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酸里酸气的场面话的确说得漂亮。覃老脸上不显,耐心地听完陈盛翟类似于自吹自擂的一番话。
陈盛翟的自我演讲很长,不仅是他身边的学校领导有所不满,就连站在最旁边的黎昔和苏斓也纷纷抽了抽。黎昔在心中冷嘲: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要是真的有那么无私会做出那些无耻的事情才怪了。
再陈盛翟后来又扯到自己的人际关系时,苏斓也撑不住了,她小声地伏在黎昔耳边说悄悄话:“那个陈老师要是真的有那么厉害,认识那么多能人,哪里还用在这个小城市的高中教书。”
黎昔笑笑。
最后,还是校长看不过去了,不断地用眼神给陈盛翟示意让他停嘴,陈盛翟才草草地结束了自己的演讲。
要是没有黎昔所说的那件事,覃老是绝对不会那么给面子地听完他这长篇大论的。甚至连握手认识的情节也省掉,逛完校园摆摆手就走。覃老这样做只是想对迪展的领导们进行一个面对面的大致了解。
等覃老慰问似地把迪展的领导班子给认了一遍后,心里就有数了。虽然他现在还没有确定黎昔口中的“涉事老师”是谁,但是在心里也有了几个怀疑的人选。
覃老回到酒店后,掏出了那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果然是他!覃老冷笑一声。
“覃老,那张纸条写的是什么?”那个正装女人问。
覃老把纸条往桌上一放:“小纪,马上着手调查这个江芙苇和陈盛翟,速度点。”
正装女人瞄了一眼纸条,然后带着几个人出去了。
黎昔留的电话号码是大斧的,他偷偷拿了手机来学校。
第二天,大斧就受到了覃老打来的电话。覃老把他们约在一家偏僻的小餐馆的包厢,没什么客人。
大斧请假出去,把证据全部交给覃老,便又赶回了学校。
当天黎昔他们又聚在食堂一个偏僻的角落,占了一个桌子开小会。
“我们离成功已经不远了!”余依依有些兴奋。
黎昔弯起手指,在桌上轻敲着:“按照法律,因强女干造成被害人自杀的,已经属于造成严重后果的犯罪,可以判个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了,找小姐的处罚就比较轻……”
“诶?既然他找小姐这件事没办法给他加多少惩罚,我们不如换个方式。”余幽幽说。
“什么方式?”余依依问。
“我们可以把这些照片发给他老婆啊!他老婆不是还不知道他带女人回家这件事吗?”
“好办法!但是这样不会打草惊蛇吗?”
“覃老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该有的证据我们也有了,还怕他突然收敛吗?”
“对了,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向组织上汇报。”大嘶贼兮兮地举了下手。
“说吧!”
“最近高一的学妹在追A哥的弟弟,然后我们发现她是陈盛翟亲弟弟的女儿,然后……”大嘶买了个关子。
“说重点!”余依依最受不了这样不干不脆的讲话了。
“还是我来说吧!”A哥发话:“根据那个私家侦探所调查的结果,我们可以知道陈盛翟的弟弟现在在政府机关工作,陈盛翟的大多数朋友都是经过他弟弟陈盛裕认识的。陈盛裕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一向视为掌上明珠。但是她在追求我弟弟的时候,主动吐露她的伯伯sao、扰了她。”
“瓦特?那么禽兽不如?”众人都被惊得张大了嘴。
“而且她还把陈盛翟发给她的一段sao、扰语音转发给了我弟弟,现在我的手机上也有一份。据说,她也恨透了陈盛翟。”
“我有些搞不懂这妹子的脑回路了,”黎昔抚额:“她不是要追人家男生吗?怎么还把这种事情告诉他。”
余幽幽嘴角抽了抽:“她在卖惨吧!想要以此来获得同情与怜爱,真可笑。”
杨池肖抬头看了余幽幽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既然已经决定让他不得安宁了,那我们把那段录音也发给他老婆和他弟弟吧!”
“对!反正不能这样放过他!我叫个小弟买张不记名的电话卡,把东西发过去。”
“可是我们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极少说话的顾简信突然发言。
“什么事?”大斧问。
“江芙苇的遗书和江运陈盛翟的短信照片都不是直接证明陈盛翟有罪的直接证据。”顾简信一语道破。
“那怎么办?”大斧又皱紧了眉头。
黎昔在脑海中把所有事情都过了一遍,找到了突破口:“如果陈盛翟能亲口承认自己做了那些事,我们就有直接证据了。”
“可是我们怎么才能让他承认呢?”杨池肖问。
“我们不能,但是江运能。”黎昔回答,“我记得江运最近又讹了陈盛翟一笔钱,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交易,还有没有联络。”
大斧想了一下:“也许我们可以让于艾阿姨来帮忙。”
他们几人都没有接触过江运,都不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