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种富丽堂皇的模样。
上辈子,苗岫的死,给这家酒店的影响可谓是巨大,有好的影响也有坏的影响。
在苗岫坠楼身亡后,这里一度成为人们口中的鬼魂徘徊之地,这家酒店的拥有者一度易手。然而,等苗岫的各种歌曲成为了绝唱,他在电影里饰演的人物成为一个无法跨越的存在,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终结,当人们开始怀念起苗岫的各种好,这家酒店又开始迈入了发展的鼎盛时期,还连续在原地扩张。
二十六楼的风景格外地迷人,窗外的风吹过脸颊的时候也十分地舒适,吹得我昏昏欲睡。
我眯着眼,努力地注视着窗外。
从高楼望下去,自认为再伟岸的身影也无可免俗地变成一个小小的影子,像蚂蚁一样细小。
兜里的手机在我的头刚伸出窗外的时候,便响了。
那是安志宗一直搁在兜里的手机,我在进入这个酒店的时候,便多次打了苗岫的手机。但他的电话却没有一次能成功被接通过的。
“喂?”
我的心情异常得美好,窗户大开,我的手指还探在窗外感受着微风徐徐吹拂的舒爽。
苗岫却似乎没有我的好心情,连一向好听的声音都带着一丝焦急。
“你在哪里?”
我愣了下,还是接着将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告诉了他。
“我在你当初坠楼的地方。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地方,挺好的,视野不错。”
就算要消失,也要在一个苗岫熟悉的地方,我想体会下他当时临死前的那种滋味。
很痛苦吧,苗岫。
对不起,我为我以往的无知与懦弱而道歉。
电话里头的苗岫很久没有说话。
直到后面,我几乎快晕厥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话。
“等我过来。”
等吧。
反正我就是在等你。
我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手腕痛得要命,手腕上的血已经将酒店白色的被子被单都染红了,我只是在出门的时候匆匆地包扎了一下,就赶往这里了。
也许,酒店的其他人看来,我这个人是个疯子。
可是这个疯子有的是钱,我还专门刷卡付钱开了这间酒店最顶级的房间。
比起消失来说,现在我的命根本就不值一提了。反正怎么包扎,包扎地再完美,最终我还是逃不过会消失的命运。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芯片自我爆体后,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不过是手腕多了一个血rou模糊的伤口。伤口所带来的疼痛让我已经昏昏欲睡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趴在窗沿处,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即将睡过去的时候,门铃声响了,我还没回应,外面的人已经不耐烦地敲门了。
敲门声越来越大。
过度的失血让我的四肢灵敏度减退不少,行动缓慢不少。我此刻的动作就像一只乌gui一样,gui速地一挪一挪到门口。
门打开了,门外站着的人就是苗岫本人。
他原本气急败坏地瞪着我。
在下一秒,他看向我的手腕的时候,脸色骤变。
“你疯了吗?还自残?准备自/.杀吗?”
额,似乎这样理解也是没错的。
我傻愣了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苗岫越过我,大步走向房间里面,从一个柜子里翻找出了一个药箱。给我先消毒,又洒了些止血的药粉,才用白色纱布给我包扎上。
末了,又扯着我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强行将我扯出房间。
“你……这是去哪里啊?”
眼看我们离房间越来越远了,还直接坐电梯,到了一楼大厅门口,我不得不开口说道。
苗岫却冷眼瞪着我,示意我闭嘴。
门口外已经有一辆车子在等着他。
一上车后,我就发觉了苗岫紧张的情绪。
他浑身紧绷,鼻尖冒着些许细汗珠子,嫩色的薄唇紧抿着,尖细的下颚紧绷着。不仅如此,抓着我手臂的手还带着一丝颤抖。
这是怎么了?
我疑惑地瞅着他。
车子的目的地是G市市中心医院。
他扯着一个他熟悉的医生,让他看看我的情况。
在医生的诧异下,护士一点点地扯开了我手腕上包扎的纱布。纱布已经在来的路上又开始渗出血水了。
在护士的撕扯下,那一阵阵的剧痛又开始朝我席卷来了。
我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还没说话提醒护士轻一点,身旁一直目光冷淡,视线却紧紧地锁在我伤口上的苗岫已经开口了。
“轻一点啊!”
苗岫厉声说道。
护士手一抖,又不小心用力地扯下已经紧贴住伤口的一片纱布。
嘶~
苗岫还想说什么,已经被一旁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