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就是我的老公。诺守,你能平等地看待我们吗?”
在白诺守十七年的生命里,哪怕听闻过同性恋,也绝对没有接触过,何况那些听闻不一定真实和客观。但他心里知道,钟老师是好人,所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偷偷抬起眼看向毫不掩饰亲密的两人,一人高大英俊,一人俊秀多情,虽不是常见的搭配,却异常的和谐。两人之间爱意流转,虽然没有刻意的显露,也已让旁人察觉情根深种。世人对美好总有向往,哪怕是不同寻常的美好,他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钟权招呼白诺守吃饭洗浴,又收拾好客房,安顿他睡下。回到卧室时,见吕昂躺在床上玩平板,他走过去,亲了亲吕昂的额头,问道:“没有生气吧。”
吕昂眼皮都没抬,他继续玩着游戏,语气懒洋洋的,“等你给解释呢。”
钟权又安抚地吻了吻吕昂的脸颊,“我那学生他是……“
“谁管你的学生啊!”吕昂不耐烦地打断他,他放下平板,盯着钟权,拍了拍他的脸,“后面的东西,谁准你取出来的?”
吕昂的目光深沉而严厉,钟权一怔,低下头,立马跪在地下,以温顺的姿态道歉:“奴隶错了,请主人惩罚奴隶。”
平日里他和吕昂时恋人,关系对等。但一旦吕昂对他进行暗示或达到某种气氛,两人之间便会迅速转换为另一种模式——主人和奴隶。在这段时间内,他将无条件的服从吕昂,接受对方的任何奖赏或是惩罚,并从服从中体会他们之间别于常人的爱情。
吕昂看着乖顺的钟权,眸色转深。他从床上下来,走近衣柜,转动墙上一个造型别致的兽首,突然卧房内发出“轰隆轰隆”的震动声,厚重的衣柜赫然像门一般从两边打开,看似普通的衣柜后面居然藏着一个密室。吕昂径直走进密室,看也未看跪在地上的钟权。
钟权目送吕昂走进密室之后,自觉地脱去所有衣服,才趴跪着膝行入密室。
密室的范围不大,大约只有十平方米。从门口进去,左右两边的墙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假性器和大小不一的跳蛋、拉珠,前方的架子上摆放着大量口具和束缚用具,一旁的台子上放着一套灌肠导尿用具,墙角处还隔出了一个透明的半圆形淋浴间,方才打开的门口被钟权关上,那一边居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占据了整面墙壁。整间密室只有天花板的四条边缘线上藏着隐秘的壁灯,晦暗昏黄的光线照在这些sm器具上,显得yIn靡而妖冶。
这个房间是吕昂自己设计装修的,他和钟权的性爱偏向sm,但他并不希望属于他们的性爱空间充斥着sm的Yin郁恐怖与拘禁意味。他只是需要一点性暗示,然后一个足够放松的隐蔽空间。
吕昂坐在中间的白色圆形床上,抬眼看向钟权,“自己把早上拿出来的跳蛋再塞进去。”
钟权低着头,朝着吕昂分开两腿。他的腿又长又直,隆起的肌rou不觉突兀只觉健美。他下体的毛发之前被吕昂刮得干干净净,此时双腿大张,毫无遮掩的露出粗长的性器,使得密室的气氛更加热辣。
吕昂眸色一暗,喉头都有些喑哑,他难耐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愿承认钟权的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让他情动。他压低嗓子,轻咳一声,“屁股抬高点。”
钟权轻轻地摆动着身体,将tun部调整到一个煽情的角度,露出微微抬头的性器和若隐若现的粉色xue口。钟权作为攻方,后庭只在吕昂调教他时才会用到,至今没有被男人的性器开发过,还保留着处男般粉嫩羞涩的模样。
吕昂舔了舔唇,看着钟权的屁眼,喜欢被Cao的他,竟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但他控制住自己的情欲,看着钟权一手拿起架子上的黑色跳蛋,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粉红色的xue口,缓慢却坚定地将那个黑色的圆形物体慢慢塞了进去。他的动作并不挑逗,神情也并不勾人,但吕昂看着英俊挺拔的钟权全身赤裸,已臣服的姿态做出这样猥亵yIn靡的动作,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曾经让他兴奋的只有rou体的疼痛,而如今,属于钟权的一切都能挑起他的性欲。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吕昂心想,身为主人若是失去绝对的掌控权便不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但他撇撇嘴,不想剔除这个令他失控的因素。他站起身,慢慢走向钟权,蹲在他面前,挑起对方的下颚。
“把开关调到最大。”吕昂忍不住舔了舔钟权的嘴唇。
“是,主人。”钟权调大开关,难耐地闷哼一声。
“舒服吗?”吕昂侧脸贴在钟权流汗的脸颊上,暧昧地吐息。
“不舒服。”钟权压着声音,克制住想要拥抱吕昂的冲动。
“怎幺才舒服?”吕昂笑道。他长得极艳,就算面无表情,也显得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此时眼里盈满笑意,倒显出几分天真与纯然。
吕昂的神态几乎让钟权痴迷,他想咬住那近在咫尺的嘴唇,却不敢妄动,只能从喉咙里憋出一声,“cao你。”
吕昂哈哈大笑,深爱他的钟权那样迷人,令他无法不爱他。他几乎已经忘记生气了,但不惩罚奴隶,会失去他身为主人的威严。他吻了吻钟权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