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诱人得很,弦枭探了两根手指抚摸唇瓣,又伸进去夹玩那红舌,被急于呼吸的庆岁寒狠狠咬了一口。
庆岁寒咬住他止住了泪。奇怪地,他心裡便知道弦枭并未生气,相反他似是颇为舒缓放鬆,与其说是在欺负自己不如说是在逗著自己玩儿。
心思一转,他鬆张口,扶著弦枭的肩膀开始顺著他的顶弄自己扭动tun部,细腰瘦背似一株白柳树般轻扬微晃。庆岁寒闭上眼做这件事,也不知此时该是何心情,唯一想要的便是去感觉体内的异物,用那yIn荡的rouxue去吸它,让客人出Jing。
“能不能…帮我个忙?”神情生动治艳的男子揽住大汉的脖子问。对方咬了一口面前轮廓分明的锁骨,吻了几下,又转而啃住胸前晃动不休的浅粉ru粒,将它捧在虎口吸入嘴裡。
在这麽做之前,庆岁寒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他喉咙裡低沉的一声:“说。”
男子笑了起来,就像一朵雪夜暗开的梅花,却又开得有点艳,硬生生沁出一点红。
他将自己胸口往上凑,好让男人吸个爽快,半是呻yin半是低语地道:“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帮我弄断这条碍事的链子?”
说出口时庆岁寒就有种预感这个神秘的客人不会拒绝他的请求,而他思量著,一个路上因为行人受惊口出恶言就杀了八个人的男人,大概也不会一出门就密告駂母。
——只是,他未有料到弦枭二话不说便一弹指,脚铐上的细链应声而断。
庆岁寒一惊,含住xue裡rou根,倒是舒服了弦枭。“你会武功?!”他惊疑道,倒未因链子断了鬆懈,依旧是尽力让弦枭享受著。
被含弄成一片rou红色的rurou带著水光被释放出来,弦枭嗤笑两声,下身也停了下来,问:“何谓武功?”
“……听闻有武林江湖之说,其中习武之人皆高来高去,识常人不晓之技……”
“你见过军营,裡面兵士可有习武者?”
“有。”庆岁寒疑惑道:“可凡人所习之武不过是拳脚功夫…”
“那军营内又可有你所说的武林中人?”弦枭打断他,自己半躺半倚在床头,又捉起庆岁寒的小腿,让他双腿踏前、背靠向后方地「坐」到他那阳具上。
这姿势不仅让两人面对面视线相触,还让那吞吐rou根的shi腻yInxue之美景也一併呈到弦枭面前。如此豪放姿势连庆降霜都脸上烧红,颇为羞耻地抓住了被单,怔了怔才想起回答:“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他撑著男人大腿,十指之下全是坚硬如铁的肌rou,连他xue裡含著的那根也如此之硬…庆岁寒心跳得飞快,一边浮想翩翩地腰tun轻扭,xue口一缩一张,好让男人瞧的更尽兴,还要分出二心,思考著他所问的是什麽意思,还有待会送走客人,他该如何戴著圈铐子在这个大冬天逃出酆城。
“那你便该清楚,「凡人」并无所谓武林中人。”
庆岁寒先是不解,然后愕然——他忘记了所有别的心思,将他的话想了许多遍,才敢小心翼翼地问:“……故而,武林无凡人?既无凡人…难道是神仙不成?”
见他忘了动弹,弦枭一把握住那两腿间的白嫩玉jing叫他继续动,一般解释道:“武林是有那麽一个武林,武功也是有那麽些武功,只是武功也有强弱之分。弱者能成就你口中那些拳脚功夫,强者亦能做到截金斩铁,可修到尽头,唯有修道。”
他有意将这炉鼎引入道中,话说得也比平常多了许多倍,想到凡人常有将修士当作神仙之举,不由得晒笑一声:“道修到尽头…呵,怕也算是仙了吧。”
“怎麽样?你有意入道麽?”
许久之后,庆岁寒才明白什麽叫入道,可此时那匹宽阔壮丽的长生画卷已朝他展开,其中之波涛汹涌、诡谲莫测远非其所能想像,可仅仅是一丝气息,便足以引他入局。
若说修道一事上也有天之骄子,那麽未来终将成为黑圣天开山宗主的庆岁寒恐怕也要算一个——有那麽一瞬间他感觉神魂直飞九天,心绪辽远——作为臣民人子,他曾恨君主愚昧,曾痛家仇无以为报,曾悔己身无能力挽,也曾经,因这世人之恶而心冷如冰。
可是这些在大道之前又算得上什麽呢?
他将高飞,他将凌驾己身之道,行己之志,无处不往,无往不至——
戏花楼并非他的墓,那条细铐也非他的锁。
是他的躯壳成了他的笼牢,他从前所惑、所要的,怕只是想超脱凡躯,窥天地之大罢了。
“我愿前往。”那一向清冷的男子此生难得一次笑得如斯单纯,含著笑偎入这名陌生恩客怀中,恳诚敬重地献上双唇。
此刻,这个男人便是他的主、他的王,是比那位庸君更崇高之存在。
庆总:所以你为什麽会挑上我?
弦枭:因为我跟駂母说要你们楼裡最好的男娼,她就叫人带我上来了。
庆总:那又为什麽要是男娼?
弦枭:因为男娼比较结实。
庆总:哈?!【愤而离去】
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