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让给他送饭来着。”
……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
……
“好的好的。我就在这儿等着,他如果回来我马上就给您回电话,您放心,您放心。”
我缓缓推开门,入眼的是正站在桌子旁打电话的张大叔。
张大叔见我进来几乎是马上挂断了电话,那慌张劲像是怕我发现什么似的。他脸上挂上一个夸张的做作的大笑容说:“小陆回来了?”指着手里的手机说:“哦,刚我老伴,我老伴,她问你回来没有。”
我发现张大叔换了手机,看那机身的光洁程度和名牌Logo,应该是新买的。
张大叔见我看他的手机,忙说:“刚买的,刚买的。”指着桌子上的饭菜又说,“快来吃吧,都要凉了。”
我谨慎地边用眼睛扫描着所有角落,边坐下,嘴里说着:“谢谢。”
“趁你不在家,我和我老伴闲着没事把你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你看,干净吧?”张大叔说道。
“很干净,谢谢。”我说。
“不用谢,不用谢。那你先吃着,我先回去了,等下我来收拾。”说着就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我走到门的位置,把耳朵紧贴在门上,从楼道里传来张大叔下楼的声音,以及……
“他回来了,正在吃饭。”
……
“应该是去哪里坐了坐吧,我看他衣服上有草。”
张大叔就在二楼住着,从我这里到他家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这么短的距离用得着给张大婶打电话吗?有什么事回到家说不更方便?
我把房间里所有角落全部搜了两遍,并没有发现窃听器或者摄像头一类的仪器,再想想刚才张大叔的异状,我决定去拜访一下我这个房东。
我到了二楼房东门前敲了敲门,很快从里面传出了脚步声,几秒之后一个年龄在五十岁左右的女人开了门,我依稀记得这个就是房东张大叔的老婆。
“小陆啊。”张大叔的声音先于张大婶而来,“进来,进来。”
我迈进了屋里,这是一个两居室,布置得很是简洁,在西面墙上挂着一张毛、主、席的画像。
“来,坐。”张大叔殷勤地说,“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没有坐下,笑说:“确实有事。”
“什么事尽管说,张大叔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办了!”
我握了握在口袋里的刀子,仍是笑着说:“那谢谢张大叔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手机欠费了,我又急着想给我家里人打个电话,能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张大叔赶紧把手机拿出来说:“当然,当然,随便打,随便打。”
我接过手机,打开屏幕之后假装要拨出电话,并在张大叔不注意的时候打开通话记录页面,看见了一个没有标注名字的号码。张大叔此时正好看向我,也看到了手机停留的页面,脸色一变。我快速地向后退了一步,并握紧了口袋里的刀子。
“小……小陆,要不你用我老伴的手机吧,我这手机刚好……刚好也欠费了。”张大叔声音里有着明显的紧张。这更是加重了我的怀疑。
我按下了那个号码,眼睛却盯着张大叔不敢放松。
“喂?”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不说话,“喂?老张,你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是陆离出什么事了吗?”我还是不说话,那边急了,“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张大叔脸色变得很难看,明显是电话那边那个人曾严令他不能让我知道那个人的存在。
“是我。”我平静地说。
那边马上噤了声,片刻之后才说话:“陆离?”
“嗯。”
“我就对你说过,这么拙劣的计划肯定会被他发现的!再怎么说他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能让那个老头给哄住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个声音我没有听过。
“你闭嘴!……陆离,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干涉你现在的生活,是我的老师他非得……非得来看看你。”
我猜测道:“我卡里的钱也是你们转走的?”
那个陌生的声音嘿嘿笑了几声说:“不把你的钱转走,价钱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我还怎么观察你这个可以验证我学术观点的病例?”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卡密码的?还有手机验证!”
那边继续笑着说:“你是有多久没和外界接触了?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有一种职业叫做‘黑客’吗?至于你手机的验证码嘛,更简单。你这些天吃的药膳都是我们派老张送去的,稍微在里面动动手脚就能让你晚上睡得很沉,老张又有你房间的钥匙,剩下的就不用我说了吧。”说着他又笑了起来,“小陆离,你那密码也实在是太简单了点,我雇的人不到五秒就破解了,记得下次设置密码的时候设得复杂一点哦。”
我听他这样说,特别想骂人,不过也得先见到人才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