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比平时更蠢了。
耿东很喜欢她这幅乖巧的小模样,大手移到她身后,两指一捏,就把排扣解开了。
阮心越来越紧张,身子也越来越僵。但身子僵不要紧,该软的地方软就行了。耿东捏得很痛快,嘴上也不闲着,在她身上亲个不停。
阮心被他摆弄得整个人都迷离了,情不自禁地说:“耿东,我爱你。”
耿东听到后,控制不住地下手更重。阮心被他弄得有点疼,但想着只要他习惯就好。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已让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把自己给他。她以为今晚就是他们相结合的时候,但耿东竟然在中途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他抬头看看吊瓶里的药水快没了,大手在柔软的地方最后用力地捏了一下,惹得她叫了一声,便把手拿了出来。
站起身,帮她整理好衣服,按下了窗口的按铃,叫护士来拔针。
护士很快来到,娴熟地拔完针,收拾好药瓶和针头后,便带着医疗垃圾走出病房。
耿东清醒了不少,虽然身体还是感到燥热,但总算能控制住自己了。
阮心等了一会儿,见他好像没有继续的想法,有点小小的失落。
夜里准备睡觉时,阮心躺好,耿东帮她盖被子。盖好后,耿东准备去一旁的折叠床睡下,却被阮心拉住。
阮心拉着他的手,低头看着被子,鼓足了勇气问:“你、你不要我了吗?”
说的另一个含义的“要,”耿东会意,困扰地一声叹息,答道:“当然要。不过你现在腿上有伤,我还不管不顾的,也太禽兽了吧。”
阮心点点头,原来他是顾虑自己的身体。抬起头,冲他甜甜一笑,让他弯腰,给了他一个晚安吻,她甜甜睡去。
等她熟睡后,耿东起床倒杯水喝,再到她床头看看她的睡颜,揉揉她的头发,温柔地说:“我也爱你,老婆。”
大半个月之后,阮心出院。尽管左腿上还带着护具,但起码不用整天都躺在病床上了。
耿东为了方便照顾她,直接把她接回了自己家。家里有佣人、有管家、有厨师、还有24小时随叫随到的私人医生,怎么都比在她自己家方便。阮心也怕他一直照顾自己,会耽误了工作,就跟他回去了。
晚上,耿东推着轮椅上的阮心在花园里散步。
阮心每次一把双手放在轮椅扶手的两边,都会想起杨荔的那句“妇科诊疗椅”。然后就越想越跑偏,等想到十万八千里之后,猛地被自己的想法吓一跳,整个人愣住,再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耿东手背摸了摸她的脸蛋,问她怎么了?
阮心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在想什么,抬头看到月亮闲扯道:“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耿东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不禁叹道:“今晚月色真美。”
想到夏目漱石的,阮心会心一笑。
“耿东。”
“嗯?”
阮心望着月亮,傻傻地问:“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耿东笑着说:“当然会。”
阮心按了轮椅上的旋转键,转过身,抬头看着耿东说:“我想要你。”
无关矜持与否,无关珍不珍惜。仅仅因为我爱你,所以本能地想要亲近你。哪怕为了你,放下了一切世俗的枷锁。
耿东看着阮心眼神清明,脸上也没有往日的害羞,这回反倒是他,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你的腿……”
“不碍事。”
浴室里,相爱的男女玉帛相见。阮心受伤的腿搭在浴缸边上,她坐在浴缸里,周围的泡泡遮住了让人害羞的地方,白腾腾的热气蒸得她的脸红润得去出水芙蓉。
耿东手上占尽了便宜,感觉到了阮心的不自在,调笑道:“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的勇气呢?”
阮心娇嗔:“你要做就快点,别总是说些让我不好意思的话。”
耿东坏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因为我摸你这儿了,还是这儿了?”他手上更放肆了……
阮心推他,“我不洗了!”说好的帮她洗澡,怎么就变成她任他轻薄了。
“晚了!”耿东恶狼扑羊。
放掉浴缸里的水,再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阮心还躺在浴缸里,就直接被他按住了。
耿东把她受伤的腿抗到肩上,再往她身上压了上去。
阮心有点慌,“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耿东直接用行动拒绝了她。
还是一样熟悉的紧致,还是一样熟悉的尖叫。耿东皱眉,觉得不对劲儿,直起身子,低头一看,果然白色的浴缸里有血迹。
他脱口而出:“你怎么又是处女?”夏易居然没碰过你?
阮心心想你什么意思呀?以为我这回主动,以前就会跟很随便吗?
她气得全身都不自觉地一缩紧,耿东粗喘一声,先不想那么多了,按着她继续尽兴。
阮心气得想推开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