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生,拿出翻译器一看,扇子上写着:“看男科,找XX。专治阳痿,不孕不育,割包.皮。”
Cao。
一想到自己拿着这玩意走了一路,海伯利安就开始头疼。
吃完饭结账时昆特还和店主聊了一会儿,店主一直以为他才二十来岁,当得知昆特都快四十五岁时惊讶得不得了,完全看不出他已经是生过一个孩子的人了。
最后昆特指了指海伯利安给店主说了句什么,海伯利安只听懂了“丈夫”这个词,对店主礼貌地笑笑。
下午他们去墓园给昆特家人扫了墓,昆特和海伯利安在墓前放上一捧白色百合,坐在墓前。
“爸,妈,乐乐,今年来看你们来得晚了,去年本来想过来呢,我那时候身体不太舒服,又查出来怀孕了,就没有过来。”
“孩子已经快一岁了,叫肖恩,是个Alpha男孩,他眼睛看不见,但是特别乖,特别聪明,长得像海恩。”昆特调出肖恩的照片,将终端放在墓碑前:“看,很可爱是不是?”
照片上的肖恩正在吃手,湛蓝的眼睛非常漂亮,但是无神,海伯利安揽着昆特肩膀,认真道:“爸,妈,小舅子,肖恩他虽然看不见,但对声音非常敏感,我们决定等他大一些让他去学习音乐,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和昆特一辈子的。”
和昆特家里人说完话,两人没有急着走,而是在墓前闲聊起来。山花烂漫,风动林梢发出沙沙声响,昆特靠在海伯利安身上,仰头望向澄澈的天空。将近两年过去,在海伯利安的陪伴下他一直坚持着心理治疗,Jing神状况好了很多,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天上的巨大眼睛了。
海伯利安把昆特手掌摊在自己手上,看他掌心的纹路,问:“你本名是什么?”
“本名吗?”昆特把自己竹明砂语的名字慢慢说了一遍,海伯利安试着学了下,却发不出那个音来。
昆特被他发出来的奇怪声音逗得笑出声:“竹明砂语和帝国语发音差别很大,所以我当时学帝国语学得特别痛苦。我姓的那个音比较难发出来,我父母一般都叫我宴宴,你也这么叫我吧。”
“宴宴。”海伯利安重复着这个叠音,“听起来好可爱。”
“是吧,等肖恩大一些也给他起一个这边的名字。”
海伯利安纠正他:“应该说之后我们所有的孩子都要有两个名字,一个帝国语的,一个竹明砂语的。”
昆特笑着捏他脸:“你还想生几个啊。”
海伯利安任由他搓圆捏扁,正色道:“说实话,你怀孕那么辛苦,我真舍不得让你再生了。”
昆特手顿了一下,突然鼻子发酸,但他将情绪的波动掩饰得很好,似真似假地抱怨:“要是你能替我怀孕就好了,到时候我要生一个足球队。”
“要不之后就把胚胎体外培养吧,现在技术那么成熟,也省得你受苦了。”海伯利安说着越发觉得这个提议可行,“生一个像你的小Omega,再生一个把我们长相俩中和的孩子,到时候抱出去就知道时海伯利安·莫尔斯和昆特·珀西的孩子,多好。”
昆特安静地听他说完,沉默半晌,突然拉着海伯利安起身,道:“走,带你见见我的朋友。”
他们从墓园西边走到了墓园东边,昆特带着海伯利安左转右转,到了一个小角落里。昆特牵着海伯利安的手,问:“还记得我给首都星的三个月亮起了什么名字吗?”
海伯利安点点头:“相月一叫津,相月二白溪,相月三摩耶,我一直记得。”
昆特指着面前的三个墓碑,挨个道:“津,白溪,摩耶。”
海伯利安愣了,昆特说他因为恋旧而给月亮起朋友的名字,他还以为是昆特到了首都星有很久没见到儿时最好的朋友了,不曾想Yin阳两隔。
“津,白溪比我小两岁,摩耶是白溪的弟弟,比她小三岁,我们是邻居,从很小的时候就在一起玩,彼此之间感情特别好,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昆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脸上没有多少表情,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无比熟悉的面容已经逐渐在记忆中褪色,不甚清晰了。
“津是Alpha男孩,我和摩耶是Omega,白溪是个特别漂亮的Beta姑娘,小时候我们玩过家家,津和白溪总要当爸爸妈妈,我做管家,摩耶当孩子。津在我们上初三的那年和白溪告白,之后一直没有分过手,二十一岁那年两人结了婚,在我们看来,他俩感情这样好,结婚之后肯定也会做一对模范夫妻,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幸福的过下去。”
“但从那之后,他们俩开始经常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吵架,白溪不止一次哭着给我发通讯,说自从结了婚之后,她仿佛感觉一切都变了,津经常瞒着她和别人发消息,他似乎再也不是她从小认识的那个男孩了。”
昆特深吸口气,继续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某一天摩耶给我发通讯,告诉我他怀孕了,孩子是津的,哭着问我该怎么办。”
海伯利安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听到一处狗血大戏,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