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回国内的时候,和都用了一大版面的位置来赞扬代表团为国争光,更别提那些街头小报了,那用词只会更夸张,等到代表团回国后,众人听闻了华国代表团在场地上受到的刁难,报社们更是大写特写,恨不能写出一部海外宫斗剧出来。老百姓出门唠嗑的话题也从年初同老毛子打的战转变为万国博览会取得的金牌,一个个说的头头是道,跟亲眼跟着船去过现场似的,别提多骄傲了。
这场跨洋兴师动众的活动取得的成果也在当年立即体现出来,华国的对外贸易猛增数倍,给国内的第一个五年经济发展计划增添了一把极有力的火。
转眼到了十月份,奉天的天气悄然转冷,大帅府的室内却是温暖如春。林蓁芃这天高兴地起了个大早,连早饭都多吃了两碗饭,究其原因就是他家大哥昨天从那劳什子博览会回来了。府里上下也是人人喜气洋洋,跟过年似的,大管事笑得连脸上的疤都没那么可怕了。靠近主子住的地方,负责打扫的长工手上的动作跟小姑娘一样,小心翼翼唯恐发出点声。
清晨,外头的汽车轰鸣声响起,响起一阵急促的军靴哒哒踏地声,随后是士兵们敬礼的声音,“大帅!吴将军!”
叶鸿鹄脱下军帽,拍拍迎上来的林蓁芃的头,问道:“你大哥呢?”
“昨夜回来后就一直睡到现在,还未起。”
叶鸿鹄脚步没停,后头跟着的下属则识趣地停住了脚步。
吴冕挥手让其他人下去休息和吃饭,然后对林蓁芃笑道:“大帅再怎么威风八面,遇到夫人的事情还是照样急啊!昨晚一听到人回来的消息,这不连夜连口水都没喝就赶了回来!连明日的新兵开学典礼都抛在了后头。”
林蓁芃小手背在身后,老成在在,跟半个小叶鸿鹄似的,“我大哥和四哥两人的感情,吴哥你这种单身人士是没法体会的。”
吴冕气乐了,累得倒在沙发上喘气,“我单身怎么了?跟江坤那样,大把年纪了,追个小姑娘,把自己搞的天天跟傻蛋一样!我单身我骄傲!我为奉天省粮食!”
林蓁芃一脸“我就静静看着你装x”的表情,别提多招人抽了,“吴叔,你这是嫉妒江叔吧?”
吴冕:……这小崽子生得白嫩可爱,可性子怎么越大越跟他大哥和四哥似的,既学了九成九他大哥毒舌的本事,还染上了大帅的流氓气质……长大了可不得是个鬼见愁?
“不过吴哥你也别担心,大不了到时候让四哥给你办场相亲会呗。把北六省的闺女都放到你跟前挑,没准就能把你给推销出去。”
吴冕面无表情地开口:“先生布置的作业完成了吗?夫人布置的大字写了吗?早练完成了吗?”
林蓁芃:“……吴哥你真不经逗。”
吴冕:“……呵呵。”
叶鸿鹄脚步放得轻巧,推开门,将一身带着寒露的军外套脱去挂在衣架上,在外间暖了下身子,才进到里屋去。
林葳蕤是被脸上乱蹭的胡渣的微微刺痛给弄醒的,他这会已经睡饱了,也没有发起床气,闻着熟悉的气息,眼睛也没睁开,就嘟囔:“不是说在军校练兵吗?怎么回来了?”
叶鸿鹄没回答,而是身体力行地表达了自己的思念和急切。
睡衣被人拨去,突如其来的寒意让林葳蕤打了一个激灵,下一息,一具散发着火热的躯体便压了下来,将他全然包裹。
两人如同天鹅交颈,交换了一个缠绵长久的吻,林葳蕤轻轻地推他,戏谑道:“叶大帅这是要白日宣yIn?”
“有何不可?我在我自己家睡自己媳妇,天经地义。”
不仅天经地义,还迫不及待!蓄势待发的叶大帅嫌解扣子麻烦,干脆不耐烦地用力一撕,真丝的长衫顷刻间便成了几块碎布。
林葳蕤咬了他一口,“那是昨天刚送过来的衣裳……”
“待会让人再做。”财大气粗的叶大帅这会心心念念的可只有怀里的媳妇,哪还管得了这布。
帷帐被人一扯,便落了下来,遮住了外头的日光,分别半年之久,一对有情郎抵死缠绵,恨不能将过往的时日都补回来。
榻上,林葳蕤倒吸一口凉气,脖颈不自觉地仰起,恨得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个微微带血的牙印,“叶鸿鹄你要死啊!多久没做你就敢这样硬来……”
叶鸿鹄额头冒着汗,埋着头不吭声,将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挂在手臂上,将往后退的人愈发抱紧了往自己压,林葳蕤连连讨饶,“你别急啊……让我缓缓……叶鸿鹄你急什么!”
叶鸿鹄也不知道是不是憋狠了,在房事上难得霸道一回,这会没听他的慢下来。道一天师作为神医,配的药膏药效自然好到没法说,这些年来两人都很和谐,即使是蛮干也不会让人受伤。他自觉里头差不多了,摸了摸媳妇的脸,吻了吻他的额头,就开始大力动作起来,没有其他花哨的动作,他每一下都恨不得直捣最深处,将人直接钉在床上,哪也不能去。
沉沉浮浮中,林葳蕤难耐地皱起了眉,长腿被拉开到极致,他骨头这几年练得软