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衣服上贴了定位系统的芯片,是甄赤玄给他的。
芯片能连上地图,付宽看了眼手机,江海州去了一家酒吧。
他无意识的抓着手里的硅胶假胸,随即给胖哥打了电话。
“有没有那种无色无味的?”付宽看了眼外面的天,依旧Yin沉沉的,似乎还有雷声。
冬雷不常见,错过说不好要等到明年。
“行,我去门口拿,谢谢胖哥。”
他挂了电话,把假胸塞回衣柜,似乎是在纠结什么,直到外面飘起了雪,像是把他惊醒一样,他裹着厚厚的外套走了出去。
“一杯深水炸/弹。”江海州靠在吧台,疲惫的揉了揉眼睛。
“哟先生。”酒保看到人眼神一亮,“买醉不如找乐子,咱们这儿有不少……”
“不用。”江海州挥手打断他。
威士忌伏特加混合,简单的放了一个冰球,江海州半垂着眼,一个人靠在角落的卡座,这个酒吧要比重逢吵闹,他喝了一口酒,有些后悔来这儿。
付宽很快十八岁生日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陪着付宽度过,但现在俩人的关系这么僵,他不知怎么办才好。
江海州也问过自己,如果再来一次,他会不会带付宽走,如果那样,他这三年都会陪在付宽身边,付宽不会讨厌他,不会恨他,不会连自己碰他一下他都满是不情愿。
他叹了口气,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一个人在这喝酒?”
江海州回头,眉梢挑了挑,是那天那个姑娘。
她今天没有穿裙子,打扮也没多社会,普通的红色T恤衫,牛仔短裤,长腿细腰,很是漂亮。
“我们算不算是有缘?”女孩说:“这里不是‘重逢’,我却和你重逢了。”
江海州没说话,又要了一瓶酒。
“我陪你喝。”富富坐了下来,拿了一个杯子,“怎么了大帅哥,遇到什么伤心事儿了?”
江海州依旧沉默着,自顾喝酒。
“外面下雪了。”富富看着他,“还打雷,原来冬天也打雷,真让人意外。”
“是么。”江海州终于有了回应,伸手一把扣住了富富的后脖颈,“你接近我,有什么企图?”
富富轻笑了一声,“没有企图,就是……觉得你好可怜。”
江海州手僵在那里,“什么意思?”
“大哥~”富富伸手拍了拍江海州的脸,“一脸的失恋样儿,瞎子都看得出来,你这种条件还会被甩,上帝真不公平啊。莫非……”
她眼睛盯着江海州,往下扫去,“是个不中用的?”
江海州手指力道收紧,把人箍到自己跟前,“别在这挑衅我。”
富富直视着他的眼睛,忽然就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江海州反应了两秒,猛地把人推开,碍于是个姑娘,只碰了肩膀。
富富往后一个踉跄,被一个年轻男人扶了一把。
“哥们儿,这么靓的妞儿都不要,真不懂怜香惜玉啊。”
“关你屁事。”
“是不关我事儿,但这妞儿我看上了,你把人给我如何?”
“我不认识她,随你。”
“哟,还有这种好事儿。”男人说着就上来要搂富富的腰。
“滚开!”富富猛地推了人一把,随即突然扑过去抱住江海州,钻进了他怀里。
江海州被扑的身体往后晃了晃,刚要说话,富富在他耳边抖着声音,很害怕的说道:“救我,这不是我的场,我身边要是没人今天就出不去了。”
江海州一只手已经抬起来要把人推开,闻言搭在她后背上,“我现在带你出去。”
“哥们儿上哪啊?”那男人拦住他,“不是说不认识吗?”
江海州掀起眼皮,“现在认识了,让开。”
“哟,马后炮可不行,这妞儿今儿我吃定了!”
江海州眯起眼,“打架吗?”
三年的生活环境使他看着斯斯文文,一旦凶狠起来满脸都是戾气,眼神里弥漫着街头地痞流氓都比不过的杀意,那人被震住,惊愕的往后退。
江海州拎着富富的胳膊把人拽了出去。
外面飘着中雪,天上有雷声轰隆隆,时远时近。
江海州站在那,神色茫然的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什么都没有。
天色暗了下来,从喧闹的地方突然走出去,安静的有些空旷。
“以后少来这种地方。”江海州点了根烟,身体打了个晃。
“你喝多了。”富富说。
“和你没关系。”
“我说真的。”富富说:“我不介意被当成替身。”
“什么?”
“你以前的恋人,你还放不下吧?”
江海州低头抽烟。
“那就把我当成他,反正我不要你负责。”
“胡扯。”江海州抬腿就走,准备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