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看着裴宴,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疑惑说出了口,试探性的问道,“王院长给我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用?皇上似乎很关注?”
“哦,也没什么,那个玉佩可以调度皇家暗卫而已,皇家暗卫只认玉佩不认人。”裴宴懒洋洋的应道。
却不知他的话将赵长歌吓了一跳,“那怎么会在王院长手里。”
“皇祖父给的,给王院长保命用的。”
“既然是保命用的,那为什么要给别人?”是不是不给她,王院长就不会死。
“一场交易罢了,我杀了太后跟皇帝,她将这势力给我。”裴宴继续道。
赵长歌闻言,顿时愣住了,然后下意识道:“既然是你们的交易,为什么不给你而是给我,而且这件事这么隐秘,为什么皇上会知道?”
“给你自然是因为你是我的人,至于皇上知道,自然是我让人告诉他的。”裴宴反问,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赵长歌。
“还是说不通,王院长直接给你不是更有诚意?另外,你为什么要告诉皇上,你暗地里接过不是更好吗?”
“我让她给你的。”
“为什么?”赵长歌诧异地看着裴宴,此时此刻,各种Yin谋论在脑海里闪过。
听着这个问题,裴宴浅浅一笑,“不给你,如何会让皇上将你嫁到皇室?如何会让你家毫无顾虑的谋划将你嫁给我?”
若是没这一番算计,皇上不可能会让赵家这个纯臣跟皇子挂钩,而赵家也不一定会将赵长歌嫁入皇室,即使赵长英允许,但是赵长英的上头,还有赵竹。
只有这样做,才会有现在的局面。
赵长歌听着,直愣愣地看着裴宴。
☆、155
赵长歌此时的心情真的可谓是复杂。
她没有想到现在所遭遇到的一切竟然都是裴宴的算计。
而且, 的确被他算计准了。
她爹因为猜测出皇帝的心思, 想要筹划一下将她嫁给裴宴而不是其他两个皇子吗?
这样一想, 她是该埋怨他将自己拖入到了这事情中还是该感谢他对自己用心良苦呢?
赵长歌此时的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
裴宴就看着赵长歌在听完自己的话之后由原来的吃惊到后面眉头慢慢皱起,忍不住伸手, 捏了捏赵长歌嫩嫩的脸蛋, 然后道:“不用担心, 不会让你有事的,接下来的三年, 好好呆在女学跟家里, 等我。”
听着, 赵长歌一下子懵了, 有些意外的看着裴宴道,“你要去哪里?”
“回西南边陲。”
“去三年?”赵长歌问道, 突然想起上辈子, 裴宴的确在那边呆了几年回来。
“嗯,三年后回来娶你。”裴宴继续道。
赵长歌闻言脸顿时一红, 她是在说正经事好不好。
不过转念一想,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裴宴的打算,他在为夺嫡做准备罢。
枪杆子底下出政权。
他不得皇上的意,那么他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只是不知道这辈子, 他还会用逼宫的办法吗?
想着, 赵长歌继续道:“那我等你。”
既然木已成舟,她应下又如何?
听到赵长歌回答,轮到裴宴的神色愣了愣, 感觉着手里嫩滑的肌肤,再看着赵长歌娇羞的样子,嘴角一勾道,“嗯。”
裴宴在赵长歌的书房呆了许久,一直到夜幕降临才离开。
等裴宴走后,赵长歌看着自己书房有些欲哭无泪。
该死的裴宴,又将她的画作收刮去不少。
看着空荡荡的一个角落,赵长歌轻呼了一口气,没关系,她还有三年可以存了。
不过……嘤嘤嘤……损失了那么多还是很心伤。
另一边。
裴宴在回到自己的王府之后,就将赵长歌那里拿来的画卷跟书签什么的收好了。
然后站在了赵长歌的画卷前,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就在这时,子一站在门外喊了一声,“主子”。
“进来。”裴宴神色平静的说道。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什么时候行动?”
“明天吧。”
“是。”应着,子一就离开了。
第二日的朝堂之上,有急报西南外族侵犯,皇上大发雷霆。
在平复心情之后,皇上Yin鸷的目光落在了裴宴的身上。
他知道,裴宴之前曾跟王院长联系过,昨日又去了赵府,很难让人不怀疑那个信物是不是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本来是想要好好调查一番,却没想到西南竟然这么机缘巧合的发生战事。
这里面没有猫腻他都不信。
但是他能强扣留下这个儿子吗?
想着那下落不明的信物,想着西南边境的战事,皇上语气沉重道:“西南一事,你们如何看?”
皇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