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巫筠的经纪人对此还颇为不满,二人定位太相似了,难免出现资源的分配问题。带了陈夏一个月以后她才突然醒悟,巫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路子的。
来找巫筠的剧本都是人傻钱多的富二代,逗比的男主朋友,二不愣登的小特工……
而找陈夏的剧本大多是阳光的大学学长,冷峻的富家少爷,面冷寡言的王爷……
综艺节目则更是大相径庭,邀请巫筠的综艺都是什么脱口秀,相声节目。邀请陈夏的都是些歌唱类,舞蹈类,偶尔还有高端大气的读书益智类。挑了数十个综艺,最终和林皓一合计,干脆两个人跟公司老板一块儿去得了,反正有陆炤在的节目不愁不火。
齐圳咽了咽口水,总结道:“一个闲得长毛的,一个过来追星的,一个被人骗来的,还有两个是为了免费旅行来的……我很为我们这趟行程担忧啊。”
……
三个小时后,飞机起飞。
等待的那三个小时里,五个男人各自低着头看手机,很少有交流。
摄像大叔都三三两两地坐在旁边聊天喝咖啡,机器就那么架着,完全没有认真拍的意思。
其实除去陈夏外,另外四个人都是相熟的,甚至关系极好。
可似乎是男女的差异问题,五个女生在一块儿一定是聊得不亦乐乎,恨不得把房顶都掀了。男生就不一样了,特别是这五个偶像包袱重的,周边围着一群粉丝也不能胡侃,只能盯着手机看。
陆炤昨晚缺觉得厉害,一上飞机就开始睡。
陈夏和巫筠两个年纪小的Jing力好,握着笔研读剧本。
齐圳早早就下了部电影准备飞机上看,可过来以后才发现杨贺尘也来了,屏幕里的人和旁边的人长一样,着实有些接受无能,只能找空姐要了张毯子闭眼休息。
飞机落地,众人顺顺利利地到了酒店,有齐圳这个在国外呆了好几年的人负责交流,自然是不用担心语言障碍的问题。
分配好房间以后,收拾东西休息。陆炤、齐圳、杨贺尘一间,巫筠和陈夏一间。
老年间和青年间的画风完全不同,陆炤他们三人慢悠悠地收拾东西铺床,巫筠和陈夏则是直接穿着外套就往床上躺,行李也是七零八落地丢在地上。
陆炤拉开箱子拿东西洗澡,翻找了半天才觉得不对劲,手里攥着内裤和洗漱包,将箱子翻了个底朝天。
“找什么呢?”齐圳怀里捧着睡衣裤和浴巾,“我先洗咯。”
“没带睡衣……”
他此刻才明白周芜那个欲言又止的表情,之前以为是自己收拾东西太乱了,直接往行李箱里塞周芜看不过眼。
陆炤抱着洗漱包起身,然后缓缓走到了杨贺尘旁边,“有多余的睡衣吗?”
杨贺尘瞪着眼睛,“睡衣?你睡觉还穿睡衣?”
他从记事开始就是裸睡的,睡觉的时候只穿条裤衩,那些什么全棉的真丝的雪纺的睡衣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杨贺尘觉得贴着床单睡才舒服,夏天的竹编凉席,冬天的珊瑚绒四件套,想想就觉得身心舒畅。
陆炤看了眼床铺,虽说是雪白的,可宾馆的床铺总比不过家里的干净。
“齐导,有睡衣吗?”陆炤敲了敲浴室的门。
里头的齐圳关了水扬着嗓子答道:“有,你自己去我黑色箱子那个蓝色的密封袋里挑。”
掀开齐圳的箱子,找出天蓝色的密封袋……
陆炤随手揪了一套出来,是粉色的。
前头有个海星一样的东西,有鼻子有眼睛的。
他又低头去翻,还有套黄色的,黄色的卡通人物他很熟悉,是海绵宝宝。岑清最喜欢的卡通人物,从五六岁开始一直看到现在,无聊的时候还是时不时能听见从岑清手机里传来的熟悉的片头曲。
陆炤坐在床边发呆,他此刻倒是后悔小时候为什么没有养成杨贺尘那样不穿睡衣的好习惯了。如今异国他乡的深夜,面对着两套风格诡异的幼儿园小朋友才会穿的睡衣,陆炤心中涌上一股名为想家的情感。
“挑好了吗?”齐圳推开浴室门出来,一身的大红色看得陆炤太阳xue突突地跳。
他身上那件跟密封袋里的两件是一个系列的,胸前印着一只穿制服的大螃蟹。
“嗯……”
陆炤最终还是拿了那件黄色的,虽说这颜色他从三岁以后就没碰过了,可到底还是比粉色的冲击力小很多。
陆炤进浴室以后,齐圳看着最后一套粉色的睡衣,突然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杨贺尘……
半个小时后,青年组的两个人被导演赶到这边来串寝。
看见里头色彩明艳的三个男神,巫筠差点儿呛着,手里的可乐瓶都险些砸地上。
“这,这是做什么?”
三个一米八的大汉在床尾排成一排,其中以站在C位的黄色佳丽最为突出,明艳的柠檬黄配上陆炤还没白回来的脖子和脸,整个人的颜值直接呈阶梯式下掉。
演播厅里观看节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