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易与之人,难得庆宗主现下心情好,高看他一眼,错过了就可能永远无法得知了。
“那为什麽事隔多年…我们还能闻见圣香之香?”
他喉咙略带乾涩,尾音上扬,庆降香阅人无数又作为黑圣天宗主,一听便知这小孩情动了。他瞧了秦濯一眼,笑道:“你不必顾忌,既已赢得赌注便是我之贵客,大可随意行欢。”
“………谢宗主,还是不了。”秦濯脸皮红烫,心想宗主倒是无所谓,可他还是接受不了这麽豪放的性观念啊!!!
他还顾著节Cao,但那被引诱了一晚上的白狐却是得了准令,一抬爪压住秦濯,舔上了他的脖子。
“唔……明释!”秦濯窘迫地惊叫,他对把白狐叫作「明释」这件事还有些不习惯,但对白狐的求欢倒是看开了许多,心裡犹豫之下便被扒开了衣领,白条条的身躯一下子便从闻香夜中蹭得乱七八糟的衣袍裡滚了出来,未窥上一眼便又被遮掩在了狐毛之下。
那边弦枭给庆降霜捏著的手也变了味,面相天生凶恶的大汉将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到嘴边,一根一根去舔它们,再将每一根都齐根含进口裡,翘起嘴唇,让庆降霜看见卡在他两排白牙利齿间的指根。
面貌清冷神情妖娆的庆降霜倒是四人中看似最淡然的一个,他瞧了眼弦枭任他施为,心裡还在想著这黑圣天中竟然还有如此清纯害羞的门人,继续将故事说下去:“圣香坐化,虽未铸入天地,可他所证之道毕竟已经大完满,其骨灰伴入灵植制成薰香,每每点燃,圣香之道便再次复甦……”
他一指帘外香炉:“效果虽说要比其本人薰的差许多,倒也够用了。我从兽王宗将它要来时只剩这一小捧,约莫再过不久就该用光了,你来得正好,赶上了好时候。”
“一段时间是指……?”
庆降霜随口道:“一千年吧。”
“……………”
秦濯被舔得呼吸不畅,想吐糟修士所谓的「不久」可真是够长的,一边又隐约觉得不对……圣香真的只是一个道象化身吗?他是不太清楚所谓的「道」是怎麽能像人一样有自我意识能够对话的,可是他总觉得,昨晚那个圣香不止如此简单。
他没能细想,白狐已经舔到了胸前,厚舌卷动著ru粒,舔出一片水光。
“别!别在这裡……唔——”原来是白狐见他还想推却,一抬头堵住了他的嘴,狐舌长躯直入,吻得悠长而缠绵,等它退出时秦濯已经晕头转向,两颊不正常的酡红,显然是又被白狐「药」倒了。
他抓住白狐前肢,无力地看著它往下一路舔弄,腿间玉jing老早就顶出了袴裤之外,此时竖的老高还滴著水,便成了最显眼的目标。
狐舌一卷将那欲ye舔尽,秦濯爽得酥酥地哼了声,腰微微拱起,像醉了酒的人一般道:“再来…再舔一下好不好……”
白狐依言又舔了几下,舔得秦濯抓住它的毛连声呻yin,若不是昨晚射的著实有些多,此时也该射出来了。
见那东西激动得颤抖,白狐拱开他的腿,开始舔他xue。
那xue前一天晚上才吃了场齐人之福,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已经好歹缩回原样,看上去还有些发红,一舔就流水,可总体而言还是很紧緻的,要好好地舔开才能捅得爽利。
白狐对此心知肚明,舌尖舔拨xue口,钻开一点后挤了进去,引来秦濯一阵浪叫,再带著一汪yIn水卷回嘴裡。
这边白狐埋首在青年腿间舔弄,那头的弦枭也将庆宗主按在了两腿之间让他好好地吸著自己。
庆降霜可不是秦濯那种雏儿,他舔了两下,便将腿从盘坐的姿势抽出来,以兽姿塌下腰去舔他。乌髮白肤,这姿势能尽情展现他tun部和细腰,也能让弦枭将他背上一片眩目烁金的牡丹花看进眼裡,就像在看一幕华美艳丽的风景。
弦枭顺著他的髮,将它们捏紧、鬆开,让那黑髮如水流走,玩个不停。庆降霜正将他那物裹在喉咙间吞吐,见状吸了一口拔出来,缓缓笑道:“阿枭可是想起我两的第一次了?”
“嗯。”弦枭从不矫情,庆降霜问了他便如实答,沉声道:“那时你还叫庆岁寒,身子略嫌生涩。”让他生怕将这难得炉鼎之资的凡人Cao死。
“别喊那名字。”庆降霜扯了扯嘴角:“既已脱凡,何必污了一个死人名声。”
“名声?你在乎过麽?”
“呵,降霜之名不值一文,世人愿意便尽管拿去糟蹋…”他啜了口冠部yInye,听见旁边秦濯软软糯糯的呻yin,也有些忍不住,扶住阳根就坐了上去,将它纳入自己shi润的xue内。
做起此事依然颇有圣洁感的男子摇摇头,适应了一会儿——弦枭的还是太大了,他为了闻香夜禁欲了三天,稍稍就有些难挨,趁此时正好与弦枭说点閒话,缓一缓昨夜被幻景问心折磨的烦躁。
每十年一次的闻香夜圣香都会说他太过固执,心思冷硬不近人情…他一缕道念懂什麽?属于庆岁寒的苦乐都已散去,他庆降霜只要有各位兽尊Cao著就够了。
缀著泪痣的男子揽住弦枭的脖子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