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毕竟今天要劳累大半个早上,裴宴不能不心疼赵长歌。
起身,洗簌,梳妆打扮。
一会儿后,两人便搭乘着马车朝着皇宫而去。
拜见了皇上、两个贵妃以及其他的一些宗室夫人后,赵长歌跟着裴宴回了家,一回家,她就在床上补眠了。
裴宴看着赵长歌劳累的样子,也就陪着她一起了,然后等到晚上的时候,再将赵长歌拆吞入腹。
于是,新婚的第二天,赵长歌就下不了床了。
到了第三个晚上,看着明显拒绝的赵长歌,裴宴抱着她,什么都没做。
傻瓜,隔天要回门,他哪里舍得他劳累。
新婚第三天,裴宴一早就陪着赵长歌回门了,随身而带的,还有各种各样的珍品礼物。
等到了赵家,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出来迎接。
看到裴宴跟赵长歌进门,赵家人赶忙行礼道。
赵长歌见状,赶忙搀扶上了祖母娘亲的手,然后道,“祖母,娘,何必这些虚礼,都是自家人在场,她可不希望自己的长辈还要向自己行礼。”
因为赵长歌的动作,裴宴也跟着道,“一家人的确不必这些虚礼。”
裴宴都这么说了,赵家人的确也没再坚持下去了。
随后,两夫妻分道扬镳,跟着不同的队伍去了不同的地方。
裴宴这边自然是公事,而赵长歌这边就是徐氏的细细嘱咐了。
听着徐氏絮絮叨叨的话,赵长歌认真道,“娘,你放心,我过得很好,裴宴他对我挺好的。”
徐氏看着赵长歌即使嫁人也是跟以前一般,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贪婪地看着赵长歌。
最后,还是赵老夫人跟赵长歌细细的交代了一些当家之事。
赵长歌听着,一一地听了下来。
男主外,女主内,这是她作为女主人应该做的事。
“王府的内宅事物都交到你手上了吗?”赵老夫人问道。
“嗯,第二天就送到我面前了。”赵长歌应道。
随后,再细细的问了几个问题,确定赵长歌在闲王府的地位之后,赵老夫人暂时放下了心。
从这些细节判断,闲王的确将自己的这个王妃放在了心尖上。
他们至少也能安心一些。
在赵家留了饭后,临近傍晚的时候,赵长歌还是跟着裴宴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裴宴捏了捏赵长歌的手,然后道,“以后想家,我经常陪你回来。”
“真的吗?”赵长歌高兴地看着裴宴。
“嗯。”裴宴点头,抓过赵长歌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这个亲密的动作让赵长歌红了脸,虽然成亲了,再亲密的事情也做了,但是她现在依然没有那么快的进入状态。
殊不知,赵长歌她这害羞的状态,显得更加的吸引人。
裴宴的眼眸一暗,一下子捞过赵长歌,吞下了她所有的话语。
当晚,裴宴再一次化身为狼。
隔日,赵长歌起来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开荤的男人好可怕!
……
赵长歌与裴宴甜甜蜜蜜的相处了一月之后,裴宴就开始正式上朝了。
荣王与贤王也在这个月成了亲,然后开始休婚假。
这个时候,裴宴明显忙碌了起来。
知道裴宴再干着大事,赵长歌也不打扰,每天就在内宅里处理一些事物,看看话本,然后作作画,偶尔的时候去女学处理一些事物,日子算是过得比较惬意了。
不过赵长歌却知道,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了,尤其是在皇上再一次在朝堂上晕倒之后。
皇上的身体情况蛮不住了。
基本有些门道的人都知道,皇上的身子被丹药给败了,时日无多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朝廷中的不少官员一下子都乱了起来。
一朝天子一朝臣,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呢!
皇上的身体的确让不少人的人心开始浮动起来。
最为明显的就是皇上让三个皇子处理政事的时候,三个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朝堂争斗一下子火热化起来。
而这个时候,闲王裴宴在朝堂之上的手段开始渐渐的显示,与另外的两个皇子拉开了距离。
闲王在朝堂之上的一些暗势力也开始慢慢的浮现。
朝臣们似乎看到了闲王的能力,开始渐渐地朝着他靠拢。
一时之间,立闲王为太子的消息不绝于耳。
这样的情况,先让让荣王与贤王两人坐立不安。
在今日的早朝之后,两人连忙去了各自母妃的寝宫,准备从他们的口中打探皇上身体的消息。
可是却从自己的母妃口中得知。
她们已经许久没有被皇上宣召了。
这个时候,荣王与贤王这才感觉到了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