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让我抱一抱。”
石玉衡不敢动了,良久红着脸道:“如果……”
廖祺昀立即打断:“不是现在!”
“我成年了。”石玉衡疑惑,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廖祺昀将头埋在他颈侧,深吸口气,“二十岁前不行。”
“为什么?”
没有回答,廖祺昀又抱了好一阵子才放开他,“送你回家。”
后来石玉衡才知道,原来是廖老将军要求孙|子在石玉衡二十岁之前不能做更深入的事情,廖祺昀答应了,便真的没有做除接|吻之外,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情。
得知此事,石玉衡又感动又好笑,这个面瘫又寡言的家伙,真是令他无法放手!
熟人
只是石玉衡二十岁时便感动不起来了,饿狠了的人像是要将欠下的rou吃个回本,将他吃得连骨头渣渣都不剩!
石玉衡累得手指头都动不了,哀怨的看向餍足的某人,用眼神强烈控|诉他的“暴|行”!
廖祺昀木着脸替浑身清爽又软|绵绵的人穿好衣服,伸手进他衣服里给揉腰。手下的触感一直在挑战着他的神|经,按|摩的手法慢慢变了意味。
石玉衡急忙瞪他,努力表达出抗拒的意思。
咳嗽一声,廖祺昀默默起身走进浴|室。
注意到他泛红的耳廓,略微凌|乱的脚步,石玉衡将脸埋进枕头,偷偷笑了起来。
廖祺昀冷却完出来见他正拿着平板电脑划拉,走近将他揽入怀里,“饿吗?”
这下轮到石玉衡脸红,摇摇头。廖祺昀的脸贴上他额头,没有发烧,放下心来,亲了口:“吃点粥。”
两人甜甜|蜜蜜的吃完粥。廖祺昀洗完碗回来搂过人,五指与他的手指交扣,“过几天去香城。”
石玉衡愣了愣,“是出什么事了?”廖祺昀才刚转成正式员工,这么快就被外派了?
“肖家有动静。”几年|前江区两家将罪魁祸首赶出华夏之后,肖家很是安分了好长段时间,最近注意到他们悄悄开始活动,掌控暗线的廖祺昀自然得过去部署一番。
“那你小心些。”故事发生了改变,事情发生的时间节点自然也有所改变,他无法判断每件事对故事是否有影响。
“保证过的。”廖祺昀又亲了口。
送走廖祺昀,石玉衡转身赶回铺子,继续做他的瓷器店老板。最近他正在设计一套以诗词歌赋为主题的瓷器用|具,既美观又实用。目前在挑选合用的诗词和设计底稿,老陶打算他这套瓷器用|具完成后,用来申报市级荣誉。
刚回到去,便看到老陶跟两个人站在铺子前。
“师父?”他走过去喊了声,又朝另外二人点点头。
“回来了?他们是季华市文化局的人,想让我找些旧作给他们展出。还想拍一下我们从拉坯开始到完成一件作品的过程。”
石玉衡点点头,一一和他们握手,随后拉开卷闸将人迎了进去。
他现在还在上学,有课的时候,铺子由老陶的女儿或有空闲的师|兄帮忙打理;没课的时候,就他和老陶来打理。十六岁之后,训练营就不用去了,放假的时候,石玉衡有更多时间想设计和画绘,自在得很。
铺子采取前铺后仓的装修,后面虽说是仓库,其实有门可直接通往老陶的工场,这样运送瓷器时会方便很多。
老陶带着人先在铺子里参观了一圈,再从后面的门出去他的工场。边走边对年纪较大的那人说:“阿严,你终于要带新人了啊?”听语气,两人似乎很熟。
阿严很得瑟地说:“什么终于!他是自愿来文化局实习的!对了,他是江远峰,逸山大学中文系毕业的高才生!”
这人就是江远峰?难怪总觉得似乎在哪儿见过!可这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君锐里,像廖祺昀一样,做着他的小职员或经理的吗?怎么会跑了来季华市文化局当实习生?!
江远峰谦虚地道:“主|任您过奖了,我就一普通的应届生。”
阿严哈哈大笑,拍着江远峰的肩膀,“小江你太谦虚了!谁不知道逸山大学中文系的大名啊!而且你还是自主投简历到我文化局,我们都不知道有多高兴!”
那响亮的拍打声,旁人听到都觉得痛,江远峰面不改色的微笑着:“多谢各位的关爱。”不动声色的微移半步,让对方的手拍不下去又不至于令人觉得失礼。
趁前面两个注意力不在后面,石玉衡看着悄悄揉了揉肩膀的江远峰问:“还好?”
江远峰微愣,微笑道:“没事,谢谢关心。”礼貌而疏离。
石玉衡点点头,没再搭话。心里猛然明白到,似乎自从表哥邓曦硕死了之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就如江远峰从君锐小职员变成了季华文化局实习生;就如师杰不再在影视基|地摸爬滚打,而是一名少有资产的投资人;就如苏禾央没有留在国外继续和师杰闹别扭,早早赶回来与之建立关系。
难道真是少死了一个关键人物,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