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自己的人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他们是今年才被派到华国来来做间谍的,为了保密保命,之前连跟华国总统府联系,都是采用的秘密渠道。
陆予夺手下的人来的匆匆,去的也快,无人知晓的审问过后,结果也出来了,更让陆予夺始料未及的是,这次撒网捕鱼竟然还收获了元大头以总统身份和东瀛人商谈的内容丧权辱国的这个铁证!幸好由于东瀛人的要求过于无理,元大头和他们正处于协商阶段,并未正式签署。
十一月十五日,根据在土肥上海宅子里搜罗到的通电密报和信件往来资料,由在奉天省报业份额上长期跟打擂台的出面,连续发布了名为、的头版头条,这两则骇人悚动的新闻在短短半天内被全国超过三十家报业疯狂转载,这一天,印刷厂轰隆隆的机子就没停下过。而曾经的北六省第一大报却反常地悄无声息,在一大波大兵闯入之后,人物楼空。
这天,任何买了报纸的人都会在头版看到元大头和东瀛人土肥的照片仿佛被钉在耻辱柱上刊登在报纸封面,消息传播的速度之快,任总统府的人怎么捉拿‘造谣’新闻从业人员都压不下去,与此同时,全国范围内兴起一股“倒元”狂chao,这股浪chao来势汹汹,很快燎原。
总理衙署,早在第一时刻就注意到了这则新闻的于左棠难得不顾礼数直接冲进办公室,面上欣喜若狂,宋元驹面色严峻,正在接不知谁的电话。
“志之兄说的对,吾等近日必将召开国会商讨此事,还望志之兄到场商谈国是。”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宋元驹的脸色好看了一些,“那就麻烦志之了,估计手底下那帮人得羡慕死我了,志之兄此番南下可要多带些吃食,那帮国会的老先生很多上次去参加了宫里的宴会,回来可在我门前夸了好多通葳蕤老弟的手艺啊!”
两人寒暄一番最后挂断了电话。宋元驹看他一眼,“看到了?”
于左棠亟不可待地将十几份报纸递给自己的上司,
宋元驹一一翻看,虽然早就在叶鸿鹄刚才打来的那通电话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知道归知道,当他真正看到的内容时,还是极大愤慨!最后他重重地将这些报纸摔在桌上,“荒唐!荒唐!元世兄糊涂啊!为了区区的个人权谋,竟谋害忠良,陷国家于不义。还签下这等卖国条款!”
于左棠劝他:“先生,人心难测,更何况元大头当初本就是窃取了吾等革命人士的果实,当务之急,我们应当趁此大好机会让他下台!如此一来,可使民国之政体走上如同鹰国那般的正轨。”本来,民国建立初期的政体就是一个舶来品,大杂烩,这里学一点,那里抄一点,最后为了实现对元大头的权力制衡,宋元驹不得不通过国会组建内阁,才弄成了如今的四不像,去掉总统,便是真正效仿鹰国的内阁代议制。
宋元驹眉头紧锁,“自然,我已经约了叶大帅和孙先生二位到北平商谈,不过我怕这狗急跳墙,毕竟即便失了民心和众望,元手中依旧握有十来万Jing锐部队……”
很快,他们的顾忌就不成立了。
总统府,元大头怒摔报纸,甚至打开保险拴,崩了一个办事不利的亲信后,一名平日里最受看重的同僚上前劝谏道:“大总统,如今看来舆论是彻底压不下去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命三军回京,实际控制北平城,而后改制称帝!”他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砸在屋内二十几位大将和幕僚身上,虽然听上去有些像藩王逼宫的做法,实在是大逆不道,惊为天人,但是转个弯想,大清亡了不过两年,百姓心中对于帝制一点都不陌生,甚至很多老百姓都把元总统当做皇帝看待,只要灭了那帮瞎比比的所谓国会乌合之众和一个手里没多少兵力的总理衙署,绰绰有余。
更重要的是,元大头早已有称帝的念头。
二十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跪了下来,“还请陛下尽快发令!”
眼神亮到极致的元大头环视了一圈请命的下属,这一刻他豪情万丈,猛然觉得自己仿佛黄袍加身的赵匡胤,激动到呼吸都停滞了几秒。他稳了稳,然后让人打了封电报让驻守在保定的曹坤乾带五万士兵入京,包围全城……
跪下的下属便知道,这事成了!
接到密令的曹坤乾抹了一把通红的狼眼,对上皮笑rou不笑的吴冕,伸出了手,“多谢告知内子下落,合作愉快。”
吴冕同他握住,却是讽刺道:“曹帅的内子不是未过门的大总统元孙女吗?又怎会在奉天省?”
曹坤乾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眼神Yin狠了一瞬,像是想起了什么恶心的东西,眼底是刺骨的寒意和杀气,“吴副官说笑了,那样恶毒的女人,又怎么会比得上我家小雀儿呢,我家小雀儿哪儿都好,不过是爱闹脾气了一些。等我过后便去接他回家。”
吴冕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但愿曹帅能将人带回来。”但是估计悬着呢,曹坤乾这前上司,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缺德事,沈清雀养了半月的伤才养好,他们也是后来仔细检查才查到,除了腹部的枪伤外,沈清雀全身上下还有大规模的鞭伤和烙印,若不是奉天的实验室里开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