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今的口吻令人恐惧,明释的出现更是打破了美梦…秦濯瞪著他,咬牙:“你又做了什麽?为什麽我爸妈他们……”
只见明释慢条斯理地走到床前,一隻手搭上了秦濯脸颊。他的手被茶水暖得正好,乾燥温热,秦濯却无法完全信任他…
“我把你救了回来,你干嘛无缘无故生我气?”明释勾起嘴角,手指刻意地摸到小小的耳垂处揉了揉,揉得秦濯脸皮僵硬泛起红晕。“不是说,救了你便悉随尊便,为奴为婢再所不辞…麽?”
“什麽?……我…我哪有这麽说过……”秦濯心虚地侧过头,容忍著他的手越来越过份,顺著睡乱了的衣襟处爬了进去,情色地捏起那颗ru珠。
“你再仔细想一想?你真没…说过…?”明释的吻印在了额角上,不是嘴唇却格外暧昧。
秦濯被他揉得不行了,拉起被单想要遮挡。“我就没说过!!”他嘴硬著,接著却嗯了一声,看著明释的手盖在了他两腿之间。
“说谎的人类…可要被狐狸Cao的喔。”
话音刚落,一道白影闪进室内,略带无辜地看著两人。
那是一隻银狐犬,当年他以为是隻小狐狸,硬要买下给默默做伴,结果却长成了一条格外巨大的大狗……秦濯脑裡迷迷糊糊想著,被那头银狐犬看得羞耻不已,试图摆脱掉明释的手。
那银狐犬大概以为主人在跟自己玩儿,汪了一声跳上床,脑袋钻进了床单下爬到秦濯两腿之间,秦濯惊喘一声一看,那狗的腹部顶著的通红玩意不是Yinjing是什麽?!
明释还未罢休,他硬是将秦濯睡裤拉下,捏住脚踝打开他的腿便朝那狗说:“你主人不认帐,我们一起把他Cao了吧。”
银狐再次汪了一声,兴高采烈地便爬上秦濯胸膛,将他整张脸都压在了雪白长毛之下,通红的狗鸡巴「噗」一声捅进了那未曾开垦过的后xue中。
秦濯一个抖擞尖叫出声……眼前景物一变,他才发现自己还在那大床上,腿间阳根已顶出了袴间,白狐…白狐在旁边略有无奈地瞧著自己,而他手指间死死捏著白狐长毛,也不知之前做过什麽。
“我…我这是怎了?”他喘著气惊魂未定,去看庆宗主,却见庆降霜比他还惨,一张妖艳面容脸若桃花不正常地红著,额角鼻尖都渗出汗来,浑身锁链被绷得死紧——秦濯此时才大约猜到那些锁链不是要对宗主做什麽,而是算作一种保护。
可自己为何要看上去比他更好许多?
那冷硬著脸的阿枭倒是全无变化,而圣香祖师那隻手臂已烧至根部。火烧尽最后一丝,隐约又有火苗正从他另一隻手的指尖冒起……阿枭算了算时间,下床去了。
不多时,外头传来两声沉重钟响,钟响彷彿惊醒了整座塔,底下楼层传来细微响声,秦濯听见有许多人婉惜一叹,也不知发生了什麽。
…也许,也如他一样梦见了无法相见的爸妈……
此时庆降霜才自梦魇中醒来,他急喘两声,神色疲累地抹了把汗。
他也不说他遇见了什麽,平息稍许后便道:“请问香名?”
“莫非你未有品出?”圣香祖仙脸泛慈祥地道。
庆降霜顿了顿,低声叹道:“如水如花往事人,此水此花非旧识。”
“正是如此。”圣香祖仙微微一笑颔首同意。
“可其意为何?”
祖仙但笑不答。
身上牡丹摇曳的男人思索片刻,笑罢一摇头,拱手:“请贰香。”
“许。”
语罢,秦濯下意识看了一眼白狐。
白狐趴在旁边看他,没有表示。
“敢问庆宗主,这闻香夜怎麽赌?”秦濯惴惴不安不望他,试图问个明白。
“你能熬得过剔玉池,理应也不惧闻香夜。”
剔玉池——秦濯光听到这三个字都要颤一下,琢磨几转还待犹豫,便见那个叫「阿枭」面相凶恶的大汉面无表情地看了这边一眼,冷冰冰道:“唧唧歪歪,要走便走,要留便留。”
那美得不似凡人的庆降霜笑了一声,收回目光,笑容渐淡:“时辰已到,你若要走我现在就送你离塔。阿枭,去请香。”
“这……”其实不怪秦濯畏缩,这黑圣天的手段对他而言是个莫大Yin影,若是可以他怕是连修士也不做要执意下山的,可是事已至此…再次看了眼未曾表态的白狐,秦濯叹了口气,拱手:“秦濯愿赌。”
此话落下便无反悔馀地。
请香的时辰到了,阿枭裸著上身,只在腰间围了条边缘破破烂烂的黑巾下了床。隔著布幔看不清楚,秦濯唯一能看见的便是他走到大殿四个角落做了什麽,然后烟雾升起,一股奇异芳香窜入鼻腔,他才明白那阿枭或许是在点燃香炉之类。
“这就是请香?”
“嘘。”庆宗主神秘地笑著止住他,在重重锁链下从盘坐变成跪坐,恭顺地垂著头,竟让人觉出一股神圣安宁。
秦濯不自觉效法,薰香瀰漫,那气味越来越浓重,他皱了皱鼻子,几乎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