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吃完躺在床上睡了,就出去闲聊去了。
哪知这天,女人多喝了些水,再加上经常吃这样的饭菜,已经有了抗药性,竟然提前醒了,女人看四周没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自己起身了。
外面两个嬷嬷,还浑然不觉的聊着,女人却越听越心惊。
曹嬷嬷:“老姐姐,你说这太医一直这么给喝保胎药,这到时候要是羊水一直不破,孩子直接憋死在肚里咋办?”
宋嬷嬷:“哼,那就是该着她给龙子做福窝呗,也是她造化!”
曹嬷嬷:“可惜肚子里的孩子喽!”
宋嬷嬷不屑地道:“可惜?可惜什么?乱lun出来的孽障,要不是怕闹大了脸上挂不住,太上皇早就直接让人把她乱棍打死了。”
曹嬷嬷赞同地道:“就这样的女人,莫说皇家,就是普通人家也早就浸猪笼了。”
宋嬷嬷道:“等着吧,皇上都命人找好地方了,只等着进了产房,给盘好了然后送去,反正她一个瘦马出身,能怀孕已经是奇迹了,生不出来,想来忠信王爷也说不出来什么。”
曹嬷嬷点头道:“那能说什么?自古这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脚踏进鬼门关,生孩子生死的又不是她一个。”
宋嬷嬷叹气道:“到时候做福窝的时候,尽量给她做出护着肚子的样子,到时候再说两句感动的话,咱们那五王爷估计就剩感动,再给赋诗两首,也就完了。”
曹嬷嬷笑道:“男人可不就那样,过两天皇上再给赐两个相似的女人,到时候估计连她的样子都记不住了。”
宋嬷嬷站起身,伸个懒腰道:“成了,那位也快醒了,去把保胎药给热了端过来吧,咱们再坚持一个来月,也就轻松了。”
女人到底是调教出来的,即便是到了这时候,也是很镇定的快步走回床上,然后道:“谁在外边那?”
宋嬷嬷不疑有他,快步走了进来,看她正穿鞋(脱鞋),赶紧低头帮着给穿好。
女人低头冷笑,自己这里,早在出事的时候,连宫女带太监的,都被处死了,这两个嬷嬷以为知道了这些Yin司之后,她们还能活着出去?不过是给自己陪葬罢了!
这女人的心机不可谓不深沉,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也一如既往的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表露出惊慌之色。
只是,谁都没发现,女人悄悄地藏起了一把小刀。
又过了三天,到了十五,忠信进宫请安的时候,两个嬷嬷一左一右的跟在后面,就在两个嬷嬷要将人带回去的时候,女人突然拿出藏在袖子里的小刀,割开了自己的肚子。
这样的变故将人都吓疯了,这女人也是真狠,就这么自己把孩子从肚子里掏了出来,忠信这时是真的被吓疯了,跑过去抱住倒在地上,还护着孩子的女人。
女人将孩子交到忠信手里,拼着最后一口气说道:“皇上……要……要我们……们,娘俩一尸……两……命,地方……地方……都找好……了,要我……做……福窝……骗你……”
后面要说什么,没说出来,但也能猜出来,忠信是恨得目眦欲裂,这时,他怀里一弱的和小猫似的叫声,暂时唤醒了忠信的理智。
忠顺不顾脏污,把孩子小心翼翼的放到女人怀里,又把自己身上的蟒袍脱下来将娘俩包好,抱出了宫里。
据说,那是个女婴,但是,忠信亲手埋葬女人之后,那女婴是死是活,并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忠信不顾一切的要去嵩山少林,大家都以为,这位情圣是要出家。
龙德帝对这个儿子本就没有什么感情,文不成武不就,成天就知道伤风悲秋地写两句狗屁不通的文章诗句,跟贾家那个贾政好有一比,所以,龙德帝根本不在意他去哪儿。
丰亨帝就更不在意了,又不是他儿子,所以,在两皇默许下,忠信就这么消失了。
果然,不久之后,就传出了忠信要落发出家为僧的消息,只是,最后,老方丈言其六根未尽、尘缘未了,最后,忠信只能带发修行。
只是,忠信自己在少林寺附近盖了个小庙,不接受香火,也不招待访客,换句话就是,除了忠信身边的亲信之外,他再不见任何人。
时间长了之后,就是龙德帝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逆子的时候,忠信竟然反了!
龙德帝和丰亨帝之所以没预料到他会造反,不仅是他本人窝囊无能,更主要的是,他除了外家表兄左良玉之外,再没有手握实权的人脉。
但是,要说左良玉能跟着造反,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说他造反,跟有人告诉龙德帝,忠顺和贾赦拆伙了,也没有什么区别。
左良玉自幼父母早亡,被叔叔家,也就是忠信的外祖父收养,虽然大字不识一箩筐,但是,战场上谋略过人,又英勇善战。
而且,左良玉是个很忠心的人,忠心的有些认死理儿,他因为体恤士卒,曾经为了给自己的兵讨回公道,得罪过高官,险些被按照叛国给斩了。
是当时的太子,也就是丰亨帝,听说后给拦了下来,又让四皇子去给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