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玲温柔地瞧著他,摇了摇手,将那株观心草放到明释手裡:“蜀家送的谢礼还算有用,这东西你若不想用便给这孩子用了吧。”
见明释没像以前那样随手捏碎这株灵草她又高兴起来,笑道:“待明日我便给他送来几件好东西,你要宠人也该宠得正经点,老是搞的人昏睡在床上算什麽呢?就这麽说吧,娘回去休息了,你父亲也该放心一点了。”
她说罢便准备离去,明释随口说了句不送,待那阿娜背影下了楼后目光又移到手裡那株小小的草上。
在他的眼裡草便是草,无花也无枝,乏味得很,全然辜负外界口中「天香无双」的称誉。
“…用得上…吗。”他笑了笑,将观心草放到了秦濯枕边,合衣坐好,与白狐同时闭上了那双金色狐目。
………………
秦濯是被热醒来的。
他睡的还算好,经历了这种事竟然没一个恶梦,醒来时浑身舒坦,只除了刚睁眼就发现被糊了一脸毛以外都还算不错。
阳光晒在眼皮子上泛著橘红色,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徘徊在耳边,刚开始秦濯还没发现哪裡不对,他拨开那些快塞到嘴裡去了的狐毛,发现原来是脖子旁趴了一隻中型犬大小的白狐正沉沉睡著,那条宽大的尾巴正好挥到了侧睡著的秦濯脸上,难怪感觉一脸的毛……
…唔?是…他知道的那隻白狐吗?
这也许是他见过白狐变幻出来的最小型号了,秦濯颇感有趣地打量它,正想伸手去碰碰那对大耳朵,忽然感觉另一边还有什麽东西…
他转头一看,诗画一般的男人正合衣倚在床头,那些平日简单束起的长髮有些调皮地漏出了几缕垂到腿上,映出了交错的影子,在月白的袍子上很是显眼。明释似乎也在憩睡,双眼闭紧,那些长长的银灰色睫毛像某种奇异的装饰品般点在眼脸下,显得肤色白瓷般透亮。
前世杂志讲的多,秦濯大约知道亚洲人多半不适合太明亮的颜色,可也许是明释轮廓较深,金色与银白在他身上衬托得很好,甚至没有太多冰冷的金属感,未睁眼时看著他你只会想起绝世美玉、高山灵石一类的词,不过当他盯著你时便不是那麽一回事了……尤其某些时候,他也会流露出一种恶意的残酷感……
秦濯若有所思地看著明释,昨晚这人刚显出原貌时那点眼角的血红还留在他的记忆中,他想起竹榻上看见的那把小刀,假如那股恶意来自明释,那他绝不可能是什麽善人。
与虎谋皮,摊上这麽一款药渣他可是要更慎言慎行才好。
“醒了。”男人忽尔开口,说罢才睁开眼,眼中神采锋锐,倒像是从未睡著一般。
“啊…”秦濯愣了愣,忽地伸手盖上明释眼睛:“你还是闭上眼睛好看一点……”刚才才决定要慎言慎行的人话音渐渐低了下去。
都怪他刚睡醒!以往从来不会在醒来时看见明释的!结果今天就放飞了!
秦濯心裡疯狂吐糟著,手心下睫毛的触感很痒,他尴尬地鬆开手,打算缓和一下场面,却看见明释还闭著眼睛,甚至嘴角带上了些笑意。
“我睁开眼睛就不好看了?”他斯文有礼地问道,秦濯还没回答,旁边的白狐也醒了过来,不由分说地舔了他一记。
“不…当然不是…主人…主人怎麽都好看…咳…”
“喔?还是你觉得我闭目时就不能对你做点什麽?”
说著男人的手已经探进了被单,被单下秦濯除了一件裹著的袍子外全身赤裸,身上还留著风乾的Jing斑,那狼狈模样相当有既视感,让他想起刚来兽王宗的时候。
眼看明释捏住了胸口尚带红肿的ru头,秦濯被那酸痛酥麻激得拱起了腰,连连推他哀求:“别了…暂且饶了我吧,我现在可是还…”他咬了咬唇,有些羞耻:“这副模样……”
“如何?”明释睁开眼,淡笑著瞧他,不由分说掀起被单,将那件沾著乾涸Jingye的袍子一抽,看著个秦濯赤条条地蜷在那裡,欲遮不遮的羞愤表情,感到十分可爱。
他倒也不打算为难秦濯,只是让他分开腿,手指探到了那尚黏糊著的xue口用了点劲,没入两根手指转了一圈。
待抽出来时秦濯正捌著头两腿微颤,脸颊飞红眼神闪烁地偷瞧那两根手指。指尖上Jingye不多,明释作出结论:“吸收得还算乾淨,看来待你入道后修为该涨高一大截,才不枉我对你的宠幸。”
……宠你妹。秦濯心裡滴咕,小心翼翼地把腿缩回去,小声问:“所以我能一下子变的很厉害吗?”
明释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将他提溜出来优雅而恶劣地断绝了他的想法:“予想必连夜好梦?”
秦濯一愣:“你怎麽知道?”好不好梦他不知道,但昨晚他确实睡的很好。
“因为你竟异想天开。”明释恶劣地笑道。
连白狐都嗤笑一声,尾巴一扫秦濯脚心跳到了地上。两者将个敢怒不敢言的秦濯领出了房子,秦濯才意识到这裡竟已不是竹屋了。
只见,林有雾兮如晨朝露、绿毯白花蝶舞翩然,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