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刁难我表姐,又是何意思?”
刘氏对林琅的态度感到不满,养尊处优惯了,还没有人敢甩她脸色。
“我刁难她?我这是在教导自己的儿媳,告诉她身为妻子应该做到事事为夫君考虑,而不是一味的刁蛮任性。”
刘氏很是恼火,把儿媳叫来,就是想让她劝劝年儿,没想到,真真竟然也公然忤逆她的意思。
“看吧,这个食盒,里面就是你儿子要分家的理由。”
“这一盘甜点,还能翻出花不成?”
林琅上前捏了一块儿放在手里,“这是我表姐最爱吃的糕点,老夫人猜猜,里面会不会被有心人下了药?”
老太太像听了笑话一般,轻哼道,“哼,你还真是大放厥词。”
“如果不是偶然发现问题,而我表姐又暗中忌食这些糕点,您老人家,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抱上孙子了。”
林琅一口气将事情说了出来,真是舒服了许多。
两人的谈话,完全没有避讳下人,而陈家又不算是家风严谨的大户,仅一会儿的功夫,府里就传了开来,又联想之前分家的事情,顿时明白了。
☆、对质
林琅这么一闹,整个陈府就像炸开了锅。
老太太气的脸色通红,正襟危坐在大厅上首,多是对林琅的不满。事情闹大了,林琅反倒安心下来,面对恶狠狠的陈修仪,她想得最多的就是看她一会儿该做何解释。
这时,褚大夫已经验过了拿盘甜品。
“老夫人,这盘糕点,并没有问题。”
“不可能!”林琅惊讶的走上前,“大夫,你可有检查清楚了?”
同样惊讶的,还有李真真,她瞪大了眼睛,紧张的看向陈修年。如果东西没有问题,那她该如何收场?
陈修年揽过李真真,也很疑惑,他知道真真绝对不会用这种事骗他。
“褚大夫,里面会不会有别的东西,可能是我们搞错了,添加的并不是伤身的药物。”
褚大夫肯定的摇了摇头,林琅的心瞬间就凉了。视线触及到陈修仪,只见她拧着眉,端坐在老太太旁边,嘴角微微扬起,好不得意。
怪不得她从头到尾都那么镇定,她早就知道糕点没问题,肯定是在之前就已经做过了手脚。
这时,老太太终于发话了,语气比刚才更加不善:“叶小姐,现在事情已经清楚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看在亲家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追究你妖言惑众,污蔑我儿的事情。不过,我陈家庙小,实在容不下你这位大佛,还请早日回去吧!”
老太太是个注重大局的人,鲜少对别人说这么重的话,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林琅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怪她太心急,将二妞陷入如此境地。如果事情不解决,她之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老夫人,在下可否说几句话?”
一直坐在旁边的楚连秋突然开口,他早在两人对质的时候就过来了,只是一直没有说话。
“楚公子,叶小姐空口无凭的,就害得我陈家不得安宁,着实令人气恼。不过,看在公子的面子上,就不为难叶小姐了。只是恕难再留叶小姐在府上,就算是亲家那里,我们也是在理的!”
陈修仪终于不再是一副委屈的样子,既然一切证据都已经证明了她的清白,她现在就更要站出来,捍卫她女主人的身份。
“空口无凭?”
楚连秋嗤笑一声,那不经意的笑容晃得林琅有些失神。
“人证总是有的。”
楚连秋话音刚落,一个身着碧色襦裙的女子缓步走了进来。只见她垂着头,一副谦卑的样子,在陈修仪的震惊中,行了一礼。
“月如见过大小姐。”魏月如缓缓抬头,一双如水的眸子含着恨意,直视面前的女人,“大小姐是吓到了吗?”
陈修仪脸上的震惊化作了惊恐,惊叫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颤抖着指向魏月如,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不是死了吗?啊!”
陈修仪脱口而出,突然捂住了嘴巴。
魏月如一步步向她靠近,恨不得用眼神将陈修仪千刀万剐:“怎么,喂我吃了毒药,把我的尸身丢去乱葬岗,没有想到我会有爬回来的一天吗?”
魏月如本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这次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对陈修仪的恨意已经达到了极限。还有希儿,她要把希儿夺回来!
“仪儿,这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即使在糊涂,也听出来此中的猫腻,怕不是仪儿犯了糊涂,差点闹出来人命。
“老夫人,您的宝贝女儿真是好狠的心啊!从我手中夺去了希儿,让我们骨rou分离这么多年,最后还想把我斩草除根!”
老太太听了魏月如的控诉,眼神有些闪躲,双手狠狠抠着椅子。关于希儿的事情,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了弥补愧疚,她也把魏月如留在陈府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苛责过她。
只是这一次,仪儿竟然差点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