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明显,秦濯羞得脚趾都蜷曲起来,他努力维持著若无其事的模样,承受著白狐的压力一点点顶到了尽头,顶出了几声气音,才虚弱地道:“舒服……”
他抽了口气,因为明释咬上了他的ru头,另一边也重重地掐了一下。
秦濯摸不准他是想表达什麽,考虑到这是他的长期药渣,他憋了一会,在忍不住呻yin一声后问了出口:“你……会介意吗?”
“介意?”明释似笑非笑地勾起一点嘴角,手伸到秦濯被人Cao著的地方摸了一把yInye,抹到秦濯嘴唇上,然后亲了上去。
这个吻开始的很突然很情色,明释叼著他的嘴唇啜了一下,轻轻拉扯又放开,彷彿一种试探或是演练,接著舌头便探了上来,点在唇上轻轻描绘著,让yIn荡的气味在两人亲吻间化开……秦濯悄悄红了脸,脸颊有些烫热,连四周的寒冷都压不住这逐渐燃起的温度。
他被明释的嘴唇和舌带动著,每当他试著主动压倒对方,明释都会用更情色的吻法告诉他要乖乖服从。
何况底下的白狐也没停下动作——这次它动的不算快,顶到最深后一点点缓缓拔出又再顶入,让秦濯体会收缩与再次被扩张开来的异样感觉…它大约是隻极为聪明的狐狸,在前几次鲁莽地横衝直撞后,它学会了顶弄秦濯的敏感点,这样那个小小的xue口便会忍不住收缩,秦濯会颤抖,会发出好听的声音…正如同现在。
秦濯觉得快被这两个家伙玩得要死过去了,他纠著手指捏紧了狐毛,努力往前迎合,更渴求地与明释的唇舌纠缠…他能听见自己从彼此的口腔间发出shi润甜腻的哼哼唧唧,神智在火与冰的包围下载浮载沉…那根在Cao他、玩弄他的坏东西实在太折磨人了,坦白说他已经逐渐接受了被同性侵犯这件事情,可对被当成一个玩物赏玩、品嚐还是很不习惯。
以前见过的那些鑑赏家、收藏家,抚摸、盘玩著核桃或是什麽玉球花瓶之类的画面重覆又重覆地放大著细节,那些人能盯著一件外人眼中的普通器具看上许久,细细地摸拭著,有些人甚至上手前都要先沐浴更衣,著实是狂热莫名。
此时他觉得自己就是被两人包在了手心的那件玩物,明释与白狐很显然地是在享用著他,把他仔仔细细地从裡赏玩到外,每一个细处每一点反应都逃不过两对金色的眼睛…
为什麽……它们都是金色的呢?
这个疑问不知不觉问了出口,他听见明释在与他一息之隔的地方轻笑起来,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为什麽呢?”
即使在Yin影下这人也著实好看,声音也好听得命…男色惑人,秦濯迷惑地盯著明释,被亲得红红的嘴唇微启,浑然忘记了明释还没回答他上一个问题。
那模样太无辜太可爱,明释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他叼住那小小的耳垂咬了咬,将他连同狐尾一起拉到怀裡,充当了他的垫背。
有了垫背,白狐也Cao得狠了起来。秦濯每一下都被顶的压在明释怀裡,他不是没经历过类似的姿势,可正因为这次明释只是搂著他没做什麽,他才有种异样的羞涩感。
那个问题又回到了他脑海裡——明释真的不介意吗?他不介意…看著他被一头公狐狸Cao吗?然后Cao一个被野兽Cao著的男人?
他忽地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理由:“你们…难道你也是狐狸?你们是兄弟?”所以才不介意这种事情,所以有著同样金色的眼睛…所以来托儿所的狐狸才特别多!
秦濯觉得自己猜的很有道理,是个天才,明释却冷笑一声,似乎是觉得他的想法荒谬至极。
“你觉得我跟它是兄弟?真是有趣的想法。”说著有趣,秦濯却觉得自己好像是激怒了他。
证据便是方才温吞惑人的调情变得粗暴起来,掐著ru头的手劲亦变大了,明释几乎是用咬的啃了他脖子一口,把他整个人往上抬了一些,秦濯的屁股便被一根硬绷绷的阳物顶住了。
他察觉到明释想要做什麽,哀求道:“别…我受不住的,别这样……”
“两兄弟一起Cao你不好吗?”明释声调柔滑地道,白狐被他两拖得走前两步人立起来,对它而言并不是件难事,可它还是毫不客气地两隻爪子都搭在了明释肩上,就算被瞪也不肯撤退。
他两将个秦濯夹在了中间,外面寒冷,秦濯顺势便将两条长腿缩了起来,就抵在白狐胸口,借著白狐的力量将自己折叠起来。他已经放弃阻止明释了,闭上嘴巴缩起脑袋等著另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
那双手沿著裸背游到tun部,揉了揉那些细皮嫩rou,将它们掰开更加方便白狐的Cao干。
每一下那毛绒绒的囊袋都能拍打在tunrou上,秦濯啜著泪水等了老半天,待到他脚趾抽搐地急喘时明释才将自己的顶在了交合之间,一点点撑开了那个原已到撑到极限的rouxue。
“啊啊…痛…你慢慢来……”
明释亲了亲他,调侃道:“不叫主人了?”
秦濯一愣。
他什麽意思?是嫌自己没继续叫主人,还是…他看穿了自己根本从来没把他真心当过那什麽主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