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
殷瑝哑着嗓子说:“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啊!”
白曜捂住胸口吃痛,脸色惨白。
殷瑝吓得立即从他身上跳起来:“怎么了?不是......好了么?”
“刚好压着伤口了,没......没事。”
殷瑝哪里肯信,紧张地手足无措:“对不起......我...太久没碰你,有点,忍不住了,对不起...”
正想抱他去看医生,白曜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你骗我!”
白曜翘起腿斜斜地倚在红木椅扶手上笑看着他:“不然呢?”
言语和神情都带着挑衅,但殷瑝并没有发脾气。伤口他每天都有检查,疤是掉了,乍一看似乎已恢复地差不多,但里面就不好说了,痛应该还是会痛。刚才一定是弄疼他了,他为了不让他内疚才这样的吧。
每次都是这样,自己受了委屈从来都不说,一个人默默忍下去......叫人怎么疼他才好!
“怎么这么看着我?”
“因为...你好看。”殷瑝再也不敢闹他,安静地在他身旁坐下,伸手将他稳稳地收入怀抱,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孤儿
秋意渐浓,殷瑝选了件稍微厚一些的浴袍为白曜穿上:“最近总是隐隐觉着有些不对。”
“没什么不对啊。”白曜扒拉开某人的手:“喂,我真的好了,能不能不要再帮我冲凉换衣裳了,你累不累!”
“再来十次你老公我都不会累。”白曜抢过他手中的腰带自己系好,殷瑝突然想到什么又重新扯开些,轻一下重一下地给他揉腰:“昨晚我有没有弄疼你?”
白曜笑着摇头。不管他怎么说某人都始终觉得他的枪伤还没好,以至于每次亲近他都特别小心翼翼,但也正因如此,他比从前温柔得多也体贴得多,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脸这么红,发烧了?”
“没有。”
“那...让我猜猜,难道是在想...”一面说着又开始动手动脚。
白曜:“滚!”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都多少次了,还来?
殷瑝立即伸手去接他抛过来的枕头,但不知是不是他还没真正睡醒的原因,竟然没接住,诺大的枕头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他的头脸。
他摇晃了几下,轰然倒在床边:“你...谋杀亲夫!”说完便晕了过去。
白曜:“......”
尽管殷瑝会顾及到他的伤而动作轻柔,但还是会每天都不厌其烦地折腾他,尤其是昨夜!难道他把自己给弄虚脱了?一个枕头都能砸晕?
白曜捂着腰下地推了他两下,没有反应。
但细心的他还是发现某人的眼皮微不可察地跳了跳。
知道他是装来吓他的心里便不再紧张,但见这般棱角分明的雕刻般的脸,一时愣住了。
某人总说他不同意正式结婚非常不划算,其实,他倒觉得吃亏的是反而不是他,而是...
殷瑝本来心血来chao与他玩玩,看他紧张不紧张自己,招式虽老,但听周服说这招必定有效,便耐着性子闭着眼等着。毕竟...白曜从来没有主动说过那三个字。
可等了半天也没什么动静,是出去了么?
殷瑝一睁眼正好对上白曜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他立即在他的目光中读出了好奇与倾慕,预想的效果没有达到,但又有了意外的收获,不错不错。
殷瑝满意地搂着白曜的腰,将他拉到自己怀中:“怎么?那样看着我,爱上你老公我了?”
白曜便挣扎着要跳起来。
“你到底要逃避到哪时候?”殷瑝不依不饶地将他箍住:“白曜,我想亲口听你说那三个字,嗯?”
又是那种温柔地要命的语调。
胸腔被什么东西剧烈地撞击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许多。白曜将已红的滚烫的脸埋进殷瑝的脖间,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对不起,我...”
“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殷瑝将他的脸扳到眼前,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让他避无可避:“我想听的是哪三个字,你知道的。白曜,说你爱我,嗯?”
“我......我............”
说完一个字额间已经出了些细汗,他竟然紧张得嘴唇发白,殷瑝被他这窘迫的样子逗笑了,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一天十次,白天五次,晚上五次,少一次都不会原谅你!”
白曜有一瞬间的大脑短片,旋即反应过来,顿时暴怒,捏着拳头便往某人脸上招呼过去:“要不你让我压这么多次试试!”
殷瑝毫不费力地将他的钢拳握在手中,笑得人畜无害:“哦?我说过不行么?”
白曜:“......”
他愣了仿佛有一个世纪:“真的?我可以......”
殷瑝突然站起来,无助地环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