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保护身边的人…甚至是种保护秦濯的方法。
如他所言,秦濯要是知道了许多明释的秘密真的被绑走,恐怕别人随便用点手段他便不得不说出口了,那时危险的可不止是秦濯,还有许多无辜旁人。
可是平心而论,就算只是一场考验,他还是觉得明释刚才的戏码太坏心了,让他有点无法释怀。
——尤其当他回想起刚才明释逼他说了那麽多如何Cao他的细节!
“那…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很糟糕?”他自嘲地笑道,两隻手上的绳索早被解去,留下一圈微红的印子,正按在明释胸前借力起伏著。
“不。”明释捉起他的双手亲吻那手腕上的印子,然后吻住他……唇含住唇,喘息融化在两人之间,待缠绵又令人安心的一吻结束后,明释才温柔肃正地说:“我很欢喜,你不仅把这狐狸的事努力暪了过去,还试著维护我族幼崽,甚至没偷看我的书柜……”这点显然出乎明释的想像之外,原本他会让绕青竹把人送到竹屋也是因为不担心有人能看懂自己的手稿,也不觉得那有什麽价值可言,可是一个十来岁的人类的好奇心如此之低还真的让他意外。
“什麽?我该偷看吗?那不是很没礼貌?”秦濯纳闷地问,气得有点想笑,想起之前的事又责问:“所以竹屋那裡的匪徒也是你装的?”
“那不是我,我该庆幸你未有真的受伤。”可如果刚才那三人不是他的话,秦濯现在可能尸骨都已经凉了——沉沙不归不缺美人,像秦濯这样修为低又一问三不知的小家伙很难说那三隻蝎子会不会考虑把他活著带回去。
“并且我一点也不介意你偷看我的书……假如你能看懂。”
秦濯彻底没了话,他感觉颇有些崩溃——在他体内肆虐的这个人就是有本事仗著好看的皮相和好听的声音把一切的恶劣行径都做得理所当然。更可怕的是,他发觉明释在自己眼裡确实与其他人不同——无论是强逼于他、欺负他…或是其他…他无法否认此事,正如他无法否认自己刚才对别人只有噁心的事实。
他并非yIn荡,他并未改变,他只是……秦濯眨了眨眼,无声地叹了一声…他只是…刚好嵌在了他该在的位置。
小秦:(声嘶力竭)爸爸!!!
明释:哎,乖儿子。
小秦:-___-你滚!
于是小秦开始悟到了什麽…
啊!好想大力!地欺负他!【我才不会说是看隔壁克总文看海了哼(大家快去看!好棒!)】
明显地前面那段伪4P被我截了一大段,亲妈魂太可恶了,不行,我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哼哼哼哼哼…
☆、三三、邪即不正
肚子裡的情绪转了几转,秦濯忽然失笑,浑身放鬆下来一手揽住明释一手揉了揉凑上来的白狐,懒洋洋地哼了哼问:“所以,何谓邪仙呢?”这是把之前明释问的问题砸了回去。
感觉小宠变可爱了后明释也勾出了点微笑,反问:“你不生气了?”
“还有点…可是…没有关系,只求主人下次好好说清楚,想怎麽玩小的都能有个心理准备…”每个人的性癖都不同嘛可以理解,明释喜欢角色扮演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怎麽说也得给他点心理准备吧?
白狐被冷落半天,有点不满足只舔ru头了。它拱到秦濯背后,那后方的明释分身便瞬间消失了,好方便白狐爬将上去。
这个过程秦濯还算熟悉,然而不管再怎麽习惯,被一头毛绒绒体形巨大的公兽爬上身体捅进xue裡还是颇让人崩溃的一件事,尤其他xue裡本来就含著一根时。他得多花几倍心神才能稳住呼吸,感受著兽根撑开那微带酸痛的入口,挤著另一根阳物将他一点点撑满的细节。
“秦濯……”明释又叫他名字了,秦濯眼神失焦地瞧向他,便见前面站著的分身再次将阳物递到了他嘴边。
他顿了顿,顺从地分开唇将它迎了进来。于是现在他体内有三根Yinjing了,两根真的一根假的,两根人的一根兽的……
它们填满了他身上的洞,满得快要受不了了。
“所谓邪仙…”明释的声音彷彿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三根不安份的rou棒Cao得他前后摇晃,后面的将他顶往前,嘴裡的又将他顶回后面那两根上…
秦濯凝了凝神才听得见他在说什麽。
“…邪即不正,秦濯,以你之修为尚无法明白,可终有一日…终有一日待你有了自己的道,你便会知道我…便会惧怕我…或是如那些人一样恨我…千方百计阻我成道,阻我立证九界……”
秦濯被Cao的迷迷糊糊的,所有ye体都被堵回体内,那些入侵者不间断地来回进入他,让他很难思考明释的话是什麽意思。但有一点他还是听得懂的,于是他在哼哼唧唧间偷偷问自己:我会吗?
他会怕明释?会恨他吗?
秦濯短暂地思考了两秒,他不觉得他会恨任何一个人,就像陈家村,就像张梁和李玿…他为什麽要恨他们呢?秦濯自觉没那种力气,他唯一想做的便是今生过得好好地活下去,叫那些想他死的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