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似乎包扎处理过来,这会儿已没有任何不适。
阳起端着一个小瓷碗进来了。
他轻轻拿着勺子舀起,柔和的吹着,“来,喝点稀饭暖暖胃。”
白图撇过头,不看他,阳起又说到,“怎么了,不愿意吃白稀饭吗?”他轻言浅笑,“乖,我知道你不爱吃稀饭,你若是喝了这碗稀饭我就去街上给你买豆皮。”
白图闭上眼,不看不听。
阳起轻轻放下碗,说到,“是不是手脚绑着不舒服,我给你按按……”
说着他伸手去按抚白图的脚腕,白图扭腿低喝到,“别碰我,走开!”
阳起那手边一下顿在了空中,他觉得自己的心黄蜂蛰了一下般的扎心难受起来。
他就那么默默坐在旁边看着她瞥过去的面容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阳起还是端起了碗,一勺一勺的将稀饭喂到白图的口中,逼着她吃了下去。
一出房门就看到堂屋里,白芍恨恨的盯着阳起,语气不善的说到,“她既然那么在意她的朋友,若以那两个人的性命为要挟,她必会心甘情愿将血蛊过渡给你!”
她这句话就当是对着空荡荡的堂屋说的,话说出去毫无回应,阳起是她为无物。
即便是阳起训斥她或是冷言冷语都行,可她就是见不得得她对她不理不睬熟视无睹的样子,她怒火中烧悲从心中来,奔过来,一把拉住阳起,“你竟不肯看我一眼……”
阳起拂袖挣脱,抬脚就走,白芍一下从背后紧紧环住他的后腰,“我才是要和你白头偕老的妻子。”
她语气中的悲凉和急切让房中床上躺着的白图都觉得胸闷难受……
紧接着她听到外间一阵噼里哗啦的破碎声,似乎是水壶水杯摔地,桌椅被劈裂粉碎……
黑衣人拿着那奇怪的吊坠点点头,“不错,这就是开启圣巴教谷门的钥匙,现在只要你拿到血蛊,我们就成功了。”
白芍惊喜到,“爹,真的啊!真是太好了,那我把地道里那几个人抓出来逼她过渡血蛊给阳起。”
黑衣人点点头,“点了哑xue,别让他们出声惊动了周围邻居。”
“嗯,放心吧!”
白图看到大悟和小米被带进来要挟自己的时候并不意外,她知道,这一刻是迟早的事,但当她看到南宫红衣也被带进来的时候还是震惊了。
对于她的意外神色,白芍得意洋洋,“想不到吧?南宫大小姐也在我们的手上,你不是一向自诩和她是好姐妹吗?”
三人被绑得严实,又被点了哑xue,但眼睛却看得分明,明摆着这些人就是拿他们三人的性命要挟白图什么。
大悟眼神急切的看着白图,使劲儿摇头示意她。
小米和南宫红衣也是一副神色悲呛之态。
白芍一把抓了大悟的发髻,明晃晃的匕首就挡在他咽喉处,“你这么逞英雄我就先割了你的喉咙。”
小米睁大了眼睛看着大悟,双眼欲滴,豆大的泪珠滚落……
白芍扬唇轻笑,放下了他,又走到南宫红衣面前,抓了她的长发扬着脖子对上匕首,“那从南宫大小姐开始吧,你不是最喜欢穿红衣吗,那我就割开你的喉咙让你的血慢慢流在你的身上,我相信你的鲜血一定将你彻底染成红衣……”
南宫红衣双目怒视着眼前的白芍,看着那嫣红如樱桃的唇瓣吐出的恶毒语句,她龇牙以对,但全身的颤抖却将她的恐惧暴露无疑。
“你若杀了她们,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白图盯着阳起说到,语气寒风凛冽。
“不原谅又如何?”白芍恼怒道,举着明晃晃的匕首蓄势待发。
“那就鱼死网破。”白图淡然道。
黑衣人一直坐在旁边未发一言,他站起身说到,“只要你将血蛊传给起儿,我必不会伤这三人。”
白图闭上眼片刻,仿佛是下了决心,“好,血蛊我传给阳起。”
白芍刚面露喜色就听白图继续说到,“但无血缘关系的男女传递血蛊的方式只能是男女钟情合欢。”
白芍立时怒气勃发到,“你瞎说!”说着就要上前动手,被阳起一把拦下,她顿时扭头冲着阳起暴怒到,“是不是正和你意”
白图不紧不慢说到,“好歹我也是圣巴教的圣女,和男子如此苟合太折辱我的身份,你若真想和我纵情合欢便和我正式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否则,名不正言不顺……”
“我答应你!”还没等她谁说完阳起便一口应下,他看着床前地上跪着的三人又说到,“正好,你的朋友都在,我们就当着他们的面拜堂成亲。”
白芍气结,还想说什么,眼神一碰到黑衣人终是按捺了下来。
他看着白芍淡然的说到,“还不赶紧去安排,Cao办喜事。”
而此刻,大悟,小米,南宫红衣三人已从惊魂未定中缓了过来,睁大了眼睛盯着白图看。
那眼中太多的疑问和震惊。
尽管白图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