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以前来说凝重了不少,对殷少湖道:“害你受伤我也有一份,总之都是我们将你牵扯了进来,你本来不必做这些的。”
花满楼知道他也是造成殷少湖受伤的元凶之一,要不是为了他,殷少湖根本不会受伤。
殷少湖在一旁听着几人的话,这才总算弄清了自己受伤的原因,原来是司空摘星将这件雪丝缠宝甲掉包了!殷少湖假扮铁鞋大盗这件事会出差错都是因为陆小凤的疏忽与司空摘星的“职业病”!
也就是说,殷少湖所受的伤本就是无妄之灾,要不是司空摘星的话,真正的雪丝缠宝甲护体,他根本就不会受伤。
可是要是没有司空摘星这一手的话,他也没办法躺在这里,和花满楼亲密接触,能够有花满楼在这里细心地给他喂汤。
这么一想,殷少湖对司空摘星的怪怨也就就少了几分。
他的伤因为有蛊血在其中,虽然失去了命蛊,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加速疗伤的作用的,因此这么点伤殷少湖根本不放在心上。
见到花满楼因为自己的伤还是十分的自责,殷少湖连忙伸手摇摇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受伤是我自己的原因,不关你的事!”
而后殷少湖转头对着司空摘星道:“没有关系的,你不必自责,这件事你也不知情,你不知道陆小凤有什么计划,我不会怪你的。”
陆小凤笑着走过来拍拍殷少湖的肩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我陆小凤没有交错朋友!”
“殷少湖你这个朋友我认了!”司空摘星道:“我欠你一次,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办到!”
“那就多谢啦!”
虽然认识还不到两天,但是殷少湖对于这两人的善意还是很自然地接受了,他也将他们当做了朋友。
误会解开,事主殷少湖也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陆小凤他们如释重负,便离开了花府。
留下花满楼与殷少湖两人面对面一笑。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不怪他们两个吗?”殷少湖神神秘秘地问花满楼。
汤已经喝完,花满楼将空碗放到桌上,顺着殷少湖的意问道:“为何?”
“因为他们做的事呀,比起我受伤这件事来说,他们反倒是帮了我更多呢!”
花满楼转头面对殷少湖,满脸的疑惑:“帮你?他们帮了你什么吗?”
自然是把我送到你身边这件事了!
殷少湖不说出来,只是笑笑,道:“你猜?”
花满楼摇摇头,声音淡淡道:“这定是你们之间的事了,我知道与不知道都是无妨的。”
说着花满楼端起了空碗,向门口走去:“你先休息,我把碗送到厨房。”
眼睁睁看着花满楼离开,殷少湖在后面欲哭无泪。
别走呀,我还想要看看你呢!
“叫你耍嘴皮子,都没有用在正处上!”殷少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不断埋怨着自己。
连撩花满楼都不会,还怎么追人呀!
过了几天,殷少湖的伤养的差不多了。
殷少湖也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试探花满楼对他的感觉,但是花满楼完完全全对他不过是个普通朋友。
于是他为了能够在花满楼身边多待几天,虽然能够下地稍微走动一番,但是他还是故意将自己的伤假装很重的样子。
时不时咳嗽几声,惹得花满楼以为他还没好全,对他倍加关心。
这几天与花满楼相处的日子里,殷少湖对花满楼的认识更上一层楼。
以往他对花满楼总是雾里看花,终是隔着那么一道屏障,而今他们成了朋友,殷少湖便能够知道更多外表看不出来的花满楼。
花满楼喜欢照顾花草,他认为每一株花草都是一个生命,他对待花草就像是对待自己的朋友一般,花开时,花满楼为它们的生命而喜悦,花谢时,花满楼为它们的凋零而哀悼,但花满楼也明白花谢花开不过是生命的一个轮回,明年就又是一个新生。
花满楼会留下花瓣,用这些鲜美的花瓣酿制美酒,然后封存在百花楼里,他们还谈到了陆小凤,说陆小凤经常会潜入百花楼去偷偷喝花满楼的美酒。
听到花满楼带着笑意说陆小凤的时候,殷少湖不由得又有些嫉妒。
虽然殷少湖明明知道他们只是朋友,但他就是不喜欢花满楼与陆小凤那么亲密呀!
于是在又一次陆小凤来到花满楼的住所的时候,殷少湖借着花满楼被花父叫走不在的一段时间,偷偷与陆小凤进行了一次谈话。
“喂,陆小凤,你说花满楼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殷少湖假装不在意地问起这个问题。
陆小凤正在喝着花满楼给他的一壶佳酿,只见他后仰躺在一张太师椅上,整个一个享受姿态,他的内力直接引导着壶中的美酒由下至上渡到了他的口中。
陆小凤饮完一口美酒,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之声,道:“花满楼有喜欢的人吗?要是有的话那这个人或许就是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