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伍钞海人就这样,平时什么都好,就是一听到要打麻将就受不了,人家一勾就走了。
大过年的,她也不想让男人不舒服,便嘱咐道:“早去早回!可别大过年的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呀!我想想,重头到尾都是我妈搞出来的事,什么算命大师,说我52岁有灾,这种事信不得,我买这法器就是图个安心,带着就行了!”
说完,伍钞海走出别墅,谁知敢刚走到小区前面的高层,就听砰的一声,一个花盆砸碎在地上,伍钞海一惊,心跳慢了半拍,他抬头,就见楼上的女生不停道歉:
“对不起!家里的猫太调皮了,把花盆弄掉了!对不起,您没事吧!”
伍钞海摆摆手,心放了下来,看来就是个巧合,是他多虑了,哪有那么巧,怎么可能一出门就遇到事情?
想着伍钞海开车到银行门口,准备取钱打麻将。
这处银行在县城中心路段,有很多年了,伍钞海一直在这取钱,他下车,把卡塞进去,密码刚输入好,忽然,门被打开,不等伍钞海反应,某种冰冷的东西便横在他脖子上,连挣扎的时间都不给他,连句求饶都没让他说,那东西狠狠一抹,伍钞海便觉得脖子一疼,等他再反应过来,取款机上已经全部被喷了血,血红一片。
那些都是他的血。
伍钞海倒在地上,身体抽出,血不停从喉咙管往外喷出。
伍钞海眼睛睁大,不死心地盯着天花板。
他这次是死定了吧?他真悔!怎么就不信那姑娘的话,偏偏要信史大师!他很听话地戴着史大师给的法器,很听话地给了钱消灾,结果到头来,歹徒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这样杀了他。
当下,那歹徒取了不少钱,有几个人进来取钱,被吓到了,尖叫着跑了,戴着头盔的歹徒很快取了钱,又把伍钞海身上的值钱东西搜刮走,骑上模特车,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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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家今年过年很热闹,果然,过年还是农村有年味,城里永远感觉不到这样一家人把好的饭菜摆在桌子上,一大家子热热闹闹过年的感觉。
小姑丈虽然被抓了,但楚爱莲的状态还不错,或许是因为太忙了,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每天数着赚的钱,带着孩子过得很滋润。
楚辞的叔叔们都带着孩子回来了,一家人难得热闹,倒是难得过了个开心的年。
晚上,楚辞和陆景行视频,那边的陆景行穿着一件红色针织衫,很是喜气。
楚辞很少见他穿的这么sao气,别说,长得帅就是好,连红色针织衫都能穿的很洋气,颇有点杂志男主的感觉,而事实上,人家确实天天给大牌杂志拍封面,活脱脱就是行走的男主啊!
“新年快乐,楚辞!”陆景行笑道。
“新年快乐,陆景行!”俩人都习惯直呼对方的姓名,说完,相视一笑。
陆景行给楚辞看陆家的新成员,视频上,小婴儿躺在婴儿车里,眼睛眨巴眨巴的,腿一蹬一蹬,跟个小青蛙似的,特别招人喜欢,更怪的是,婴儿一看到楚辞就笑,把楚辞给乐的。
陆景行又给楚辞看家里人,楚辞给他们都拜了年,不得不说,陆家人家庭关系相当不错,三个儿子都很有成就,相处的也很和谐,且命格都好得出奇。
老天还真是不公平啊!
楚辞感叹了一下。
他们视频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窗外响起噼噼啪啪的爆竹声,楚辞看向窗外,笑道:
“陆景行,新的一年到了。”
“是,楚辞,能和你一起过年真好!”
陆景行唇角微勾,一双深眸带着笑意,直勾勾盯着手机屏幕。
楚辞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视线灼热的温度。
她也跟着笑:“是啊,陆景行,和你一起过年真好!明年,我们又将一起走!”
“楚辞。”陆景行的声音有些暗哑。
“嗯?”
“你知道明年之后会是什么吗?”
“后年?”
“是一辈子。”
笑容爬上楚辞的脸,俩人凝视着屏幕里的对方,感觉到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心意和爱意。
是啊!明年之后是什么?是后年,也是一辈子。
就像在南极,目光所及全是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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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刚关了视频,就见楚明江脸色难看地往外跑,楚辞站在楼上,疑惑道:
“爸,你去哪?”
楚明江含泪,道:“你伍叔叔死了。”
楚辞眉头微蹙,很快,田三彩听到对话声走出来,对楚辞说:
“刚才群里传来的消息,你爸爸初中同学说,你伍叔叔白天在家待了一天,原本没打算出去的,却因为打麻将出门,谁知道在银行被人一刀割喉,当下就死了!”
楚辞没做声,掐指算了一下。
伍钞海的命已经断了!
“确实是死了。”
田三彩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