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这已经是他每日最享受的事情。
眼前俯身的白图,纤细洁白的的脖颈就在眼前,盈盈一握的腰肢触手可及,宗政明月一声长叹。
白图不解,疑惑的望着他,“可是政事烦心?”
宗政明月翩然摇头,“政事还不至于叫本侯如此忧心。”
“那是为何?”
宗政明月望着白图慢慢贴到她耳边,吐气如兰,“我怕我等不到赐婚就要夺了你的血蛊。”
白图顿时面红耳垂,眸光都不敢看他。
宗政明月搂着她按在怀里哈哈大笑,她听着他胸腔的振动,一时心擂如鼓。
宗政明月好笑的看她,“怎么越来越害羞了,以前不是号称脸皮比燕京城墙还要厚实的吗?”
白图恼羞成怒,轻啜一口,“再厚哪有你厚!”
宗政明月眸光潋滟,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面上抚弄,“你摸摸可是真厚”
对于宗政明月的性子,白图算是服了,人前各种高冷孤傲,殊不知背后各种闷sao无赖。
可她要说出去还真没人信,如今也只得心中认栽。
宗政明月的抚抚她的手,便要迎着暮光进宫,就在他即将出门的瞬间,白图忽然说到,“若是不肯赐婚就罢了,我不离开你便是。”
宗政明月离去的背影微微一顿,眸光流转,“我一定会让皇上赐婚你我,昭告天下。”
雪衣侯一离开,侍女便鱼贯而入,为首的侍女呷着羡慕的笑意说到,“奴婢快要改口称姑娘王妃了。”
其他侍女跟着掩嘴偷笑。
白图撇撇嘴故作淡定的说到,“你们家侯爷还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这王妃谁爱当当去。”
领头侍女这几日也摸清了白图的性子,见她并不难相处也会偶尔打趣,于是接话到,“侯爷再难伺候这天下想当侯爷王妃的姑娘小姐那是不计其数,可以说只要是后燕国的女人谁都想,您可倒好。”
白图饶有兴趣的说到,“那你也想当了?”
领头侍女当即面色一变立即双膝跪地,后面的侍女也赶紧跪了一地。
“白姑娘饶命,可千万别误会,若是叫詹总管知晓了,奴婢是要被赶出侯府的。”
白图赶紧叫她起身,“放心,咱们女人之间玩笑的话怎么会传到詹总管那里去呢!”
侍女们这才稍稍安心,起身伺候。
一直到华灯初上,宗政明月才匆匆回府,一回来,等不及詹总管汇报些七七八八的事项便径直回了后院,直奔内室。
白图睡得还没醒。
自前些日子腹中的血蛊慢慢复活便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每日都需要大量的进食和睡眠。
宗政明月静静坐在床边,听着她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白图醒来的时候,有一刻的恍惚,转头看看窗外,园中幽暗的地灯若隐若现,另一边是宗政明月平稳的睡颜,触手可及。
忽然觉得心中是那样的平静安宁,她想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岁月静好吧!
“醒了,饿了没”
她一动他便醒了。
门外守夜的侍女听到房内的动静轻手轻脚入内伺候。
不一会儿就有侍女鱼贯而入,端着一盘盘的美食。
白图笑得合不拢嘴。
宗政明月故作不悦,“见了吃的倒比见了本侯开心得多啊!”
白图赶忙嬉笑到,“没有侯爷我哪儿有这么多好吃的。”
“知道就好,赶紧吃,养肥了本侯也好下口。”
白图顿时两耳发烧,一下窘得只得埋首食盆中狂吃。
侍女们强忍着笑意,不敢妄动。
宗政明月唇角扬起的弧度更甚。
腊八节的那天白图终于得允跟着宗政明月进宫了。
“宫里地形复杂人事繁复,进了宫千万不要乱跑,不得离开我的视线。”
宗政明月细细嘱咐。
白图撇撇嘴,听得耳朵都生茧了,自从病了那一场,宗政明月把她完全当小孩了。
暗中试试丹田凝气,竟然有了一丝内气,不禁心下欢喜,随着血蛊的复活,她的内力在一点点恢复,恢复成以前的功力应该是指日可待的,不由的更加欢快起来。
此次的宫中宴会似乎参加的人并不多,并没有白图预想中繁华欢庆的大排场。
白图凑到宗政明月耳边,奇怪的问到,“侯爷,怎么就这么几个人?”
宗政明月也学着她的样子凑到她耳边说到,“这是后殿家宴。”
家宴两个字叫白图面上又一阵发窘。
她忽然心中一阵奇怪,自己向来是没皮没脸的管了,怎么最近只要和这人在一起,他就总有办法叫她脸红心跳。
“想必这就是皇叔的心头rou白姑娘吧”。
迎面走来一位端庄的盛装女子,看着也不过二十四五的年岁。
“见过皇后娘娘。”宗政明月恭敬道。
白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