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说道。
“大姐,既然上天让我和舒窈相遇,为何不能让我们相守呢?”季泽霖伤心地问道。
“唉!”季琳君看着为情所困的季泽霖叹气。
舒窈离开凤翔的旅程并没有她自以为的风平浪静,或许是怕她的出走会影响到凤翔未来的发展,这一路上来的死士可是不少,好在北旌的人都善武,那些死士并没有得了便宜。可是就算北旌的武士再厉害,也有保护不周的时候,舒窈身上还是带了大大小小无数个伤口。
这一日他们一行人到了北旌和凤翔交界的小村庄,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跌倒在地上,哭着要找爹爹,舒窈见那小姑娘可怜的样子心软了去扶她,却不想被她一个回身将匕首刺入了腹中。
“为什么?”舒窈捂着腹部问道。
“对不起,他们抓了我爹爹!”女孩哭着说道。
在舒窈意识模糊前,她看到北旌的武士上前将女孩抹杀了。
舒窈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感觉到输ye管中冰冷的点滴流进身体里,她眨了眨眼。
“医生,3012号病床上的患者睁开眼睛了!”来查房的护士对她身后的脑科医生说道。
“真的?”那脑科医生吃惊道。
不过很快他就收拾起惊讶的神情来为舒窈做检查了。
舒窈醒来后从医生和护士的口中得知自己之所以会在医院,是因为三年前,她住的那栋楼有户人家煤气泄漏,她受到了牵连。而这三年,她的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依旧不负责任的将她丢在医院,照样忙自己去的了。
舒窈心中对舒父舒母没有任何的情绪,在她心中他们对她只有生恩,没有养育之恩。所以出院时,她也没有通知他们。
工作没有,住的地方也没有,好在她还有那户人家给的赔偿款。
出院之后,和久未联系的朋友们联系了一下,让他们帮忙重新找了份专业对口的工作。
舒窈家里的事情,与她相熟的人都知道,所以大家聚在一起谈话并没有涉及舒父舒母在舒窈出事后的反应。
聚会结束,舒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昏昏沉沉中似乎听见季泽霖的哭声。可是睁开眼睛,又什么也听不见了。
“幻听吗?”舒窈心想。
突然回到现实,舒窈多少有些不适应,可是忙碌的工作环境,加快了她适应的速度。每当夜深人静时,舒窈都能听到季泽霖伤心的哭声,可是她却无能为力。
十一假日,新同事们闹着去武夷山旅游,舒窈也跟着去了,在她们烧香礼佛的时候,她在寺院漫无目的地走。然后被一上了年纪的僧人拦住了。
“此处不能走?”舒窈笑着问道。
“非也,老衲只是观施主脸色,有将几句话想告诉施主。”老僧人道。
“请说!”舒窈笑着说道。
“施主不必在意此时的境遇,你们的缘分尚未结束。”老僧人双手合十道。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与他再见?”舒窈追问道。
“一切随缘,莫要强求,天机不可泄露!”老僧笑着说道。
舒窈看着老僧离开的背影暗自叹息。
“天机不可泄露吗?”舒窈心想。
秋去冬来,新年的时候,舒窈回到了久别的父母家,看着忙碌着照顾自己学生舒父舒母,她穿起大衣离开了。
小区楼下,舒窈看着父母家的窗户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么多亮灯的窗户,可惜没有一盏是为我亮的!”舒窈苦笑道。
其实在舒窈小的时候就不很明白舒父舒母既然如此忽视她,又为何要生下她?让她有家人却不如那些他们没有家人的学生?可以说舒窈的童年是孤独的,舒父舒母把他们的爱心都奉献给了他们的学生。
舒窈的心中也曾有过怨恨,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她学会了不在乎,因为不在乎,她和舒父舒母的感情越加淡薄。
新年过后,舒窈恢复了紧张的工作生活。因为老僧人的话,她不急着和季泽霖相遇。如今的她能力有点,但是却不足以照顾好身份显赫的季泽霖,所以她必须趁着这次回来的机会多学些东西才行!
比照舒窈的淡定,有计划行事,得知舒窈出事的季泽霖,可是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当即央求季琳君带他去舒窈出事的地方。结果却得知舒窈的尸体被北旌使者他们带走了。顿时他就奔溃了,脑袋混乱了,以致于疯掉了。
面对疯了的季泽霖,凤澜再也坐不住了,他什么也不顾地进宫了。
“长皇子,您莫要为难奴才!”女官红袖道。
“你去问女皇,她外甥都疯了,当真不能将这婚事改了?”凤澜看着女官红袖气愤道。
“这………”红袖为难道。
正当僵持不下的时候,震北侯来了。
“妻主?”凤澜吃惊道。
“泽霖也是我的孩子,我陪着你!”震北侯道。
“嗯!”凤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