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
“老楚,你有所不知,这位是我们县里最厉害的玄学大师!他算命、看风水都很准!我朋友在他的点拨下,现在生意火的一塌糊涂的,我这次来找史大师,也是为了替我看看风水算算命!”
史大师下巴高抬,哼了一声,像是应了下来。
伍钞海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好话说了一马车,史大师才终于给了他一个好脸色。
楚辞被史大师的架势吓到了!现在的玄学大师流行高冷派的?好大的派头!
楚泽宇踢了踢楚辞,低声道:
“你不行嘛,亏你名气那么大,你看人家!差点要跪着磕头了!”
楚辞哼了哼,继续低头喝茶。
伍钞海忽然想到什么,盯着楚辞疑惑道:
“对了,老楚,我记得同学群里谁说过,你家闺女好像也会算命吧?怎么着?小姑娘对算命有兴趣?”
楚明江微怔,很快笑道:
“我女儿是会算命,但不知道有没有你请的这位大师好。”
史大师闻言,果然眉头紧皱,他扫了楚辞一眼,轻蔑地冷哼:
“现在的小姑娘,都受的影响,以为算命是很容易的事情,殊不知,算命不是小姑娘随便搞搞就会的,可别相信那种玄学节目,像楚大师那种人物,一看就是作秀的,要知道真人秀都是有剧本的。”
楚辞一滞,掀起眼帘,淡声道:“哦?你怎么知道是作秀?”
“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别以为搞个偶像崇拜,就丧失理智!像楚大师那种人物,如果不是作秀,岂不是比神仙还厉害!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就是我们这一行的老祖也很难有这种功力,难不成她还能跟袁天罡和李淳风比肩?”
说完,史大师不屑地哼了一声,像是多说一句都嫌累,正眼都不瞧楚辞一眼。
楚辞低头淡笑一声。
楚家几个哥哥的表情都有些怪异,楚明飞趴在俩哥哥耳边,低声说:
“你们说,这个叫史大师的是不是真有本事?”
“显然不是!”楚州低头喝了口茶:“满瓶不响,半瓶晃荡!”
楚州说话向来毒舌,大家闻言不觉点头,其实像史大师这样的人物他们见多了,尤其是算命这一行,别说是大师级别的了,就是有点小名声,小本事的,都把鼻孔朝上,天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算命时候都很不耐烦,算命这一行有个奇怪的现象,大家都喜欢去外地算命,总会听某某人说,他们那边有个很厉害的大师算命很强,可本地人却很少找这种大师算,可以说,大师在本地骗不到钱,便只能靠外地的朋友撑场面。
其实楚州见过史大师,只因史大师的算命馆就在他高中母校边上,他高中母校里有个附属幼儿园和小学,像这些地方,孩子需要起名改名的很多,这种钱好赚,一般的算命先生都会选在这种地方开算命馆,史大师在本地的名声两极化,有人认为他很准,有人认为他狗屁不通,本地人找他算命的很少,可每天都会有很多外地的轿车开来找他算命。
场面一度比较尴尬,伍钞海笑笑:
“老楚你女儿有出息啊!考了高考状元,进了名校,让我们这帮同学羡慕死了!”
楚明江笑了笑,客套几句。
伍钞海便直入主题,他语气担心地对史大师说:
“史大师,不瞒您说,我之所以找您,是因为我小时候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在52岁这一年会有一个大灾,因为我小时候几度落水差点淹死,算命先生说这都是我的命,我要等10岁之后才不会落水,我10岁以后果然没出过大灾祸,因此我全家特别相信这件事,我母亲自小就叮嘱我,在52岁这一年要找人算个命,看看自己会遇到什么样的灾祸,原本这事我都要忘记了,谁知这几天回家,我母亲提醒了我要找算命先生,这不,我就找史大师了!”
史大师很受用,不停点头。
楚辞闻言,却眉头紧锁,盯着伍钞海看了一眼。
她问:“伍叔叔,把你生辰八字说一下,我替你算一卦!”
算命这事将就缘分,有缘分一分钱不给也要算,没缘分给几百万也不算,伍钞海今天遇到他们,并执意把他们拉回家,在楚辞看来这就是缘分,更别提伍钞海的面相挺有善缘,因此楚辞多嘴问了一句。
伍钞海笑了笑,没当回事地说了生辰八字。
“我和你爸是一年生的!我比你爸大月份!”
楚辞笑笑没做声,掐指算了下,谁知这一算,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看的没错,事实上今早她第一次见到伍钞海就觉得不对劲,但她想着她又不能改变世上所有的因果,如果是一面之交也就罢了,谁知伍钞海会执意请她来家里做客,伍钞海的生辰八字确实如那算命先生所说,他10岁之前非常不顺,经常遇到灾祸,不过都是小灾小祸,没有生命危险,在他10岁之后,灾祸停止,他开始行大运,伍钞海学业无所成,早早就步入社会,下海打工,他运气不错,做什么都很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