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伤口依旧狰狞刺目,但也正在快速愈合,而那隐隐的蓝色一点似乎在逐渐萌动。
“血蛊活过来了。”他看着她笑着说道。
白图撇撇嘴。
“怎么,不想要这血蛊了?”
见她依旧不说话,宗政明月又说到,“要是没这血蛊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所以啊,这血蛊就是你的护身符,你谁也不能给。”
面对宗政明月的和颜悦色真心劝诫,她似乎很不适应。
更何况她此刻真心不想揣测他都知道些什么。
☆、84
84
白图眼神闪避,不经意间抬眼瞟了下床头,那里她的那本伤情公子的画册豁然在目。
“我想看书。”
宗政明月抽了书过来,问到 ,“是看画儿还是看字?”
白图一愣。
宗政明月挑眉说到,“你现在还不能太伤神,看字我就给你念,看画儿吗……”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说到。
“看画儿怎么样”
白图话一出口真想给自己一耳光,这嘴欠的。
伤情公子的画儿还能怎么样?
宗政明月一本正经的说到,“这画儿想必你都看无数遍了,若还是看不明白不如等你好了本侯和你亲自示范一遍。”
说完一双寒冰眼眸逢春雪融绿水荡漾一般盯着白图。
任她平日里一副没皮没脸的嬉笑轻佻样儿,此刻竟也觉得双颊火烧般发烫,再看着眼前男子丰神俊逸,唇红齿白,不禁胸前一荡,赶紧压稳心神,轻咳了一声低语到,“侯爷稳重点儿!”
其实这本伤情公子画册上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圣巴教的秘史都在这上面,用的是暗语,外人看着仿佛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圈圈点点,但只有懂圣巴教文的人才能看懂。
以前宗政明月就把这画册缴去了一些事日说是他要看,白图虽说不愿,但也并不太担心。
她不信宗政明月能看懂这些密语。
但那一晚她跟随宗政明月进了新塔。
新塔壁架上有一本书就是用圣巴教密语写的,而且她还悄悄查看了一下,那本书书脚微旧,看来被人翻阅过多次。
而能进新塔的只有宗政明月。
那时她便知道了,她对于他来说毫无秘密可言。
所以,当他用调笑的口吻说到,她的血蛊谁也不能给的时候她就猜到他应该是知晓了血蛊传递的方法了。
有血缘关系可以通过腹部传递,没有血缘关系只能通过欢情一度。
正如那次阳起逼她的。
只是此刻两人都是不想再提那个人了。
白图淡然的说到,“侯爷若是想要血蛊我随时可以奉上!”
自醒过来她想了很久,觉得血蛊若是给了宗政明月其实很不错,他比她更适合拥有血蛊。
宗政明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忽然轻笑出声,笑的白图莫名其妙。
“你这是明目壮胆的引诱我吗?”他笑的得意,“你我并无血缘关系,你却要将血蛊传给我那岂不是要与我欢情一度”
白图暗道,他果然都知晓了。
然而此刻被他如此赤白白的道明,她真有些恼羞成怒了,“就说你想不想要吧?”
一说出口忽然觉得自己这句话太有歧义了,又慌忙解释到,“我是问你想不要血蛊”
宗政明月轻俯上身悬在她耳边,传出低簇的压抑笑声。
白图懊恼的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你是不是因为觉得本侯将九毒圣水给你用了,你就得将血蛊给我还这个情啊?”
宗政明月微笑着看她。
白图默不作声。其实她真没有骗阳起他们,剑入丹田血蛊藏身处确实能人蛊具灭,但金蟾是血蛊的克星,金蟾所制的九毒圣水却能让血蛊之身起死回生。
九毒圣水本是宗政明月为他所要中的黄枯草而准备,如今却给了她。
宗政明月笑着轻搂着她,凑到她耳边说到,“你若真担心我哪天会中黄枯草的毒,你就再不要离开本侯身边,就得寸步不离的守着我。”
白图撇撇嘴,“我把血蛊给你更省事儿。”
他低低喘笑,“还是想和本侯欢情一度!”
见白图恼了,宗政明月收了低笑,轻抚她的面容,“不仅仅是欢情一夜,本侯要的是和你欢情一生,生死缠绵,本侯是个贪心的人!”
闻言白图心中一突,竟不敢睁眼与之对视。
内殿床榻间忽然气息涌动了起来,都觉得有些燥热了。
“你若是存了和本侯欢情一夜将血蛊传于我便了事,你就趁早死了这份心,本侯绝不会放你走。”宗政明月慢慢说到,“白芍已交代,当年的花长老确实是她生母,虽说是她害了你的母亲,但花长老早已离世,人死事了,你也用不着拿找寻花长老来搪塞我。此生,我再不会放手让你离开。”
“可……”白图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