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路碰上殷瑝,压根儿就没想起来戒指还戴着,此时想缩却缩不回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殷瑝把戒指取走。
他毅然决然地上了车便立即关闭了车窗,任斯凌怎么拍打都不开,反而加大码力飞奔而去!
“不行!不行...斯凌歇斯底里地朝殷瑝远去的方向大吼,但没有人回应他。
“快,快去拦住他!”
闪电频频,山顶的小平房在风中摇摇欲坠,无论是屋内屋外都暗得可怕。
殷瑝心中一紧。为防止里边有埋伏,他示意巽杉等在外边,自己则持枪对准门内,用力踹开了门锁。
“白曜!”
☆、放过
房子不大,每一个角落都尽收眼底。
此时屋中只白曜一人,他的眼被遮蔽着,手脚也被紧紧捆绑着。殷瑝渐渐凑近些,视线最终落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
想必是被强行剥下的戒指,他手指的皮肤因擦破而血迹斑斑,指节处还有淤青,像是被踩踏碾压所致……
殷瑝心中一紧,立即除去了白曜眼前的障碍物。
白曜听见喊声,还以为是做梦,可当他睁眼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真真切切的殷瑝的脸时不禁惊恐万分!
“别怕,我来救你了……”
白曜的眉头几乎拧在了一起,他不仅没有安心,反正焦躁地挣扎起来。
斯凌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殷瑝看得心惊,忙将他圈进怀中:“是我太大意,让你受委屈了……”
“唔唔……”
白曜不住地在怀中扑腾,似乎很想说些什么,殷瑝顾不及多想,忙为他解开束缚,撕开嘴上的封条。
白曜一被松开便连忙抓住了殷瑝的手腕:“快……快跑!他们放了炸弹,数量很多…外边又是闪电又是雷,这里太危险了……”
殷瑝心中一跳,这才留意到门背后一堆堆的炸药,而与此同时巽杉也冲了进来:“殷先生,屋外的草丛里全部都是炸药,一直蔓延到300米之远!”
“斯淩!”殷瑝恨得磨牙。
巽杉一看主人眼底泛起了可怕嗜血的光芒就知道他是起了杀心,也对,他惹谁不好,偏偏要算计暗害白先生,那可是主人的命:“他应该还没跑远,咱们要不要……”
话没说完又被白曜生生打断,“你们听……”
听?
听什么?
打雷么?
巽杉下意识地屏气凝神一刻。
雷声间歇间,响亮的滴答声突然传入耳中,一声接着一声。
这是……
巽杉身子一凛,忙朝声音出处探查,很快便找到了滴答声的源头。
“计时器!”
殷瑝:“定时炸弹?”
巽杉忙接过殷瑝的手机,借着光去查看。他点了点头,发现它竟然已经开始了倒数,顿时大惊::“还有五秒!”
什么!
三人堪堪出了一身冷汗。
撤离是当务之急,可,出了门道路上一样会连环爆炸……那就只有……
殷瑝转身看向被封死的后门:“那里有窗!”
殷瑝突然喊到!
“后门没有炸药?”白曜战战兢兢得问。
“赌一把!”
殷瑝话音一落,巽杉已踹碎玻璃和窗上新钉的木条,风立即呼啸着灌进屋子。大雨将至,外头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有没有炸药,唯一能辨认的便是:“有悬崖,很高!”
殷瑝想都没想:“跳!”
就在三人跳窗的那一刻,轰的一声,地动山摇,混杂着雷声,响彻九霄……
斯淩一下车便随着地面重重得摇晃了好一阵,只觉天旋地转,脑子里一片空白,顿时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他呢?”斯凌死死地盯住率先赶到的一车保镖。
保镖们也只不过比他先到几秒钟,还没靠近就已经开始爆炸,哪里知道里头的情况,想着刚刚先生跟着了魔似的追回来,一时都出了一脑门的汗:“没有……没有任何人出来,就连他们的车也……也炸了……”
斯凌呆呆地看着高处的大火与浓烟:“Honey…”
他……死了?
眼眶酸涨地厉害,可他生生将泪水压在了眼底。
无论如何他都不愿相信!
“Honey…Honey…”他忽的撕心裂肺地大喊着,疯了一般往火里扑。
白人保镖们见状忙一拥而上将他大力地箍住:“先生,动静太大了,警察马上就会过来!幸好天开始下雨,所有蛛丝马迹都会被洗去。可您要是不走……先生,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也一定要为您父亲想想啊!”
斯凌醒来时已是翌日上午。
他转动眼球,发现白珏正坐在自己床边。
“这时候你还有心情喝酒?你知不知道现在新闻满天飞了,都在报道那座山!屋子爆炸了,连他们三人的残骸都没有找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