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小天鹅生态保护中心#里最神秘的粉头。
江深与国外不少舞者一块儿合影,中外记者都会上赶着来采访他,比起两年前什么都不懂,江深现在面对采访已经熟练多了。
当然避不开的问题肯定是与刘星枝有关,记者总爱问他是否知道刘星枝现在在哪儿,做着什么,自己现在的成就和对方比起来如何等等。
“其实我也不清楚师兄现在在哪儿。”江深思考了一番,才最后说,“但我会去找到他的。”
没人会把他这句找到对方当回事,毕竟谁不愿意在舞台上少个竞争对手?说不定刘星枝继续荒废下去未来也就成了个艾来第二,在芭蕾上再无什么更大建树。
白谨一把一些采访资料收集起来,看到类似的恶意揣测都会直接处理了,不让江深看到,他整理好行李,回房看到江深又在打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安全。”江深手里拿着纸和笔,也不知道记了些什么,他看到白谨一笑了笑,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把电话挂了。
白谨一走过去:“问到了?”
江深有些得意的晃了晃便签纸:“问到了,我们订机票?”
白谨一:“好,不过到那儿要是找不到人怎么办?”
“应该不会。”江深倒是挺自信,“师兄市里有房子,夏季才会住回草原去,我们直接去草原找他,师兄家的草场我也问到了,一定能找得到的。”
白谨一挑了下眉,他没说话,只埋头订好了机票。
从北京飞呼市的航班也就一个半小时不到,远的是到草场的距离,希拉穆仁草原离呼和浩特市有90多公里,白谨一和江深包了车还得开近两个小时。等车开到真正的草原上时,江深便觉得这两小时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了。
夏季的Cao场绿草丰盛,湖泊纵横,江深将头伸出车窗外,他看向远处的地平线,阳光味道的风吹拂到了他的脸上,白谨一一手搭住车窗,跟着探出半个身子,手臂环绕过江深的肩膀。
江深仰头看向他,在蓝天白云之间,白谨一低下头与他亲密的接吻。
希拉穆仁草原现如今已经有了非常成熟的度假景区,江深问来的地址倒是离景区不远,听说刘星枝的家族也有在做这方面的旅游生意,一年效益非常不错。
夏季是内蒙的旅游旺季,一路上除了他们的车外,还有不少来玩的越野爱好者,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江深又试着打师兄的电话。
“这边信号很差的啦。”开车的师傅笑着提醒道,“等到了度假区,有信号塔了,小帅哥你再找人吧。”
江深好奇道:“我们可以住蒙古包吗?”
师傅:“进了草原只有蒙古包,到了地方你们还能骑马,摸小羊羔。”
听到骑马,白谨一低头问江深:“你会骑马么?”
江深反问他:“你会吗?”
白谨一:“我当然会。”
江深笑了起来:“那你教我呗。”
车子往更深的草原开去,在离度假区还有四五公里的地方,已经可以看到不少白顶的蒙古包,三两成年的骏马也没人看着,围着附近的草场悠闲地转悠。
江深和白谨一先后下了车,因为没信号的缘故,他们只能向附近的牧民直接打听。
问到刘星枝名字时,几个牧民的反应明显是认识的。
“你找奥敦木其尔吗?”牧民笑着问道。
江深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见对方指着东南方向道:“他喜欢跑那儿去放马,有个很大的湖,风景美丽。”
牧民们还热情的给他们牵来了马:“你们可以骑马过去找他。”
江深不会骑马,下意识想要拒绝,白谨一却牵过了缰绳,一个翻身跨坐了上去,他尝试着控制着马头,又来回小跑了几圈,最后停在了江深的面前。
“上来。”白谨一伸出手,“坐我前面来。”
江深在牧民的帮助下,坐到了白谨一的怀里。
“哇。”他小声的喊了下,“好高啊。”
白谨一搂紧了他,双脚轻踢,让马小跑了起来。
成年的高大骏马驮着两人的体重也不是什么困难事,白谨一溜着马一路朝着牧民所说的方向找去,果然在不远的地方看到了一汪小湖泊,几个年轻人聚在那儿,其中最醒目的自然是刘星枝的一头脏辫。
江深双手拢在嘴边,呼喊道:“师兄!”
刘星枝并没有回过头来,倒是身边的人提醒着他,指了指身后。
江深又叫了一声:“师兄!”
刘星枝终于扭过了头。
白谨一的马已经奔到了湖边,刘星枝表情错愕的站起身,他看到马上的江深时很是难以置信,直到对方从马上下来,跑到了他的面前。
“师兄!”江深的脸被风吹的有些泛红,“我来找你啦!”
刘星枝看着他,又望了眼他身后的白谨一,张了好几次嘴,才能完整的问出一句:“你们怎么找来的?”
要找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