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好受地吸了吸气。
“是不是肯特对他做了什么?肯特那个混蛋对他做了什么?”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舍瓦愤怒地喊道,“我不会放过他!”
“好了舍瓦。”我苦笑着说,“肯特没对他做什么。他们应该,应该度过了一个不错的夜晚。”
“桑德罗……”舍瓦愣了一下,不安地看着我。
我吸了吸气尽力装成没事的样子,“麻烦你帮我们准备一下早餐,我们还没吃东西。”
舍瓦点点头。
“谢谢!”我感激地笑笑。
“桑德罗你没事吧?”舍瓦关切地坐到我身旁递给我一杯咖啡,“早餐一会儿就会送过来。”
我接过咖啡,不自然地笑了笑。
“你有心事?”舍瓦试探着问我。
我点点头,“昨晚你送他走后,我就一直盯着床头的白雏菊。脑中全是他的样子,他笑、他生气、他冷漠。我试着想点别的,可……可……脑子根本不受控制。”我叹了口气,“后来不知过了多久,我睡着了。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的场景和当年我第一次侵犯他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侵犯他的不是我,而是肯特。在梦里他和当年一样奋力反抗肯特,可还是被他压到了床上。他没有放弃,拼命挣扎。肯特气急之下掏出了一块手帕——我知道那是沾了乙醚的手帕——将手帕捂到了他的脸上,他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拼命推着他,可乙醚起作用了,他的力道越来越小。他尽力集中Jing神,可失败了。肯特粗暴的脱下了他的睡衣,他的眼睛露出了惊恐与无助。然后,肯特就……”我死命地咬住嘴唇,浑身颤抖。
“桑德罗……当年,你就是这样强暴pippo的?”舍瓦痛心又愤怒地问道。
我点点头。
“shit!”舍瓦低声咒骂道。
“我看着肯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冲了过去想拉开肯特。可这时肯特忽然转过头看向我,我立刻呆住了。舍瓦,那张脸,那张脸竟然和我的脸一模一样……”我吐了口气无力地靠到沙发上,“接着我就被自己的脸吓醒了!”
舍瓦皱着眉没有说话。
“醒来之后,我才意识到,我根本无法忍受别人对他做那事。我受不了别人碰他!他是我的!”我暴怒的喊道。“可当我不顾一切冲到肯特那儿……”我自嘲地笑了笑,“他们在我面前表现得就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而我就像是一个小丑。你知道他当着肯特还有手下们对我说什么吗?他说‘我只知道强暴和jian尸,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爱。’”
“难道不是吗?”舍瓦好笑地看着我。
我挫败地垂下头,“没错!你们说的没错!”
“现在后悔了?”舍瓦嘲讽地问。
“有点儿。”我吸吸气,不甘地说。
“桑德罗,你爱他吧?”舍瓦幽幽地问道。
“什么?”我吃了一惊,“爱谁?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舍瓦好笑的打量了我一眼,“你如果不爱他,就不会即使忤逆先生他们的意愿也要把他留在身边。你如果不爱他,就不会有今天的行为。你如果不爱他,就不会对他如此执著。桑德罗从你十八岁见到他到现在,已经六年了。你执著了他六年,如果是因为恨,最初恐怕还说的通。可到了现在,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舍瓦笑了笑,“桑德罗,也许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爱上他了。”
我大笑了起来,“舍瓦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爱他?怎么可能?我恨他恨得要死。”
舍瓦玩味的打量着笑不可遏的我,“既然你恨他。”他站起身换上冰冷的语气,“既然你恨他,就不应该在乎别人对他做什么。肯特不能调教他,那就由我来帮你好好调教调教他。”
“舍瓦你敢碰他,我就杀了你。”我猛地站起身拽住他的衣领,威胁道。
舍瓦盯着我几近扭曲的脸摇摇头笑了起来,“桑德罗,承认吧。”
我松开舍瓦的衣领,泄气地坐到沙发上。“也许吧,我爱他。”我看了舍瓦一眼苦笑了一下,“可他根本不在乎我。”
“桑德罗……”舍瓦心痛地抱住我,“pippo怎么可能不在乎你?你是他最敬爱的父亲在世间唯一的儿子,你现在在某种意义上是他最亲近的人。他那么在乎他的家人,他怎么可能不在乎你?不在乎你,他上次就对你开枪了。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他在乎我为什么要逃离我?为什么要那么冷漠地对我?”我大声反驳道。
“桑德罗先反省,反省你自己的行为。”舍瓦有些生气地说,“pippo那么性情刚烈的人,他怎么可能忍受你对他做的那些事?日复一日的侮辱,夜复一夜的强暴。如果不是在乎你,他早就杀了你了。既然不能杀你,除了离开你,除了冷漠的对你,你告诉我他还能做什么?”舍瓦气急地大喊,站起身抓起桌上的咖啡杯。
我惊惧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桑德罗,你如果还这样强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