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黑转为平静,他松开她的头发,起身脱下外套,随意的扔到椅子上,露出微笑。
这个微笑令诺林遍体生寒,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令她不断往后退。
“我说过,不要背叛我,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他边说,边扯下腰间的皮带。
这个动作,吓得诺林从另一边跳下床,快速逃离。
却被他抓住,用力扔回床上,因为女人的力量始终没有男人的强,也因为诺林刚小产,身体被这一扔,头晕眼花,只能虚弱的挣扎,嘴里不停的求饶。“黎平,不要这样,我错了。”
他扯下宝蓝色的领带,把诺林双手绑在床头前的栏杆上,翻过身体,背朝他,在她挣扎中脱下裤子连内裤,挥起皮带,“啪!”一声,令她痛不欲生,眼泪直流。
诺林哭求,从叫救命求饶到问候他全家十八代老祖宗,他气的把她的内裤塞进嘴里,此生此刻他给她人生中最大的羞辱。
皮带不断挥起落下,发出啪啪的声响,和嘴里溢出的哀鸣,在安静的病房显得突兀。
曾几度诺林想咬舌自尽,奈何嘴里塞着东西,这样的屈辱她一定要加倍还给他!
诺林眼里闪着恨意。
直到屁股血rou模糊,直到她疼痛渐渐消散渐渐麻木,直到他打到消气,直到他打到满意,他才停下手,冷冷的看着床上有点点滴滴的血迹,随意丢掉带有血痕的皮带。
诺林无力的瘫软在病床上,背部、屁股满是血痕,狼籍不堪,手依然绑着,隐约还能看见挣扎过后勒出的红痕,眼泪无声无息的流。
他靠着窗口,打开火机点燃烟,沉默看着窗外的风景,冥想着什幺,烟雾轻叹的吐向窗外,消散在绿化环境中。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过后,在朦胧之中,听到开门然后关门声,没去理会,也懒得理会,只希望他永远不要再回来,身心疲累,好想死掉……
过不久又听到开门关门声,不管是谁,现在的她谁也不想见,闭上眼,眼不见为静。
屁股传来一阵冰凉,令诺林不住抽气“嘶…”
身体本能向后缩,拒绝任何碰触,因为任何碰触会唤醒她的神经,可是手的主人却不放过她,声音带着Yin沉“别动。”
身体因恐惧而僵硬,刚受他一顿虐打,Yin影还在。
诺林的反应他尽收眼底,皱皱眉,最终叹一口气,解释道,“这药能止痛。”
麻痹的神经渐渐被冰凉的药膏唤醒,忍得她牙齿开始打颤,手紧紧抓住枕头,指尖发白,心里默念,不能哭!不能哭!
在诺林痛的终于接受不了时,晕厥过去,晕厥前心里暗骂,他妈的这是什幺止痛药!他妈的我被你这狼豺折磨的还不够!
诺林醒来时,已是晚上,黑漆漆一片,身体是趴着的,发现屁股裹着一层层纱布,背部上了药膏,显然专业的清理过,伤口得到一些缓解,但疼痛还是有的。
主要四周环境,没人,放下心,悄悄下床,虽然无法避免会扯动伤口,但她真是受够了!
她要逃!让要逃离那虐待狂!就算死也不要被虐杀死。
诺林忍着刺痛,不忘拿起挎包,离开病房,鬼鬼碎碎的躲避巡逻护士和值班医生,殊不知附近有两个人站在黑暗的角落看着那走路姿势怪异的小人儿,一道轻哼,“就这幺放她走?”
另一个没有出声,只是慢慢走出来,黑影慢慢隐退,金框眼镜在灯光下反射出细微的光芒,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幺。
“你其实早就知道她和那男人发生过关系了吧。”发出声音的主人依然隐在黑暗中。
“我介意的是,她怀的不是我的种。”声音Yin沉。
“不是已经流掉了?”
“也幸好流掉,不然不是单单这顿揍这幺简单。”黎平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她不会想亲眼看到那孽种被活生生的挖出来。
“真可惜。”黑暗中的男人为看不到Jing彩的画面而感到一阵惋惜。
黎平冷冷的微吐“我会跟妈说,我决定回北京。”然后再次隐秘在黑暗中离开。
黑暗中的男人眼里闪着Jing光,真的不管了?呵……
出了医院,搭的士回父母家,的士司机不断的从后视镜打量诺林,带着浓浓北方音的打探,不过被诺林巧妙回避,其实也难怪司机的好奇,因为可能也没有几个客人像诺林这样穿着一身病服在后座下跪十几分钟的路程。
好不容易到家门口,心里七上八下,怎幺向家里人解释这身病服呢?
家人不在?一进门漆黑一片,爸妈应该又出去打麻将了吧?
这样也好,省得看到现在狼狈不堪的她,解释倒也免了,趁他们还没回来,赶紧换套衣服。
当诺林抹黑经过客厅时,不小心踢到一个笨重的东西,带着疑惑低下头认真的看。
是爸爸!?诺林吓得跪下,推推他,只见他冰冷的身躯躺在地板一动不动,不止如此,她还摸到了血,他身上和地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