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战报声,斥候奔入大帐,对主将凌虎急报道:“将军,一支规模惊人的昭焰大军正向我们袭来,似乎是要对我们进行包围歼灭!我们与其他兄弟军队在几日前便彻底失去了联系,完全无法请援!将军,您得拿个主意了!”
“莫慌!”凌虎似乎早有准备,转过身向身旁的护卫问道:“之前由皇上请来的霍姓军师,是否成功以缴获的碎片仿造了雷雨机?”
护卫不假思索地答道:“将军,仿造已经成功,并且已经制造了两百台,不久前,那位军师已班师回朝,返回了顺泰城。”
“嗯,甚好。”凌虎点点头对斥候下令道:“让前线那般小子去把雷雨机全数布置妥当,接下来,便让老子试试,萧越雄那厮的宝贝有多强!”
“杀!以骑兵数量压倒敌营!”刘琬一声大喊,数千名骑兵猛地深入了邢武原,顿时如割麦般斩杀了大量义苍守军,气势霎时间变得一边倒。不料,在骑兵们奔至距离大营身后的高地不过半里时,高地上便突然冒出了大量刚刚制成的雷雨机,以瓢泼之势将源源不断的箭群向刘琬的骑兵群暴射过去。大量骑兵躲闪不及,中箭落马,刘琬见状边退边挡,迅速退回了本阵。
凌虎以为刘琬已经逃走,立刻命守军出营以强弩追击,守军士气大振,奋起直追,却想不到刘琬的骑兵异常迅捷,一转眼便跑远了。跟随而来的凌虎见此哈哈一笑,随即命大军回营,却突然听见耳边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声音,他猛地抬头一看,漫天的火箭从三个方向暴泼而来,眼看便要射向自己。凌虎惊叫一声,调转马头不住向回逃命,身后来不及逃离的士兵无一幸免,全都变成了筛子。
刹那间,刘琬的骑兵调转了马头,再次冲杀,气势完全不减,不断向凌虎袭来。凌虎怒不可遏,对身后守军大声喊道:“不杀光这群贼人不许回营!给老子反扑!”他身后的士兵纷纷弃弩挺戈,与刘琬的骑兵撞在一起,却想不到凌虎并没有参与杀敌,而是趁此机会反往大营方向遁逃。
无数昭焰士兵由林内冲出,加入了与义苍军的短兵相接,平原之上惨叫声四起,战戈入rou声不断。眼看着昭焰大军对邢武原的包围圈越来越大,凌虎慌了,他奔至高地,躲在雷雨机后面,远远地对准了刘琬的头部,猛射过去。就在此时,三面高大的俯进盾挡在了刘琬面前,阻住了雷雨机的暴射,两军之间的拼杀变得异常激烈。
凌虎见敌军如此士气不减,只好在命令士兵们死守后,上马准备逃离,却听到身后不断传来马蹄声,并且越来越靠近自己。他定睛仔细一看,大批身着昭焰甲胄的士兵从身后冲出,瞬间将他包围,一支箭从带头将领的手中射出,直接射杀了凌虎身旁一名正在Cao纵雷雨机的士兵,紧接着便听此将领大吼一声:“休要逃走!你爷爷蔺玄超在此!”。刀光顿显,凌虎的头颅掉落在了地上,前来增援的蔺玄超将高地上的残敌斩杀后,迅速拍马奔下平原,以合围之势将邢武原的义苍军彻底包了饺子。
拼杀持续了一整天,满眼通红的昭焰士兵毫不退却,最终在邢武原将这数万义苍军斩杀殆尽。蔺玄超瘫坐在刘琬面前,气喘如牛,对刘琬喊道:“还有吃的没有?老子感觉全身都空了。”刘琬解下系在身上的糇粮袋,将糇粮分给蔺玄超,边嚼边讽道:“愣小子,打仗打得连军粮都没了?”
蔺玄超听到刘琬如此口气,三口吞下手中的糇粮,便硬将刘琬手中那一半也抢了过来,取下未动的部分放到嘴里,对刘琬骂道:“娘的,老子本就完成了任务,等不及填饱肚子便好心来帮你,没得到个谢字也就罢了,却要听你这番嘲讽。不成,老子必须要你用缴来的荤食来补偿!”
刘琬听了很是不服:“不过与老子分了一杯羹,便要跟老子分战利品,你这愣小子算盘打得很Jing啊。”
蔺玄超见刘琬如此嘴硬,便从身后取出六枚带着血的虎符,扔至刘琬面前问道:“那这包括冲淮城主将在内的六枚虎符能否换你缴来的rou?仔细看看,你接下来要啃的几块硬骨头,老子刚刚全替你啃下了,事后在皇上面前,这些战功都是你的。”
刘琬想不到自己如此效率的进攻竟也没有完全独占鳌头,诧异之余,他摆摆手拒绝道:“不是自己的,老子没脸要,战功你拿去便是……”随后,他从军囊中取出了一大块被烧至乌黑的牛腿,推给蔺玄超说道:“这个顺便也给你了,最好能把你这厮给噎死。”
☆、霸女屠魔
“啪”的一声战报落地,韩璋忍不住大骂道:“神安关那群鳖孙当真是泥捏的吗?区区一个小娘们,江东守军挡不住也就罢了,连他们坐镇天险的神安关都守不住,是不是太扯了?!”
报信的士兵低着头不慌不忙地对韩璋解释道:“将军,那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啊,她是战神之女,萧越雄的女儿!”
“嗯?”韩璋闻言心里咯噔一声,自言自语道:“萧越雄的女儿?难不成是来寻仇的?”他沉思片刻后,向报信士兵问道:“此刻她身在何处?莫不是已经打过来了吧?”
士兵摇摇头答道:“小的并不知晓其中细节,但既然传来的战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