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为国师。在佛祖面前许下的心愿若是成真,便该去还愿,这样才能得到佛祖长久的庇佑。”
“哦。”
“那里的素斋在京中也是极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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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永琏下决心解决官员的俸禄问题,他要给官员集体加薪。国家养军队也是一笔庞大的开支,这些仅仅靠节流是远远不够的,将来大裁兵需要钱,国家必然要开辟新的财源才能解决目前的财政困局。姜永琏亲自召见内阁,向他们说了自己的初步构想。
当然,农业税本来就已经很重了,已经不适合再多摊派,可是商业税可以搞起来啊。姜永琏参考晚清时的做法,决定在全国内征收“厘金”,按照货物的估算价值过百抽一,也就是征收百分之一的商业税。这项举措于贫民无损,对富户不利。内阁官员大多富庶,其姻亲也多是地方上的豪族,沈lun不好自己出面反驳皇帝的意见,内阁里面自然他的同党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反对。
“陛下初衷极好,但底下官员参差不齐,恐有阳奉Yin违,sao扰百姓之辈。到时只怕所得不多,地方上又民怨沸腾。”
“那自然要有相应的奖惩举措。阳奉Yin违,sao扰百姓,有一个拿一个,合着国法律法是摆设吗?厘金十分之二,可留作地方官员养廉之用,这样便不怕他们不用心。为了杜绝他们中饱私囊,可让地方上的乡绅监督厘金的收用,每月将厘金明细张榜公告,若是数目不符,可向州府等投书举报。”
这都是晚清左宗棠试行过的方法,在当时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乡绅在当地有一定的声望,也珍惜自己的名誉,这些人是不大容易被收买的。
沈lun道:“陛下既然坚持,不如先在江苏等地试行。”
姜永琏斩钉截铁道:“不必试行了,这个月拟定章程,下个月全国推行。”正当内阁官员面面相觑之际,姜永琏又道:“目前国库不到五百万两银子,又来一场灾荒怎么办?国家承平已久,但燕国这几年却气势汹汹,已经陆续收服了周边几个国家。大宁与燕国接壤,难免他们不sao扰边境。届时朝廷拿不出钱,底下的士兵拿什么打仗。沈首辅,你兼着户部尚书,想过这事没有?”
沈lun赶紧叩头请罪。
这些内阁官员大多遇事只会磕头,平时端坐在朝堂上就跟庙里的雕像一般,京城中有人戏称他们是“泥塑阁老”。姜永琏一想到这个就有气,他淡淡道:“这事就由许近来做吧。”
许近在闽郡一案的Jing明干练为姜永琏所激赏,他是徐太傅的学生,Cao守方面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由他来主持厘金的征收是最适合不过了。
这次朝会一散,所有人都知道,沈首辅沈大人已经失去帝宠了。
朝中颇有些官员是大地主出身,按说过百抽一不过是从他们身上拔根汗毛下来,大抵是富户生来更吝啬,竟是心痛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内心无不盼着厘金征收出点乱子。但许放心思缜密,布置得宜,厘金试行两个月,效果挺好的。两个月国库就多了几百万两收入。这么算下来,国库一年可以增加收入三千万两以上。要知道以前国家一年也就这么多银子,现在收入翻了一番,许多人一算账,自然是很眼热这笔多额外收入了。
上次闽郡赈灾之后,要说京中哪个衙门最苦,自然得数内务府了。姜永琏裁掉了很多不必要的花销,这里面的每一笔花销对他们来说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每个项目经他们过过手,不从中扒一点好处下来呢。内务府官员一向以豪富著称,现在忽然要他们清粥小菜过日子,他们自然也就不干了。
内务府花钱的名目向来是层出不穷,他们又一向与宫中的内侍宫娥交好,于是不断有人给姜永琏吹风,说行宫有些地方旧了破了,要好好修缮一下。姜永琏听说后也不是太在意,他随口应承了一句,破了就去修呗,让底下的人拿个预算和方案给他。这一下内务府的人就开始大做文章了。
林迹深身在骁骑营,得到消息也很快。朝廷好不容易有一点中兴的气象,底下的人就开始作了。这奢侈风气一开,之前的努力可就打了折扣了。
姜永琏这次没有听林迹深的,只是嘱咐他专心骁骑营的营务,原先定下的三个月考核之期就快到了。
林迹深出宫的时候顾文亮特意送了送他:“林大人,你这次真的孟浪了。你又不是御史言官,这些事还真的不归你管。已经有好些人参你行事骄纵了,你贸然介入此事,这不是授人以柄吗?你仕途正好,前程远大,何必为了这点小事而葬送一切呢?”
“事有所为,有所不为。”林迹深知道姜永琏大约是听了底下人的挑唆才会一时兴起要重修什么园子的,姜永琏已经下令让他专心营务,考核期前不要再进宫了。这样他连再次进谏的机会都没有了。林迹深犹豫了一下:“顾总管……”
顾文亮知道林迹深的意思,他摇摇头:“这事奴才也不好出面。”内务府上下连结了许多人的利益,顾文亮并不想挡他们的财路。他只是一介宦官,并不想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林迹深只好另外想办法。两天后林业上书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