莫棣各自通话后,在他给及梁缘发送的消息里,如此写道:
袁袁,对不起,我知道你很担心我,但我现在暂时不能回来,再等等我,我还有一些事没有处理,还需要如他们所愿。再等等,再等等我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时依旧因为第五十九章的事内心MMP,无话可说ing
☆、第六十二章
十一月末的江南,水雾缭绕,烟雨朦胧。
青石路上,少年一身布衫,撑伞而立,回眸间,双目满是疏离。
看到这样的场景,撑伞而来的乐玺结一怔,蓦然想起他去过的白家老宅。那次,他也见到了一个少年在仆人的撑伞下匆匆而走。那时,白少熙对他说,那是白乐轩,他姑姥爷的养子,未来将承担起整个白家重担的人。
一个柔弱少年,圻长玉立,一双眼睛包容了沧海,平静得令人心颤。
对于白家而言,只有通透之人才能执掌大权。那位白乐轩,便被称为百年不出世的天才。
但童桐不是天才,却拥有这样的眼神。通过这十多天的相处,他确信了这件事,也确信了他的很多猜测。
当一件事不能用演技二字来解释,还会有什么可能呢?
看到童桐向他走来。他在想:如果当初离开吴郡前就去找童桐问清楚,事情是不是就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但哪有如果呢?就像人生,哪有重来呢?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少年撑伞走到他身前时一脸探究的打量他,似乎是见他气色不错,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